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墨磐沉默着。
她手里的木棍不再划动,只是紧紧握着。她看着地上那片被她们画满的“图纸”,又抬眼看了看简陋得只有火塘、草铺和少量存粮的木屋。
雨点敲打屋顶的声音更响了。
火塘里的柴火哔一声,爆开一点火星。
凌疏影盯着那点转瞬即逝的火星,思绪却飘得很远,梦里那份文献资料渐渐模糊、褪色,但另一个身影却浮现出来。
弦歌。
珊瑚盟约的“聆涛者”。
一个既能与海洋巨兽低语,也能在人群谈笑风生的人。
她们在生态园那株巨大的发光珊瑚下偶遇,弦歌正用手掌轻轻贴着一头年幼的磷光水母,低声哼唱着什么。
凌疏影当时在研究水母的发光共生菌,两人就此结识。
凌疏影习惯独处,埋首数据和样本;弦歌则像一阵自由的风,穿梭在珊瑚城邦和辽阔海域之间,认识各种各样的人,总能找到解决难题的途径。
她有一种天生的能力,能把看似不可能的事情,用她那张笑脸和复杂的人情脉络盘活。
如果……如果是弦歌的话……
她抬起头,眼睛在火光映照下亮得惊人,一扫之前的颓唐。
“我们缺设备,缺物资。”凌疏影的声音很清晰,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力量,“岛上找不到,造不出来,那就去外面找。”
海鹞正舀起一勺粥吹气,闻言愣住:“外面,哪里找?”
墨磐的目光也从地上移开,落在凌疏影脸上,带着询问。
“对,回城邦。”凌疏影点头,“我想到一个人,她或许能帮我们弄到需要的东西。”
“谁啊?这么厉害?”海鹞立刻来了兴趣,粥也忘了喝。
“弦歌。”凌疏影说出这个名字,“珊瑚盟约的‘聆涛者’,专门和海兽打交道的那个。她认识很多人,路子很广。”
“找她帮忙,比我们在岛上干等强。”
海鹞眨巴着眼睛:
“那她能弄到好吃的吗,那种甜甜的、软软的、白色的……”
“奶油蛋糕?”凌疏影替她说完。
“对对对,就是那个!”海鹞用力点头,一脸期待。
“……这点小事用不到人家,回头我给你做。”
凌疏影没理会海鹞对甜食的向往,她看向墨磐。
墨磐依旧沉默着,火光在她深沉的眼底跳动。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着凌疏影,看了好一会儿,屋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些,变成一种绵密的沙沙声。
“需要多久?”她终于开口,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从这里迁越到城邦,再弄到物资,再坐船回来……顺利的话,来回至少半个月。”凌疏影心里计算着路程和时间,“我会尽快。”
墨磐垂下眼,目光再次落回地上那片她们共同画下的“图纸”。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很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好。”她说,只有一个字。
海鹞把吹得温热的粥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那你早去早回啊,记得城邦好吃的,还有…蛋糕!”她满足地咽下粥,又舀起一勺。
凌疏影没再说话。
她端起自己的那份粥,看着碗里升腾的热气,屋外是持续不断的雨声,屋内是柴火燃烧的哔剥声和海鹞喝粥的呼噜声。
回城邦的决定像一块石头落了地,也带来了新的未知。
她需要回去,回到那个她曾经选择离开的地方,为了这片荒岛和地里的那点希望,去找那个像风一样难以捉摸的朋友。
离开很久了,不知城邦现在,如何了呢?
;
;
;
;
;
;
;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写书又老是卡文,只能跑到漫威宇宙,给人放放电影,剧透一下,收点好处费,才能维持生活这样子。...
一场意外,双亲离世,13岁的意挽失语,寄住到陈家。陈家长子陈京珩长她四岁,被常年在外的父母叮嘱要好好照顾妹妹。少年恣意妄为,性子闲散,只懒声应了句。第一次见面,意挽觉得他凶,怯怯地...
小说简介极品手握剧本后,在年代文里捡漏作者好大的瓜简介沈知夏刚出生脑海中就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剧本,在剧本中,她是年代文女主的对照组。女主李知冬的父母,勤劳善良,忠厚老实。是十里八乡人人都知道的老实人。沈知夏的父母,尖酸刻薄,奸懒馋滑。是十里八乡人人都知道的极品。李知冬未来会结交很多优秀的人脉,有无数追求者,而他们一家作为对照组...
小说简介[排球少年]猫猫男友他太会作者芫莜简介竹下未奈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跟运动搭上关系,从来没有日常体测跟体育课除外。她最恨的就是运动了!本以为同为盟友的孤爪研磨会一直在。岂料一朝叛变,研磨他加入排球部了。竹下未奈好的她懂了,排球是真爱。孤爪研磨别在那里自说自话了,未奈是经理吧,走了。顺手牵走。→封面是来自阿饭...
爷爷梁衡臣家中失盗,爷爷特别委托林天龙调查六名女嫌疑人,最后幕后黑手居然指向了…而目标居然是指向天龙本人,真相大白令人大吃一惊,既在意料之外,亦在情理之中…由淡渐浓,浓淡相宜从简入繁,繁简相衬。在整体风格保持的基础上,个别章节尝试增加了一点点重口味,人物不多,关系清晰。全篇仍以林徽音为主,苏念慈为辅,丝袜制服高跟诱惑,夫目前犯(指男子在人妻的丈夫面前对人妻做不可描述之事)情节设置。花样繁多层出不穷,真情实感触手可得,实为消暑度假居家旅行必备之精品读物!(编者注本书为都市偷心龙爪手外传)...
我上次见陶决,他正赶赴十四个小时的国际航班,回他该回的地方,离我越远越好。当然,我们的关系没修复到我愿意站在安检口外隔着人群朝他傻乎乎挥手送别。我一路跟到机场,只不过是因为手机被他抢去叫车。以及,由于他口语稀烂却屁话过多,把那位呼吸里带着rap的非裔司机聊得跟不上节奏,我素行良好的uber账号迎来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差评。我两年没理他。再见到陶决,他正在我男朋友身体里。我知道这句话很有歧义,听起来像他俩被我捉奸在床。但此时此刻,我倒宁愿情况真是这样,至少他们还能同时在我面前出现,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