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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风?”老驼背的声音压低了些,“灰鸥港的风,都是从‘采珠人’那里刮过来的。”
“采珠人?”凌疏影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普通。
“码头西边尽头,挂着蓝贝壳招牌的那栋三层石头房子,采珠协会。”老驼背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很清晰,“明面上,是收珠子、定等级、发牌照的地方。”
“采珠女想下水,得先去他们那儿挂个名号,买张牌子。买他们指定的网兜和潜水刀,还得交护海费。”他哼了一声,带着明显的讥诮。
“暗地里呢?”凌疏影追问。
老驼背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暗地里?都岛的每一粒沙子,千帆群岛每一片海藻下面藏着什么,她们都知道,她们的人……”
他顿了顿,“像海里的鱼卵,数不清,散在每一个码头,每一条船,甚至那些挂着珊瑚盟约牌子的研究院里,说不定也有。”
“情报?”凌疏影心下了然。
“明码标价。”老驼背点点头,“只要你付得起价码,想打听什
;么,去二楼。”
“进去,就说报名采珠体验项目。”老驼背继续说,语速平稳,“有人问,就说想试试下水捞珠贝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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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交钱,按他们说的数给,上了他们的船,到了海上,再张嘴问你想问的,记着,”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光,“船没离港,一个字都别提。”
随后他指了指角落里一个木箱,“里面的钱你用的到,拿去吧。”
“老巴特荐来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他的声音随着身影没入货箱的阴影里,变得有些飘忽,“这路,算我赊给你的,将来…记得还。”
凌疏影站在原地,看着那佝偻的身影消失在堆积如山的货箱后面,仓库里只剩下灰尘和寂静。
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小隔间,桌上那摞账本依旧原封不动。
她拿起那件沾着鱼腥的粗布围裙,想了想,又放下了,换上了唯一一套还算干净的粗布衣裤。
东港区比灰鸥港热闹得多,空气里是新鲜海产、香料和人群的混合气味。
贝壳巷狭窄曲折,两侧店铺大多经营着海贝、珊瑚、珍珠制品。
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采珠协会的楼很显眼,三层高,外墙刷成洁白的贝壳色,巨大的招牌上用彩贝镶嵌出“东港采珠协会”几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一楼大厅人声鼎沸,玻璃柜台里陈列着大小不一、光泽各异的珍珠。
穿着统一蓝色短褂的伙计们热情地招呼着客人,鉴定珠贝,讨价还价,一片繁忙景象,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蚌壳腥气和脂粉香料的味道。
凌疏影穿过嘈杂的人群,找到通往二楼的楼梯,楼梯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无声无息。
与楼下的喧嚣截然不同,二楼异常安静。走廊铺着深色地毯,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挂着不同协会部门牌子的木门。
走廊尽头,果然有一扇没有挂任何标识的、厚重的深色木门。
她走到门前,敲了三下。
笃,笃,笃。
门内沉默了几秒,然后“咔哒”一声轻响,门被拉开一条缝。一个穿着深灰色长衫、面容普通得扔进人堆就找不到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后。
他眼神平静,没有任何波澜,只是上下扫了凌疏影一眼。
“什么事?”声音平淡无波。
“报名采珠体验。”凌疏影按照老驼背的交代说。
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侧身让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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