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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诱不是很领情,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说:“你在搭讪我?太老套了,没意思。”
费伊一下子脸又红了,大声道:“你神经病啊!”
阿诱没再搭理他了。
海风还在呼啸着,他伤口疼,在休息室坐了一会儿,和丁二闲聊了两句,脑子里却一直都是那个叫费伊的青年的脸。
A国混血的长相,头发微卷,长相也很显小,又总是笑盈盈的。
丁二还在说话,说这两天海港上的事情,“余家居然又派人过来了,不过这次没藏毒品,A国的警察去余家谈话过,没找到证据,余家也谨慎,所以最近也没动静了。”
话没说完,坐在一旁的阿诱忽然捂住唇干呕了一声。
“我靠,”丁二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怀孕了?”
“闭嘴,”阿诱声音有些沙哑,还捂着唇,额上都是冷汗,“只是突然有点恶心。”
他现在想点根烟。
和林川臣在一起之后他已经很少碰烟了,第一次上床之后他病了好多天,林川臣那个时候公司事情也不多,成天在家里陪着他。
当初心照不宣,谁也没提昨夜发生的事,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几天。
阿诱还以为林川臣已经默认了只是意外,于是他也没放在心上,直到有天晚上从海港回来,昏黑的卧室里没有开灯,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床上。
林川臣坐在他的床边,手里把玩着他放在床头的烟盒,神色藏匿在黑夜里,看不清在想什么。
阿诱扶着门的手停顿了一下,有些迟疑且迷茫地喊他,“阿臣?”
“阿诱,”林川臣抬起脸来,他问,“你跟了我多久了?”
“五年。”
“都五年了。”
林川臣站起身来,走到阿诱面前,距离太近,阿诱只能微微仰着头才能和他对视。
一抬头,便能嗅到对方身上的香水气息,是一点点桂花的香气。
或许是因为站得太近,他们几乎胸膛都要贴在一起,阿诱的心跳忽然变得很快,快到让他有些惶恐,担心被对面的人察觉。
他喉结动了动,然后下一瞬,阿诱的瞳孔微微收缩,视线里是林川臣逐渐靠近的面庞,他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门上,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于是他落进了林川臣手里,被他揽着腰,吻在唇上。
那是他们第二次上床。
有一有二,第三次的到来就会格外理所当然。
第三次之后阿诱没再晕过去,他躺在床上,看林川臣点了支烟。
林川臣问:“我第一次是不是做得很不好?”
阿诱不知道怎么说谎,犹豫一会儿,他还是实话实说,“嗯”了一声。
他伸着手,说:“给我一支吧。”
林川臣便抽了支烟送进阿诱口中,又倾身过去,给他借了个火。
烟雾氤氲里,阿诱听见林川臣说:“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少抽点。”
阿诱本来想说“你不也这样”,但林川臣很快又道:“我也应该少抽一点。”
于是从那之后起,他们几乎都没怎么再碰过烟。
林川臣压力大的时候也不靠烟来释放,阿诱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喜欢做蛋糕。
*
阿诱现在又想点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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