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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惜夕暂且按下心头对那怜生的种种疑虑,转而将目光投向悲愤交加的傅员外,声音放缓了些,却依旧带着公堂之上的威严:
“傅员外,你且冷静。本官问你,你状告这怜生掳走你女儿,有何凭据?按他所言,昨日只是送料子时与你女儿隔着门帘对了对花样,并未见面,你为何独独怀疑到他头上?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傅员外闻言,情绪愈发激动,捶胸顿足道:“青天大老爷明鉴啊!草民…草民自打搬入这青州城,就…就知晓那些…”他话说到一半,像是突然被掐住了脖子,猛地顿住,眼神惊恐地瞟了一眼侧坐在旁、脸色已然不太好看的谢知州,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颜惜夕心中冷笑,她当然知道傅员外想说什么——无非是这青州城积压多年、专害年轻女子的悬案命案。看来这谢知州的“威望”还真是不小,竟让苦主在公堂之上都不敢直言。
傅员外喘了口气,跳过那危险的词句,继续哭诉:“正因如此,草民对家中这独女看得比眼珠子还重!一直将她深养在闺阁之中,等闲绝不让她踏出院门半步!家中雇请的护院便有数十人之多,日夜巡逻,将门户看得铁桶一般!即便是年节时分不得不外出赴宴或上香,小女出行也必定是侍女婆子环绕,精锐护卫随行,面纱围帽更是层层遮挡,防护得严严实实,绝无可能让外人窥见真容,更不可能有机会结识什么不三不四的登徒浪子!”
颜惜夕听着,心中暗自佩服。这傅员外看似因爱女失踪而方寸大乱,但这番话却说得条理清晰,滴水不漏,既强调了女儿的深居简出和防护严密,排除了寻常结识歹人的可能,又隐晦地点明了城中潜在的危险,却丝毫不提官府失职,真是个精明人。
傅员外又絮絮叨叨说了些女儿平日如何乖巧、如何足不出户的细节。
颜惜夕一边听,目光一边状似无意地扫过堂下侍立的一众胥吏衙役。她记性极好,对着州衙的花名册点过几次名,便将大部分人的长相、名字和粗略来历记了个七七八八。她的视线很快锁定在一个名叫宋福的年轻书吏身上——此人档案记录是自幼在青州城中长大。
她朝宋福招了招手:“小福子,过来。”
那宋福约莫二十出头,长得眉清目秀,眼神活络,一看就是个机灵通透的。见知府大人突然点名,他连忙小步快跑上前,躬身行礼:“小的在!堂尊有何吩咐?”
颜惜夕看着他,直接问道:“你在青州城里长大,这城中的犄角旮旯、大街小巷、人情世故,想必都门儿清吧?”
宋福脸上堆起恭敬又略带自豪的笑容:“回堂尊的话,不敢说全知全能,但这青州城里的大小事儿,三教九流的人物,小的确实多少都知晓一些。”
“好。”颜惜夕微微颔首,压低了些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问道:“那你跟本官说说,这傅员外家的小姐,果真如他方才所言一般,被保护得如此严密,从未在外人面前露过面吗?”
宋福闻言,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飞快地瞥了一眼旁边的谢知州和堂下跪着的怜生,随即凑近半步,声音压得更低,语速极快地回道:“回堂尊,傅员外所言确实不假。不单是他家,这青州城里但凡有些头脸的人家,家里有未出阁的姑娘的,近些年来无一不是这般层层圈养,跟藏宝贝似的,根本没人知道她们究竟长什么模样。实在是…唉…”
他话说到一半,似乎有所顾忌,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个略带谄媚又有些神秘的表情:“不过嘛…堂尊,这其中还有些细微处的关窍…容小的下了堂,再去后衙细细禀报给您?”
颜惜夕立刻明白,这宋福定然知道些内情,但在这大庭广众、尤其是有谢知州在场的情况下,他不便明言。
“嗯。”颜惜夕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挥手让他退下,“本官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颜惜夕清了清嗓子,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案件本身。她看向傅员外,语气平稳却带着压力:
“傅员外,你方才所言,皆是傅小姐日常防护如何严密,深居简出。这些本官已知晓。但你且说回原处——你究竟凭何认定,此事必是这怜生所为?”她目光扫过怜生那张依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甚至隐含挑衅的脸,别说傅员外,连她看着都来气。
傅员外被问及此,更是怒意上涌,指着怜生,声音都因愤怒而颤抖:“青天大老爷!您有所不知!这沐怜生,他是…他是这青州城里脂粉堆中有名的惯家!一身…一身的妖气!男女不忌……”
“咳!”颜惜夕重重咳嗽一声,打断傅员外有些过激的、带有人身攻击性质的言辞,示意他注意公堂用语。
傅员外被提醒,勉强压下火气,但话匣子既已打开,便收不住:“好,就算不说那些!大人明鉴!他何止送过这一回料子!他们那个锦绣阁,什么不经营?”他说到这里时,与其明显停顿了一下。
颜惜夕眼睛一眯,似有所感。
上次来送绣帕的是你吧?上上次来送新式绢花簪子的也是你吧!沐怜生!你堂堂锦绣阁的外办
;管事,手下伙计那么多,这等送货跑腿的小事,何须次次劳你亲自出面?你分明就是借机窥探,有心勾引!”
“傅员外——”怜生终于不再沉默,他十分不耐烦地打断了傅员外的话,声音依旧带着那股子懒洋洋的调子,却清晰地将每一个字送入堂上每个人的耳中。
他甚至还轻轻笑了一下,仿佛听到了极其荒谬的事情。
“您前面也说了,您家门户如铁桶一般,傅小姐的容貌更是里外防护,从不曾让外男得见。我连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美是丑都不知道,我勾引的理由…在哪里?”他摊了摊手,动作优雅却充满讽刺。
“若说我求攀附?”他桃花眼微挑,扫过堂上诸人,最后落在颜惜夕脸上,带着一种近乎露骨的嘲弄,“这青州城中,豪门富户、达官显贵不知凡几,家中待字闺中的小姐也不少,我沐怜生若真想走这条路,为何偏偏要一心向着您家女儿?您傅家虽是富户,在这青州地界,恐怕还排不上头一份吧?”
他顿了顿,语气转而带上一种轻佻却又现实得残酷的意味:“再者说了,若我沐怜生一心求色…”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变得有些玩味,甚至大胆地对着颜惜夕的方向眨了眨眼,才继续说道:“…本朝虽禁娼,但您也知道,郦朝、偃朝那边,秦楼楚馆、绝色佳丽可是不少…我沐怜生自问还有几分身家颜面,想去那边寻欢作乐,难道去不得吗?何必要在青州地界,冒着杀头掉脑袋的风险,做下这等掳掠官眷的勾当?”
他这一番话,虽然句句刺心,将傅家说得似乎不那么够分量,将自己形容得如同一个只知寻欢作乐的纨绔,但偏偏逻辑上却难以立即驳倒。尤其是指出他根本没见过傅小姐容貌以及冒险成本过高这两点,确实戳中了傅员外指控中的薄弱环节。
傅员外被他噎得满脸通红,指着他的手抖得更厉害,却一时气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你…你…强词夺理!”
公堂之上,一时陷入了僵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颜惜夕身上,看她如何决断。
颜惜夕面沉如水,心中却飞速盘算。这个怜生,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反应极快,言辞犀利,善于抓住对方漏洞反击,而且…似乎对公堂审问的节奏和技巧颇为熟悉。
他越是表现得如此“有理有据”,颜惜夕心中的疑窦反而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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