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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诱下意识抬了抬眼,望向正在说话的妇人。
今天天实在太热,阳光火辣辣晒在肌肤上,让阿诱觉得皮肤有些生疼,又像是被虫蚁啄噬般瘙痒难耐。
他抓着自己的手腕,眩晕的感觉还没消散,又觉得墓碑前的树荫像张牙舞爪的怪物触手,随着风动而扭曲攀爬,延伸到自己脚下,将整个墓碑笼罩吞噬。
林川臣没注意到身后人的状态,他心情也一般,情绪有些沉重,沉默片刻才说:“没有找到,花心镇那一片现在还是那群人的地盘,盘踞几十年了,还有巨大的产业链,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打击的,警方去找过几次,也打听过几次,问多了那些人也会起疑……也或许是邓飞做了什么。”
“或许吧,邓飞原本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柳无忧将墨镜挂在胸前口袋里,又从女儿手中接了一束花,放在那无字的碑匾之下,“虽然说这样的话不太合适,但我还是要建议你提前做好心理准备,邓飞是整个海域赫赫有名的疯子,他对待每一个暴露身份的卧底都是血腥残暴的,当年我没有等到支援,或许现在也是残破的尸骨,也或者是齑粉,谁也说不清,当年的同事也有遗体被找回的,不过说是遗体也算是保全了烈士的声誉,找回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只有我们和对方的家属才知道。”
林川臣脸色有点难看,却也没说什么。
他们今天大概只是来祭典一下故人,这里只是衣冠冢,尸首不在,也没有什么要诉说的话可讲,于是只是放了花便要走了。
林川臣让柳无忧先下了台阶,他紧跟其后,走了几步才发觉阿诱没跟上。
他回头唤了两声,阿诱才从持续的走神状态中回过劲来,怔怔地、远远地与林川臣对视。
“走了阿诱,”林川臣觉得他现在状态不太对,像是离自己很远很远,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安,“你在想什么?”
“……树,”阿诱喃喃道,“把这棵树移走吧。”
“为什么?”
林川臣返回到阿诱身边,他比阿诱高,走到对方身前时,阿诱只能微微仰着头才能与他对视。
林川臣视线始终与阿诱对视着,他的目光总像在探究,也确实在探究,阿诱被他看得有点慌乱且心虚,他垂了垂眼,忽然被林川臣拿走了手中的伞。
阿诱能感觉到林川臣的视线还停留在自己身上,他总觉得林川臣像是知道了什么,也有可能现在还不知道,但以后总会知道。
他身体僵直,林川臣又问:“这么紧张做什么?”
“没什么,”阿诱嗓间有些紧,“我只是觉得……没有阳光了。”
林川臣还在看他。
阿诱喉结上下动了动,总算听见林川臣说:“确实,你说的也对。”
他终于挪开了视线,阿诱悄悄松了口气,说:“我举伞吧。”
哪有老板给副手打伞的道理。
谁料林川臣竟然将手缩了缩,道:“伤者不要动手动脚。”
他拉着阿诱的手腕,拽着他往台阶下走。
柳无忧她们已经上了车,林川臣将阿诱推进车里,手机又有来电,他将车门关上,接了电话。
“什么事?”
“找到了先生,”丁二激动道,“那个人的影子反射在集装箱的铁门上了,但是看不清脸,不过他昨天还给您打过电话。”
“说阿诱自杀的电话是那个人打的?”
“对,阿诱肯定不是自杀,他在故意引导错误的消息。”
“我知道了。”林川臣挂断了电话,面色凝重地站了一会儿。
故意误导阿诱自杀,但阿诱要是没有发烧丢失昨天的记忆,谎话很容易就会被戳穿。
那个人昨天应该是想直接要了阿诱的命的,是阿诱命大,坠海很快便被人发现,被救了上来。
阿诱想不想死林川臣比谁都清楚,甚至比阿诱自己都清楚,一个想要去死的人不会有那么强的求生欲,阿诱的求生欲比他想象中要强,正因如此,才能在枪击和坠海之后存活下来。
林川臣摩挲着车门把手,过了一会儿,车窗从里面降下来,阿诱仰着头问:“阿臣,出什么事了?”
他一仰头林川臣便觉得可爱,于是隔着窗户附身下去吻他。
阿诱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挣脱开,擦着唇瓣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一抬头却看见一旁车里坐着的柳无忧正偏着头看他们。
阿诱一瞬间心跳加快,着急将车窗合上了。
*
柳无忧是林川臣的客人,晚上住在林家老宅。
林川臣叫人收拾了客房,阿诱站在卧室的窗边看林川臣在楼下院子里和柳无忧说话,他总觉得柳无忧有点眼熟,但一时间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或许是从前见过,但时间相隔太远,又或许是因为自己生了病,记忆错乱了。
阿诱烦躁地捂了捂脸,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亮了,跳出一条消息。
阿诱以为是丁二找他,却见来电是未知的姓名,只给他留了一句话。
【未知:你倒是命大。】
阿诱手腕颤了颤,后背突然发麻直至头顶,连手都在颤抖,他心里隐隐知道发消息的人是谁,一时间又不敢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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