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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璧月微微一惊,看来今晚的夜行客并不只她一个,沈云麟也另有盘算。她运起轻功,不远不近地坠在后面。
沈云麟低伏着身体,借用高大的荷叶遮挡身形,沿着湖疾走,很快就到了司花殿门口。他在门口侧耳听了听,便一个闪身进了殿。
没想到沈云麟的目标竟是司花殿,李璧月想也不想,追了进去。
司花殿中静得可怕,好像一个人也没有。
李璧月轻轻一跃,攀上房梁,贴着房檐而行。在没有光的情况下,房顶是视觉的盲区,绝不会有人注意到。
很快她就现自己的小心是多余的,不知叶衣霜是不是根本不怕莎诃魔罗花被盗,这殿中竟连一个守卫也没有。
她悄悄靠近了叶衣霜的房间。上次,她就是在这里与叶衣霜品茶、交谈。
“如果一切结束之后,李府主仍然是我最欣赏的人,我便会选择你。”当时,这位药王谷的谷主如是说。
可是眼下,叶衣霜也不在房间内。
她的床铺被随意地掀起,被中犹有余温,应该是出去未久。
她是现沈云麟潜入,所以去追他了?
还是,她也是这暗夜中的又一个夜行客?
沈云麟进入司花殿之后,一步都没有停留,径直向后殿的那棵老榕树而去。
虽然说离夏至——也就是莎诃魔罗花彻底成熟还有五天,但沈云麟还是决定过来碰碰运气。
原因嘛,自然是因为李璧月。
这个女人实在可怕,武功、智谋、心性样样都在他之上。而且从她的目光中,他也能感受到她对莎诃魔罗花的志在必得。
有这样的竞争对手,他觉得这次自己能拿到莎诃魔罗花简直是奢望。
难道他要顶着这样一张丑陋的脸再等上三年吗?不,他不甘心。
今晚他的运气显然不错,司花殿的守卫并不森严。他一路潜入后殿,都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很快就看到了后殿的那株枯树。
那棵树已不知死了多少年了,树皮早已脱落,树干也已经腐朽,干巴巴的连一点苔藓和藤蔓都不生,甚至连蚊虫也不靠近,从上都下都散着死寂的气息。
就在那腐朽的躯干高处,却生长着一朵美丽的白色花朵。
不,准确地说是两朵。
在那朵白花的枝蒂之侧,生长着另一朵黑色的魔花。
白色的花瓣优雅、圣洁,黑色的花瓣妖异、幽艳,两朵花互相缠绕着生长在这已死的朽木上,花瓣还未完全打开,便呈现出一种诡秘的美感。
是生之浮华,亦是死之哀艳。
沈云麟很快靠近了树干,他轻轻把弄手臂上的机关丝,用目光丈量着花的高度。
这时,他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那人穿着与他一样的夜行衣,同样以黑色布巾蒙面正站一根树杈上。那夜行客伸出左手,向那还未舒展的白色圣花摘去。
原来是一个和他一样的偷花贼。
沈云麟瞬间改变了主意,他手中机关丝激射而出,向那夜行客左手袭去。他的这机关丝既细且韧,足以穿透皮肉,将那人的手切下来。那人亦是反应极快,瞬间收回摘花的手,回身之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柄暗金色的弯刀。
他从树上腾跃而下,弯刀的线条挑开锋利的弧度,向沈云麟劈斩了下来。
这一刀气贯山河,力道十足。沈云麟所用机关丝本就是以纤巧见长,劲力不足,虽能勉强御敌,每次兵刃相击便觉得虎口麻、手臂震颤,不一会儿就冷汗淋漓。
危急关头,他灵机一动,大喊道:“来人啊,有人在司花殿偷花啊——”
那夜行客一惊,不敢恋战,飞快地奔向后殿,就要脱身而去。
他奔到殿门,身体本能地向后一倾。
长年在刀口舔血的人有着预知危险的本能,便是这点本能让他避开了李璧月迅如疾风的一剑。
李璧月在叶衣霜的居处浪费了一点时间,等赶到后殿之时,已比沈云麟晚了一步。
她并未见到两人在树下的一番精彩交锋,只听到沈云麟的大喊声,又看到这夜行客欲要夺门而出,下意识地递出一剑。
沈云麟从后面追了上来,看到李璧月,忙道:“李府主,这人企图偷花,幸而被我阻止。你我联手,一起拿下他,交给叶谷主处置。”
他素不要脸,摇身一变,将自己从偷花贼变成了阻止别人偷花的英雄。
那夜行客知道今日若是被二人联手堵在这里,暴露行藏,不但偷花不成,更会永远失去得到莎诃魔罗花的资格。
他看了看挡在殿门口,手持长剑、渊渟岳峙的承剑府主,咬咬牙,一个转身,手中刀向沈云麟右臂斜挑而去,目标正是沈云麟臂上的银丝手镯。他已看出来沈云麟的武功就那么回事,但这臂上的机关丝灵巧多变,极为难缠。
沈云麟骂了一声:“他妈的,还兴捡软柿子捏啊——”
他反应极快,手中机关丝化作无数线圈,绞住了夜行客手中弯刀,越缠越紧。
夜行客被机关丝拖着离沈云麟越来越近,他手中弯刀却忽地放手,沈云麟被这股惯性往后一带,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就在此时,一股极为麻痛之感从手肘间传来。原是那夜行客趁他重心不稳之时,一脚踢在在手臂肱骨之处,竟致他的胳膊当场脱臼。
沈云麟吃痛,胳膊使不上劲,机关丝闪电般收回臂中银镯内,弯刀也落在地上。那夜行客看也懒得再看他一眼,飞快拾起弯刀转身又向李璧月把守的殿门而去。
李璧月没想到沈云麟不到一个回合就被放倒,暗骂一声:“废物。”
她虽鄙视沈云麟,但心下也不敢轻忽。显然,眼前人是一个比沈云麟强得多的对手。
棠溪剑刺破湖边的风,与那柄暗金色的弯刀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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