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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成心跟在梁以遥身后上了车,双手蜷在膝盖上,缩着脑袋不敢抬头。
他身上那恶心的玉米渣已经弄脏了梁以遥的大衣,不能再弄脏那人的座垫了。
车内的气氛很是压抑,像一个密不透风的大笼子,松木与香根草那淡淡的香气沉默地萦绕着,将刮雨器刮雪的动静衬得愈发刺耳。
一下又一下,把蒋成心的心搅得很难受。
这下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他想:不知道刚才程煊说的那些混账话被梁以遥听了多少。
……他又会怎么看他呢?
半晌,蒋成心才小声地试探道:“……你和明明哥吃完饭了吗?”
梁以遥似乎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地开车,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原先带着腕表的地方多了一小块触目惊心的印子。
蒋成心收回视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地低着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刚才和我打架的那个人,是我前大学舍友。”
“我……呃…我和他之前闹了点矛盾,所以——”
他整个人突然不受控制地向前俯冲了一下,耳边突然拉手刹的声音。
“咔——”
蒋成心惊愕地抬起头,发现车就这么停在了新港大道的应急停车点上。
此时正值下班晚高峰,窗外车来车往,南安海岸线的港口灯火近在咫尺,依稀能望见远处影影绰绰的集装箱和起落架。
梁以遥打完双闪后解了安全带,蒋成心感觉那人俯身过来的时候,领带上还带着点未尽的酒气。
他身体陡然一僵,下意识地将后背抵到车门的扶手上,很是难堪:
“学……学长……”
“他是这样对你的吗?”
梁以遥的吐息混合着酒味和冷冽的意味,喷薄在蒋成心露出的脖颈上,刺起一片火辣辣的痛觉。
蒋成心怔怔地睁大了眼,大脑一片空白,只看见那人逼近的高挺鼻梁与形状好看的嘴唇。
“然后呢?”
他感觉到那人今日明显心情不好,但完全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做什么,只能慌乱地推拒。
“……我身上全是玉米渣,你别……”
梁以遥停顿了一下,蒋成心松了口气,但下一刻,他突然感觉自己胸前一凉!
——那人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剥开了西装扣子。
蒋成心全身的血液都涌至脑门,听见梁以遥在他耳边用叙述的口吻淡淡地道:“你舍友说你勾引他。”
他下意识地反驳:“他他妈的胡扯!我根本没有!!——”
“那你做了什么?”
梁以遥的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成心,别对我说谎。”
蒋成心心口一窒,看着车表盘上流逝的时间,忽然有一种在被审讯逼供的错觉。
应急停车道只有五分钟的停车时间。
“我……”
他感觉眼前一片眩晕,差点失口咬掉自己的舌头:“……我那一晚,喝醉了。”
蒋成心从来不知道自己对果酒过敏,直到大一寒假的那一天。
他们寝室四个人去承喜古镇看初雪,到了晚上就在民宿里喝酒打牌。
卫子靖连输四局,自告奋勇地下楼给大家买卤料小吃,等回来的时候,手上竟然还多出了几小瓶没有标签的青梅酒。
“这是民宿老板自家酿的,度数好像有点高,你们几个能不能喝啊?”
程煊喝了一口,皱着眉头评价道:“这不就是果汁吗,不能喝的也太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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