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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黄沙漫漫。
一线黑影在天地之间缓缓移动。
一名黑衣男子,头戴斗笠,背负长刀,独行在无垠的沙海里。风不大,但觉得太阳烤得斗笠都能冒烟,鼻腔里都是热沙的味道。他脚步极稳,踏沙无声,仿佛每一步都落在一条看不见的脊骨上。
“安静,静得可怕……”他在心里说。
这种安静不是宁和,而是收缩起来的杀意。他放慢了脚步,目光如鹰,沿着风沙起起伏伏的纹路快速一扫。远处几株仙人掌顶上的鸟尸早已被晒成干巴巴的。大漠会吞噬掉一切,当然也包括声音。但有些声息,比如潜伏者憋住呼吸时胸腔的轻响,沙粒被衣角轻拂的细滑,还是会被内力深厚的人所察觉。
他停下脚步。
黑衣男子伸手压了压斗笠,长刀仍旧静静地负在背上。他的影子被太阳压得很短,几乎要和自己的脚合在一起。就在他要抬脚的一刹那,四周沙地像赶潮一般一阵波动,一圈圈沙浪隆起,绕着他快速移动。
来了。
沙里“噗”地冒出几缕细响,数枚铁爪像毒蝎一般破沙而出,尾针森寒,直掠他咽喉与肋下要穴。黑衣男子身形定住,腰背轻轻一摆,未见他有拔刀的动作,黑刀已在手。刀光旋成一个不大的圈,像水纹沿着他周身一漾,叮叮当当几声脆响,铁爪尽数被磕飞,落在沙中断成几截还“滋滋”地冒着热气。
好俊的刀功!好锋利的黑刀!
他脚下轻轻一发力。
常人跺地,力道早被沙子卸去,一般的高手顶多能踩出一个深坑就很了不得。而他这一震,沙面不见波澜,却像一条条无形细绳把沙池的“鱼”给甩了起来。六条黄影从沙里狼狈跃出,滚作一团,黄沙迸起,遮天蔽日。
定睛一看。
来者六人,个个身材矮瘦,身着黄色连体服,脸上缠着细密的黄色布巾,只露出一双眼。为首一人龅牙外露,深陷的眼窝有着一双眯眯眼,双手戴着铁爪,哑声怪笑:
“展鹏飞!榜上写得清清楚楚:黑衣斗笠、携黑刀、独行南下,赏千金,入内堡!爷爷我乃‘大漠六鹰’之首吴用,好叫你到了那边知道是谁收了你的人头!”
黑衣男子缓缓抬起头,斗笠阴影之下,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他轻轻啐了一口:“你们?也配称鹰?在地底钻洞的鼠辈,怎懂天翔之鹰的姿态。”
“你……”吴用气得手指发抖,旁边一名脸色发青的瘦汉道:“大哥,别跟他废话!快布阵围上,莫给他近身!”“是呀大哥!”其余四人纷纷附和后,立刻分列。
六人呈六芒星势布开,步伐在沙上轻点,像把砂砾拨成了看不见的沟线。黑衣男子想起师傅的教诲,这等是在沙漠里最常见的小门道:“流沙困影”。六人每一步落下,脚底都会暗扣一枚铁蒺藜或沙弩机关,一旦有人踏错,便有暗器从沙中弹出。配合他们的匍匐潜走和移形换影,能把对手脚步节奏搅乱以至身中暗器和他们的合击。
黑衣男子没有动。他知道这类阵法的厉害,也知道它最大的破绽:需要对手恐惧与犹豫,呼吸一快一急,脚步一慢一乱,则半个身子就入了他们的“沙”,着了他们的道。
这一刻天地仿佛变得很静,几只蜥蜴趴在沙中残垣断壁上吐着舌,转眼又消失。气氛像拉满的弓箭,而它的弦则紧到要崩。
那一瞬间,他动了。
将斗笠扔向空中吸引他们的注意,自己则脚踏七星,步点若隐若现。他像一道黑影掠过黄沙,黑刀并不急着劈出,而是顺着身形走位,把刀势藏在身法里。第一转,他从吴用右侧掠过,刀背轻轻一磕,“当”的一声,把吴用袖中的臂弩震偏射向他的同伴;第二转,他脚跟轻点,一寸内劲从沙下透入,左后方那名埋了半截身子的汉子胸口一闷,刚要跃起,喉咙闪现一道长线;第三转,黑刀在阳光下只亮了一下,接到落下的斗笠戴上,负着长刀背对六人。只感觉残留的刀意带着寒意压过了沙漠中的热气直钻人骨髓里。
风从远处吹过来,带着一股焦苦的草味和难闻的粪味。
六人站着不动,像被时间定住。下一刻,他们喉间同时发出声响,胸前巨大的伤口不停流血,眼睛瞪得老大,陆续倒下。
鲜血遇热沙,就像那旱地逢甘霖般渗入。
黑衣男子负手而立,目光冷冷扫过倒地的六人。他走到吴用面前,抬脚把他翻过来。吴用还没死,龅牙上下打战,手伸向怀里。展鹏飞手指一弹,一粒碎沙打在他手背上,痛得他一松,怀里跌出一枚黑色铜牌。铜牌上铸着一只仰天长啸的狼头,双目镂空,背面则是刻满了细字。
“展鹏飞,青原部。携黑刀,独行南下。不论死活,赏千金,入内堡。苍狼堡内堡发。”
展鹏飞目光一冷,把铜牌掷回吴用胸口。吴用嘴角溢血,龇牙笑道:
“哼……展鹏飞,苍狼堡早查清你的底细,青原部养大的黑刀客。我们只是探路的鬣狗,后头的狼才会真正狩猎……你以为一把刀,能杀得尽大漠饿狼?”
;说罢,他腮帮微鼓,喉咙一紧,竟咬碎了口中早就藏好的毒囊,当场毙命。其余几人也早已断气,或自行咬死。沙漠里流沙无情,但江湖人的规矩更没情义可言:任务失败者死。
展鹏飞不再多言,他只是把铜牌系在一截残木上,竖在沙脊上。风吹过,木影孤立,大漠空旷。
他抬眼望南,鹰眼里寒光一闪。
此次,他要去的,正是苍狼堡内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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