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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纪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缓缓将嘴巴张成了“O”型,又捅了捅旁边的薛容:
“老梁今天吃错药了,我说骚话他居然没反驳?!”
薛容也点了点头:“是很奇怪。”
“算了,别管了,他有时候就是这样。”
陶纪宁:“那一会你去我家打牌不?”
“行啊。”
薛容顺嘴问了一句:“你哪个弟又回来了。”
陶纪宁家大业大,国内外的兄弟姐妹甚繁,有时候家里亲戚多到数不过来。
“君则啊,你认识吗?不对,你应该认识他吧,我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他还在国内上高中的时候,你还给他当家教补过课呢。”
薛容沉默了半晌,忽然也起身道:“对不住,我一会突然也有点事要办。”
陶纪宁气道:“什么玩意!?你也太不仗义了,我弟好歹也是你的学生,你连你学生的面子都不给了吗?”
薛容在心里冷笑,我真是太给你弟面子了,不然他当年一边哭一边往死里干我的时候,就该一巴掌把他扇死。
*
蒋成心发高烧了。
果然,接近零度的夜里,一盆恰到好处的冰水确实是可以让人体温骤降又骤升的。
但即使是体温三十九度,他也还得在家里远程办公,据领导的话来说,部门离了他就运转不了了。
实际上,是领导离了他就运转不了,因为没了他蒋成心,谁去写年终总结大会的ppt和发言稿呢?
好不容易改完ppt的配图给领导发过去,蒋成心的脑子已经七荤八素了。
他给道明四换了碗水,听见门外传来敲门的“笃笃”声。
“外卖——”
这几天蒋成心都没力气自己做菜,只能堕落地点起了外卖,吃了几顿外卖之后,他发现这种东西确实越吃越堕落。
越堕落越吃。
他圾着一双被火龙果染色的毛绒拖鞋,晃晃悠悠地打开门,惯性地伸手接过外卖,然后怔住。
门外,梁以遥穿了件纯白的羊毛大衣,像个阴魂不散的幽灵般,笑得阳光灿烂:
“在楼下正好碰到你的外卖,顺手给你拿了上来。”
他眉宇温柔,低声询问:“外面有点冷,我可以进去吗?”
蒋成心恍恍惚惚地后退一步:“可……可以。”
他疑心自己在做梦,反应能力退化到了极点,迟疑又警觉地道:“……你是真人吗?”
“不是哦,我是你臆想出来的。”
梁以遥觉得眼前这个呆呆的蒋成心很有趣,平时动不动就耳根充血反应过度的人,生起病来居然像脑神经被熔断了一样,完全失去反应了。
蒋成心维持着同一个表情很久,最后才了然地点点头,痛心疾首道:
“你终于要来报复我了。”
“那你报复完就走吧,我脑子太痛,不想再臆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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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科民间科学爱好者,指那些游离于科学共同体之外而热衷于科学研究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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