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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逼问下,蒋成心的头越来越低,像是要一直低到地里去:“因为我……因为我……”
梁以遥没有停止看他,即使他知道蒋成心的状态会因为自己的注视变得更加糟糕。
“因为我、是个、骗子……”
蒋成心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往外蹦。
他也没说错,他连自己都骗,他对自己都不诚实。
梁以遥笑了,好像看着一个耍赖皮的小孩,颇有点无奈的意思:“亏你还叫‘讲诚信’呢,真是一点诚信也不讲。”
蒋成心倏地一怔,脑海里突然闪过十几年前的画面。
满是粉笔灰和水痕的黑板,散落着三角尺和发黄试卷的讲台,有个穿着靛青色校服的人拿着名单,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蒋成心,讲诚信?想必这个同学考试一定非常诚实守信,大家要多向他学习。】
“怎么了?”
再一抬头,蒋成心看见梁以遥突然凑近而放大的脸。
他抹了抹微痒的脸颊,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眼睛又在流泪了。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再问下去别人要说我欺负病人了。”
梁以遥哭笑不得,语气也明显温柔了许多:“成心,你先去吃药好不好?一会水要凉了,吃完药就好好休息,暂时什么也别想了。”
蒋成心问:“……你要走了吗?”
梁以遥没有正面回答“是”或者“不是”,只是说:“我还有点今天的工作没做完,借你家的沙发用一下,行吗?”
“……”
“你先把药吃完。”
他迟疑地点了点头,看见梁以遥就这么自然地坐到了了沙发上,从公文包里拿出他自己的电脑,噼里啪啦地敲了几下键盘,不一会儿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微蓝的荧光映在那人认真的侧脸上,眼镜的镜片反射出电脑的屏幕,随着时间的流逝,镜片上的画面也一点点地变化着,像小型的放映机一样。
蒋成心还留着最后一片药,一直不舍得吃。
他怕吃完之后,就会那个划完火柴的小女孩一样,温暖的火炉、喷香的烤鸭、美丽的圣诞树……一切化为乌有。
梁以遥专注的样子和以前一模一样,一个人仿佛可以独立成一个星系。
蒋成心记得以前开运动会的时候,校长为了有效提高大家的运动积极性,颁布了禁止回班写作业的条令。
但是,禁止回班写作业不代表不能在操场写作业。
那个时候,梁以遥被强行推举为校园义卖的代表,据姜颜说,就算他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干,单单发挥吉祥物的作用,就足以拉动学生会义卖摊小商品经济的成倍增长了。
但为了抗议被强行推举成吉祥物的行为,梁以遥居然堂而皇之地搬了个板凳,坐在义卖摊旁边写起了他的竞赛题,
运动会简直吵得像世界大战,发令枪声、呐喊声、不间断的广播声、说笑声、尖叫声……几百种声音融在一个锅里煮到沸腾。
据姜颜夸大的说法,梁以遥居然安安静静地在菜市场一样的摊子前刷了一上午的题,连厕所都没上一次。
那时候蒋成心纳闷地想:
……连厕所都没上一次,岂不是肾功能有问题。
后来他路过摊子的时候假装无意地瞄了一眼,发现梁以遥已经写完作业,开始做义卖销售的正职工作了。
摊子周围围了一大群人,他挤不进去。
但不知为什么,梁以遥写作业时那安静的侧脸总是在他脑子里盘旋不去。
兴许这就是老师口中的“动静结合”吧,该玩的时候放开玩,该学的时候也不分心。
蒋成心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了,如果梁以遥的天赋是专注,那他的天赋应该是走神。
……比如,在他走神的时候,梁以遥不知何时已经合上了电脑。
“要走了吗?”
蒋成心好像只会愣愣地问这句话,而不是问“你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走?”
梁以遥站起了身,披上了那件纯白的羊绒大衣,好像刚从雪地里走出来似的,连皮鞋都泛着一股保养得很好的光泽。
他笑了笑:“怎么,舍不得我?”
蒋成心像被电击到一样,脸上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尴尬羞愧的神色。
然后他听见那人的一声叹息:“单单舍不得可是不行的。”
“你应该多学习一下。”
蒋成心呆住:“学……学习什么?”
梁以遥没有回头,但从声音能判断那人的嘴角应该是向上的:
“学会怎么把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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