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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诱有些迷糊,面前的人穿着浅粉色的卫衣,像个国内的高中生,容貌也很是熟悉。
可惜阿诱细碎的记忆已经无法正确核对面容与名字,他骤然失语,什么都没办法说出口。
青年大概察觉到他身体不太好,也没再多问,只将他费力搀扶起来,架在自己肩上。
阿诱比他高一些,他托得很是费劲,走了两步之后实在是走不动了,又站在原地大口地喘气。
阿诱有点不好意思,想让他把自己放下,没等开口,青年却一下怒气上来,转头打了个电话。
“不是说陪我参加宴会,需要的时候根本找不到人!”
“在一港口这边,快点来。”
又等了一会儿,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视线尽头,那时阿诱已经快要晕厥,身体僵直无力,只能感觉到那支撑着自己的青年也很是费力,却始终没松开手。
两人将他送上轮渡的客房,给他灌了些水。
阿诱迷幻的视线逐渐恢复了正常,他躺在床上,有些迷惘地转开脸,看着站在门口与外面说话的那个人。
他对自己很是熟稔,是认识他的。
阿诱已经十多年没有再踏足过这片土地,也不可能认识本地的商贾,多半是去过A国的林川臣的朋友。
可他一点都记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了,也叫不出对方的名字。
阿诱走了会儿神,青年已经返回他身边坐下,说:“给你叫了个医生,你多久没吃饭了,林川臣克扣你伙食费吗?”
“哦对了,”他絮絮叨叨,没有要等阿诱回应的意思,又问,“林川臣没和你一起来?”
“你认识我?”阿诱轻轻开了口,“抱歉,我现在记性很差,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在这里的事情不要让林川臣知道,还有,麻烦你带我去找江家的少爷。”
“江清玉吗?”对方似乎有些迷茫,“我就是,你……呃,你和林川臣吵架了?他现在在追妻火葬场吗?”
或许是察觉到不对,江清玉将阿诱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像是若有所思。
阿诱知道自己找对人了,他在轮船上听到的都是真的,这位江家的小少爷果然在这里参加宴会。
他松了口气,也跟着放下心来,随口解释了两句,说自己病了,说林川臣不要他了。
他不清楚江清玉信了没有,但信不信关系也不大,林川臣一定会发现自己不是为了寻死才跳海的,总会找到这里来。
所以他给丁二发了消息,让丁二想办法拖住林川臣。
阿诱顶着江清玉洞察人心般的视线,平静说着谎,“他把我赶出林家,我想回家,所以想请你帮一帮我。”
“我能怎么帮你?”
“送我回权新省花心镇,然后,把我存在过的痕迹抹去。”阿诱一切都早就有了打算,又继续说,“我知道江家在C国商圈只手遮天,想要做到这些轻而易举。”
“唔,只手遮天倒是没有,”江清玉摆摆手道,“我是良民。”
从前江家出事,江清玉在去A国时受过林川臣的照顾,对阿诱印象也很深。
阿诱有事相求,虽然好像不是什么好事,但他想了想还是应了下来,“我答应你的请求,诶对了,那是个什么地方,你家在那里?”
“嗯,”阿诱点点头,捡着几个问题答了,“我还有亲人在那,可以投奔。”
江清玉看起来没多想。
宴会上他得露面,不能在这里多待了,他起了身说:“刚刚那个男的叫宋水远,是宋家的家主,等会儿他家的医生会过来给你吊个水,你发烧了。”
“谢谢。”
江清玉关上门走了,从头到尾没有过多的疑问,这让阿诱无形间松了口气。
他其实很怕江清玉多问,再多问两句,他破绽百出的谎话很有可能会被揭穿,也担心江清玉会临时反水联系林川臣。
阿诱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多待了,江清玉,还有那个叫宋水远的男人,都有可能成为自己计划里的阻碍。
宴会要连着举办几天,这几天轮渡不会靠岸江清玉做事妥帖,除了那个宋家家主,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在这。
阿诱在床上躺了几天,记忆混乱,那个人的容貌反反复复浮现在眼前,又被大脑忘却。
梦里又格外清晰。
阿诱经常梦到自己喊着“阿臣”,跟在那个人身后。
林川臣笑着说:“我给你做了蛋糕,生日快乐宝贝,生日礼物在桌上。”
阿诱在梦里拆开过礼物盒,有手镯,腰带,还有枪,唯独没有那一只手表。
阿诱问他:“手表呢?”
“什么表?”林川臣问。
“那块表,”阿诱轻轻比划着,“表盘是玻璃的,可以看到器械和齿轮,还镶嵌了钻石。”
他觉得自己好像没说清楚,又说:“就是……是我扔掉的那一块。”
话音刚落,他忽然反应过来,表已经被他摔坏了,当然不会再有了。
阿诱恍惚了一下,眼前忽然开始扭曲,他像是坠入了深渊万丈,火海和枯骨束缚吞噬着他的身体,他急急喘着气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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