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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革束带扣上腰胯,冰冷的触感让她轻轻颤栗了一下。调整好位置,那片凸起准确无误地贴合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之上,仅仅是轻微的摩擦,就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而那根硅胶阴茎,则颇具分量地、沉默地悬垂着,昭示着即将到来的用途。
齐雁声半倚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她已褪去外衣,只着一件真丝睡袍,带子松松系着,襟口微敞,露出保养得宜的肌肤。她的目光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艺术家观察事物般的审度,但仔细看去,那深邃的眼窝里,眸光比平时更为水润,呼吸的频率也略微加快。她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催促或指导的动作,只是那么看着,仿佛将主导权完全交出,又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霍一抬眼看她,对上那道目光。没有言语,她单膝跪上床垫,倾身过去,吻住了齐雁声的嘴唇。
这个吻开始是试探性的,轻柔地吮吸那两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唇瓣。齐雁声并没有立刻回应,但也没有拒绝,她微微张开嘴,允许了霍一的深入。舌尖交缠,带着一丝凉薄的酒意一一晚餐时喝的那点红酒,气息交融,逐渐变得温热。
霍一的手探入睡袍,抚上那具她既熟悉又始终感到新奇的身体。五十岁的年纪,却因长年不懈的锻炼和舞台表演的严格要求,肌肤依旧紧实,肌肉线条流畅而柔韧,触手之处是劲健与温软奇妙的结合。掌心划过腰侧,能感受到薄薄肌肤下蕴藏的力量感,那是文武生经年累月练功留下的印记。
Joyce...霍一低声唤着她的英文名,唇瓣移向她的下颔,脖颈,留下湿热的痕迹。睡袍被完全解开,滑落至臂弯,露出那对形状依然美好的乳房。颜色是深熟的莓果色,乳晕较大,乳头此刻已微微硬起。霍一含住一侧,用舌尖挑弄,吮吸,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极力压抑的、极轻的叹息。
齐雁声的手终于抬起来,插入霍一挑染的长发之中,指尖微微用力,既像是推拒,又像是鼓励。她的身体微微弓起,迎合着那份唇舌的侍弄。
霍一的手继续向下探索,掠过平坦的小腹,指尖陷入那片精心打理过的、微卷的毛发丛中。稍作停留,便探入更深的幽谷。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湿滑温热的触感包裹了她的手指。
“已经...这么湿了?”霍一抬起头,看着齐雁声的眼睛。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情动的喘息,也有一丝难以置信的讶异。
这位舞台上庄重优雅、生活中八面玲珑的艺术家,身体的反应却如此直接而热烈,这种反差让霍一感到一种致命的诱惑。
齐雁声别开脸,似乎有一丝极淡的赧然掠过眼底,但很快又被一种更为深沉的情绪取代。她并未直接回答,只是用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斜睨了霍一一眼,眼波流转间,竟带出几分平日绝无可能见到的媚意,“边有咁多话。”
这句嗔怪,听起来更像是邀请。
霍一不再犹豫。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在齐雁声双腿之间。那根硅胶阴茎的顶端,已然沾满了从她自身和对方体内涌出的润滑液汁,在昏暗光线下反射出湿漉漉的光泽。她用手引导着,对准那处翕张、湿润的入口。
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去。
“嗯......齐雁声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被填满的喟叹。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并非因为痛苦,而是某种极致的感受所带来的生理反应。
她的身体内部温暖而紧致,尽管年岁增长,但长期的体能训练似乎也惠及了盆底肌群,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吸附着闯入的异物,或者说,欢迎着它。
霍一也发出一声抽气。凸起的软垫随着她的推进,持续摩擦着她最敏感的核体,强烈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而与此同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体内的每一寸蠕动和吸吮,通过那根硅胶假体,一种奇异的、几乎如同生理连接般的触感传递而来。
她开始动腰,由慢而快,由浅入深。
撞击的声音粘稠而色情,混合着两人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喘息。齐雁声的双腿缠上了霍一的腰,脚背绷紧,显示出她正承受着怎样的刺激。她那经过锻炼的、柔韧有力的大腿肌肉,因快意而微微痉挛,紧紧夹着霍一的腰侧。
霍一伏下身,再次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入口中。她们交换着一个带着咸湿汗味和唾液交换的、深入而混乱的吻。霍一能闻到齐雁声身上淡淡的护肤品香气,一种成熟的、类似于檀木或麝香的基调,混合着她自身运动后散发的汗味,以及从两人交合处不断弥漫开的、浓郁到化不开的女性情动时特有的气息。
这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充满了生命的原始张力,令人沉迷。
齐雁声的身体仿佛是为舞台而生,也同样仿佛是为了此刻而存在。她的柔韧性极好,霍一几乎以轻易地将她的腿压得更开,变换着角度进入她,每一次深入都似乎能顶开到更隐秘的深处。这种予取予求的姿态,这种在平日绝对无法窥见的、因情欲而彻底放松乃至放浪的形态,勾起了霍一心底最阴暗的占有欲和摧折欲。
她想弄坏她。想看到这位永远得体、永远保持距离的“齐老师”,彻底失神、失控的模样。
抽插的力度愈发凶猛,速度也越来越快。霍一像是不知疲倦的攻城锤,一次次撞击着那柔软的核心。皮革束带摩擦着霍一的皮肤,那片凸点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阴蒂,快感几乎要淹没她。但她固执地咬着牙,将更多的注意力投注在身下的人身上。
齐雁声的呼吸彻底乱了套,破碎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唇边逸出。她的短发早已凌乱,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额角和脸颊,平日里那双洞察世事、总是含着得体笑意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失焦的水光,迷离地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或是霍一因用力而紧绷的脸庞。她的脸颊潮红,嘴唇微肿,被吻得失去了口红的遮盖,露出原本的、更为柔嫩的色泽。
“啊..慢..慢少少...”她终于忍不住讨饶,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般的颤音。一只手无力地推着霍一的肩膀,另一只手却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霍一却像是被这话语刺激得更兴奋。她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俯下身,用胸膛挤压着对方那对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柔软乳丘,同时加重了深入的力道和频率。
Joyce...睇下...”霍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喘息,“...含得几深..全部都...”
露骨的话语让齐雁声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她想反驳,想维持最后一丝年长者的尊严,但脱口而出的却只是一连串毫无意义的、甜腻的呜咽。身体的反应却远比语言诚实,内里的收缩变得更加剧烈,涌出的爱液多得惊人,甚至随着霍一的动作发出了咕啾的水声。
霍一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内壁肌肉痉挛般地收紧,几乎要让她无法动作。她知道齐雁声快要到了。她死死抵着那最深处的一点,快速而小幅度地碾磨,同时低头,再次攫取她的嘴唇,将她濒临高潮的呜咽全部封存。
齐雁声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头颈后仰,拉出一道几乎有些痛苦的弧线。霍一死死盯着对方因极致快感而瞬间失神空白的面容,感受着对方体内如同潮涌般的剧烈收缩和绞紧。
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的剧烈高潮后,齐雁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下来,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眼神涣散,仿佛连聚焦的力气都没有了。
霍一也濒临极限。对方高潮时疯狂绞紧的内壁,带给假体另一端强烈的刺激,迭加阴蒂处持续的摩擦,她的快感也积累到了顶点。她在齐雁声余韵未消的身体里又快速抽动了几下,随即也达到了高潮。强烈的痉挛从小腹深处炸开,眼前甚至有一瞬间的模糊。
她脱力地压在齐雁声身上,两人汗湿的肌肤紧密相贴,能感受到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和尚未平息的颤抖。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以及那无法忽视的、情事过后靡靡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霍一才稍微缓过神。她小心地从对方体内退出,那根硅胶阴茎带出更多湿滑的液体。她解开腰间的皮革束带,将那湿漉漉的器具随手丢在床边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她侧身躺下,将似乎还在轻微战栗的齐雁声搂进怀里。指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轻轻吻了吻她的怀里。指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轻轻吻了吻她的太阳穴。齐雁声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温顺地靠在她怀里,调整着呼吸。
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无声地映照着。
霍一的心中充满了某种饱足的、近乎暴烈的温柔。她得到了,占有了,甚至某种程度上“征服”了这位她曾遥远仰望、如今近在咫尺却又始终觉得隔着一层的女性。这种满足感超越了肉体的欢愉,触及了她灵魂中某个深藏的、渴望确认自身力量与魅力的角落。
而齐雁声,在一片空白的疲惫与逐渐回笼的感知中,内心的波澜却远未平息。
这就是了。她闭着眼想。
第一次见到霍一本人——“齐老师,”她说,“我为你改了剧本。“
不是恭维,是陈述。她看着齐雁声,像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古器,目光里有审视,有迷恋,有某种近乎痛苦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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