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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外围人头攒动,不知被踩掉多少双鞋。附近酒楼茶楼的高处也全都挤满了人。
从广场再往内,便是今年才完工的法华寺。
此寺专为纪念传灯大师而建,若论规模,自然是比不上昙摩寺本寺。但此寺是按园林式样修建。为了修建此寺,昙摩寺着人从江南运回数百座太湖山石,堆叠成一座座假山,其中最醒目者足有十丈之高,又修建人工渠,引曲江之水入寺。整座寺院依山势错落而建,殿宇恢宏。四周种着瑶花琪草,流水淙淙,精美绝伦。
寺院两侧建有高大的观礼台,一排排几案上陈列着各种素食鲜果,这里是京城里达官贵人及其家眷的席位。对于京城的贵妇人来说,能够在观礼台上拥有一个座位,足够她们在接下来的社交场合上吹嘘上一整年。
若再往前,便是法华寺的伽蓝殿和舍利塔。圣人对这次盛典极为看重,一早便在伽蓝殿内等候,太子李澈与文武百官在一旁随侍。
在李璧月的安排之下,法华寺外围广场的安全工作主要交由金吾卫负责,法华寺内场则由楚不则带领承剑府的府卫来回巡视,附近的高楼暗处都安排了不少的便衣密探,至于圣人所在的伽蓝殿,则是防卫最为严密的地方。六十名玄剑卫和一百名御林军守在殿外,李璧月与金吾卫大将军裴柏元更是一步不离圣人与太子的身侧。
***
此刻,在距离法华寺不到三十米的一处高楼之上,凉风当轩。玉无瑑站在窗边朝外看去,这里视野极好,从高处往下看,几乎整个法华寺的风光都尽收眼底。
长孙璟在窗边摆下棋坪,拉着他坐在矮几之上,道:“来来,我们再杀一盘。”
长孙璟一生最爱围棋,从前与谢嵩岳并称承剑府两大国手。但自谢嵩岳故去之后,晚辈之中楚不则、李璧月都对棋道毫无兴趣。前日,玉无瑑被释放之后,去长孙璟院中寻自家小徒,现一老一少正杀得不亦乐乎。可惜裴小柯于棋道之上的天赋着实不怎么样,没几下就溃不成军。玉无瑑忍不住在后面指点几招,很快就挽回颓势。
这一下可搔着了长孙璟的痒处,长孙璟一连拉着他下了三天。每天早饭过后就着人来请,晚上亥时才放他回去休息。
难得今日这位前辈想起正事,早早到此布防。玉无瑑也跟着占了个便宜,抢占了这个视野最好的观礼窗。
不曾料到,只是换了个下棋的地方。
玉无瑑揉了揉脑袋,无可奈何道:“长孙前辈,我们这三天已经杀了快五十盘了。今天是法华寺的开光大典,前辈不是向李府主自请在这里布防,怎么到了地方光想着下棋呢?”
长孙璟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道:“承剑府这么多府卫和黑骑,这等事情哪里需要我亲自坐镇?阿月素来知道我的性子,她定会安排好一切,不需你我操心……”他取了一个黑子,落在棋盘左下角星位上,催道:“到你了。”
玉无瑑拈了一颗白子在手中把玩,微笑道:“就算这里的防卫不需操心。可如此规模的法会也是三十年难得一见,难道前辈不想瞧这个热闹吗?”
长孙璟道:“这长安城哪一天少得了大事,我在这长安城呆着数十年,看得多了。今日王侯将相,明日荒丘野冢……哪有棋枰上厮杀来得快活?”
玉无瑑将白子随意抛下,笑道:“难怪我师父说,承剑府老一辈几个人中,唯有长孙前辈您是入错了门。您这般心性,倒是颇合我道门清净无为之道。”
长孙璟笑眯眯道:“昙摩寺天天说自己‘普渡众生’,可做这么大规模法会,不过是劳民伤财,又普渡了哪个众生。至于你们道门,玄真一脉从祖师李玉京到紫清真人,又有哪个真的清净无为。除了你师父这个例外,可是你师父还不是被排挤在外……”他顿了顿,道:“对了,听月儿说起,这一年以来你一直在找你师父,可有消息吗?”
玉无瑑摇头道:“师父去年兵解入道,或许羽化而去,又或许形魂俱灭。我不过是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其实我也知道,我永远也找不到师父了。在海陵时,我见李府主似乎并不记得我,想来谢府主和长孙前辈应该没有和她说过去年高阳山的事,所以我便对她隐瞒了这件事。”
长孙璟执棋的手一顿,歉然道:“说起来,都是因为我承剑府的事,连累了令师。”
玉无瑑道:“这是谢府主与师父老人家的交情。而况‘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死生之间,自有大脱,又谈何连累?”
长孙璟心中暗叹,玉无瑑这幅性子,倒是颇类其师。他一边下棋,一边问道:“你将来有什么打算?你这些年随你师父四处流浪,可你师父已经不在了,你有没有想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玉无瑑讶然:“安定下来?”
长孙璟道:“你似乎与阿月颇为投缘。说起来,你与谢府主也有半师之谊,也算半个承剑府的人,要不要留在承剑府?自温知意去世之后,承剑府的貔貅堂主一直空缺。你留下,正好可以补上这个缺口,还可以陪我下棋,正是一举两得之事。”
他说来说去,又说到下棋上来。
玉无瑑微笑道:“我逍遥自在惯了,留在一个地方恐怕不习惯。而且我答应了帮李府主找一个人,可不能食言。等法华大会结束之后,我就离开长安。”
长孙璟奇道:“找什么人?”
玉无瑑:“云翊。你们承剑府不是一直在找这个人吗?我这些年跟着师父周游各地,找人之类或许比你们承剑府暗探更加得力也说不定。”
长孙璟看着他,脸上露出十分古怪的神色,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欲言又止。可这一刻分神,手上棋路未及细思,大龙已然落入玉无瑑包围圈。
玉无瑑笑道:“晚辈先拔头筹,承让了。”
长孙璟不服气地瞪眼:“刚才不算,我们重新再来。”
***
午时,法华大会正式开始。
圣人亲往佛前进香之后,由昙无国师率领昙摩寺众僧为大唐祈福。
再之后是表演环节,伽蓝殿外早早搭建了戏台,木偶戏上演着“割肉喂鹰”、“舍身饲虎”、“鹿王本生”、“韦陀伏魔”等佛教故事,赢得观礼台上的观众一阵阵掌声,甚至有不少贵夫人感动得涕泪横流,将大把的香油钱捐献给寺庙。
表演之后,昙无国师走上高台,开始今天最重要的环节——向今日到场的众人讲述传灯大师传法的无上功德。传灯大师为了东渡扶桑传法,在暴风雨中九死一生,但此心不馁,终于将佛法传到扶桑,直到古稀之龄仍为弘扬佛法奔走,最终客死异乡。直到今日,才由扶桑遣唐使团带着他法身涅槃后留下的佛骨舍利回到中土。
按照原本的流程,这时应该请扶桑遣唐使□□出代表,设身处地地宣讲一番。可惜,如今这个流程不得不取消。
虽然流程上打了折扣,但在昙无大师动情的演讲之下,现场几乎人人动容,使劲擦着眼角,恨不得从眼角多抠两滴眼泪下来。
李璧月自然是无心听昙无国师的宣讲,她站在伽蓝殿外四处眺望。
如今法华寺内外一片热闹祥庆的氛围。但有玉无瑑的警告在前,她总感觉今天的开光大典并不会那么顺利,可惜,她来回巡查了几遍,什么也没有现。她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李澈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凑了过来,道:“阿月,你在担心什么?”
李璧月下意识摇头道:“没什么。对了,下一个环节是什么?”
李澈道:“很快就到最后一个环节了,是由昙摩寺副主持昙迦禅师带着传灯大师的佛骨舍利上台,向民众展示之后,将之供奉在舍利塔。”
李璧月道:“那么,昙迦禅师人呢?”
按照流程,昙迦禅师早应该带着佛骨舍利在伽蓝殿等候,可是自从今日的法会开始,她一直没有见到昙迦禅师的身影。
李澈微微皱眉,望向高台:“对啊,昙摩寺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高台之上,昙无国师也很快现情况不对。
按照原计划,在他宣讲结束,气氛最为热烈之时,昙迦禅师就应该捧着佛骨舍利上台,将现场气氛再次推上高峰,而昙摩寺的声势也将达到顶峰。
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刻钟,昙迦禅师仍然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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