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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悠然背着药篓,身后跟着桑木,二人时走时停,弯腰蹲下采药,正巧路过一个略微陡峭的山坡,洛悠然脚下一滑,桑木连忙伸手拉住道:“主子!”接着又“哎哟”一声跌了个屁墩。
洛悠然急道:“没事吧?”
桑木呵呵一笑:“主子你没事儿就好!额……我就是脚扭了下,不碍事的。”
自从与桑木重逢,二人相处了这许多天,洛悠然始终有一处别扭憋在心里,待她扶着桑木走到一处平地歇息时,洛悠然终于说:“桑木,我不是谁的主子,你也不是谁的奴婢。”
桑木茫然道:“主、主子,你怎么啦,怎么突然这样说?”
“我既已失去记忆,那从前的便应当不作数,我想与你做朋友,你若也愿意就不要再叫我主子,唤我一声姐姐我还是受得起的。”
桑木却为难起来:“可是主子,咱们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叫的,你让我改口,我一时也不习惯啊,况且这是夫人生前就定下的规矩,夫人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想食言……”
洛悠然见她越说声音越低,反倒是自己为难了她,于是便妥协道:“好吧,随你,称呼就算了,只是日后你不要再给我端茶倒水了,梳洗的事情我也会自己看着办。”
只见桑木扁着嘴应了句“知道了”,表情却还是不情不愿的,“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都怪我身手不好,不仅没帮上主子,还要麻烦主子给我上药。”这句话说完,眼里已然是有了泪花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的路不好走,以免伤势更重,洛悠然手上忙着给桑木上药包扎,嘴上也忍不住叹气:“我虽然不记得之前与你是如何相处的,但现在我只当你是家里的妹妹,你哪儿来的那么多担心。”说着将布条一扎道,“好了,看看吃不吃力,时间还早,趁天亮着,今日我们就先回去吧。”
桑木却没马上起来,只是红着眼圈儿看着洛悠然。
洛悠然问:“怎么了?”
桑木道:“没事,就是想起小时候师傅嫌我练武进步慢,总是要罚我,那时候主子也是这样给我治伤的。”
洛悠然不知道回她什么,她现在记忆全无,根本不知道怎样与这些“旧识”相处才是对的,桑木、严岐、还有……严睦方。
现在她对自己了解全是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的,比如她与严睦方是皇帝赐婚,婚前并没有感情可言,又比如自己怀了严睦方的孩子却又小产……如此种种于她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好似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的转世之人,那些想不起的记忆如同前世,距离她既遥远又陌生。
可是现下严睦方又对她属实殷勤,自己也确实总是在不经意间担心他。
她才想问桑木一些有关于严睦方的事情,便见桑木停住脚步低声喝道:“什么人!”
前方草丛晃动了两下,突然窜出个手里拿着短剑的高瘦男人,竟是那好生待在穆府养伤的罗义。
桑木将胳膊从洛悠然肩上收回,又将洛悠然往自己身后拉,面色阴沉道:“你想干什么?”
罗义将手里的短剑自如地转了几圈,全然不似在流民群中那种瑟缩无能的样子,他神态自若道:“也不干什么,就是想请你家主子和我家主子见一面。”
洛悠然虽然不喜这个称呼,但也不得不问:“你家主子是谁?为何要见我?”
“到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
说着罗义便疾冲而来,桑木情急之下只好砸下一颗药丸,瞬间粉雾四散,她拉着洛悠然向后逃去,没想到罗义却对这东西十分熟悉,竟然在目不能视的情况下,一刀刺中了桑木后心。
桑木受伤往前撞到了洛悠然身上,山坡之上地势本就坑洼不平,二人脚下一滑,皆是双双摔倒滚落下了山坡。
日薄西山,烛火初明,严睦方在暮色四合之时赶到了萧慕所驻扎的营地,他远远地望见萧慕站在营帐门口处翘以望的样子,不禁想起苍州那个冰冷雨夜里萧慕离开的背影。
萧慕早就让人备好了饭菜,只等给自己这个弟弟接风洗尘。
餐食过后,二人在帐里谈事,玄鸦和严岐便守在帐外,说起来二人也算是老相识了,明里暗里斗了不知几回。
他们二人虽没有帐内的严睦方和萧慕那般尴尬,但也说不上和睦。
还是玄鸦先开口破冰道:“咳,主子等你们这许久,还怕是路上出事了。”
严岐撑着刀,不看人道:“不愧是你。”
玄鸦问:“怎么?”
严岐道:“乌鸦嘴。”
“……”
严岐嘲讽完又道:“当初藏书阁那人是你吧?跑得倒挺快,你毒怎么解的?”
玄鸦“哼”了一声道:“应天阁什么毒没有,你那毒针也未免太小儿科。”
“……”
一来一回,一胜一败,二人都不做声了。
他们就站在帐外,是以说了什么帐内皆能听得一清二楚。严睦方略低着头,状似在看二人面前那沙盘。
萧慕叹道:“你可怨我杀了萧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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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睦方摇摇头,实话实说:“我不知道。”转而又说,“彼时我尚在襁褓之中,若论仇恨,我自是不能与兄长感同身受的,老师说得对,我败于自己的仁慈和私欲。”
萧慕却突然笑了,他将手搭在严睦方的一侧肩膀上,力气不重地压了压道:“你不知我有多庆幸你还活着,你无需与我感同身受,你只需要做自己便好。”
“兄长?”
“济安,你的仁慈难能可贵,不必为此自责,倘若你和我一样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我倒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父皇和母后交代了。”
严睦方从小虽然爹不疼娘不爱,但好歹有邵倾昙撑腰,又生在皇城长在宫里,若比起受苦,他受的苦不如萧慕的万分之一。所以他可以淡化仇恨,可以心生愧疚,也可以被允许做自己。
而萧慕年少经历亲人离世之痛,又在应天阁蛰伏多年,一心只为报仇雪恨,他没有遮风挡雨的城墙,有的只是人间疾苦和人心险恶。所以他必须以恨为食,必须心如坚铁,也必须拿回属于自己的位置。
严睦方明白,萧慕也明白,他们理解彼此,便愿意为彼此做出让步,也愿意为彼此做本不愿去做的事。
所以严睦方不介意自己是臭名远扬还是遗臭万年,萧慕也不介意自己肩上的担子最后是否会将他压得血肉横流。
月明星稀,夜风阵阵。崔生生不懂,崔言年为何半夜又在魏锦山的作画前喃喃低语:“若是你,萧氏二子,你又会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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