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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飞艇正在月色下悄无声息地飞行,它银色的金属蒙皮在月亮下闪烁着点点神秘的光,那光又在稚马山脉的晨雾中被晕开,变成某种零碎的、而又不断律动着的光斑,看上去仿佛是在水中深远处传来的光。
螺旋桨出低沉的“嗡嗡”声,将避之不及的云雾也绞进自己的尾流中,把它们转得晕晕乎乎,然后在它们反应过来之前,又被挤过来的飞艇艇身狠狠地推开,和旁边的水汽撞在一起,眼瞧就要变成雨了。
而很显然,艇舱里的顾问先生看上去也要哭出一阵雨了——只见他头上打着绷带,一条腿还有点儿瘸,他翻开自己那个厚厚的日记本,想要写点儿什么,但却现这个本子已经被用完了大半,再往后翻,高耸的书脊直接把后面几页给抬了起来,他需要找一些垫手的东西写字才舒服,但是顾问先生环顾四周,却没有现什么合用的东西,不得已,他找来一张纸,准备把自己今天的心得写在纸上,然后再用曲别针夹进日记本里。
顾问先生把纸铺平,拿出那支露娜公主在他的生日上送的自来水笔,旋开笔帽,先写下一行大大的“o”。
然后顾问先生看了一眼窗外,叹了口气,他的眼睛慢慢调焦,将注意力放回了窗户上倒映着的自己。
顾问先生看着自己的镜像,他顺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绷带,却一不小心挤压到了绷带后面的伤口,他当即疼的呲牙咧嘴,然后马上把手收了回来。
顾问先生抿着嘴唇,用鼻子重重地呼气,就像一头火的公牛一样,然后他又提起笔,接着写道——
“我亲爱的日记,尽管我从不以慷慨自居,但或多或少,我还是不惮于以最大的乐观去评估眼前的事物,譬如说,尽管已经遭罪过很多次,但我还是不愿意那些可爱的、软软的小马会有长久而巨大的破坏力,也不愿相信自己竟能连着两次遭遇交通事故——所以我今天就又吃了亏。想来,任何人也很难想见那些体型也就是一条大型犬的小马们居然可以通过翅膀制造龙卷风,虽然我曾经有有幸见过那个场面,但那毕竟是几百匹天马合力创造的奇迹,可两匹天马就能制造龙卷风,那可真是闻所未闻。”
这到这里,顾问先生的笔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回想白天生的事情,顾问先生摇了摇头,然后接着写他的日记。
墨水落在轻微泛黄的纸上慢慢干涸,从一道尚泛着水光的印迹化作一条难以抹去墨痕,就如一桩旧事慢慢沉入水底,最终积压在水底,也许水面看上去仍然是风平浪静,但如果将头扎进水里,那大抵还是能看见些旧事的……
“都装好了吗?”顾问先生手上拿着笔,惊讶地说。
“装好了,厅长阁下”,石墙对顾问先生说道,“您可以准备登机了。”
“你看,我就喜欢坐飞艇”,顾问先生快地收拾好手头的文件,把笔塞进口袋里,然后拉出早就准备好的小箱子,“而且我特别喜欢到了点也不上飞艇,就等着他们机场喊:‘米库什安先生请您登机’,那种感觉就像是我要当国王了一样。”说完,顾问先生开始观察石墙的表情。
好吧,石墙很明显是让他失望了,他不但什么表情都没有,还反过来劝顾问先生要准时。
“好吧,我是做了件蠢事”,顾问先生一拍自己的额头,然后沿着整张脸向下捋,“我忘了你听不懂笑话了,没事,我们走,我应该给尾巴再讲一遍。”
事实证明顾问先生的确很了解他的两位勤务兵,尾羽卷积云在顾问先生讲完笑话之前,就明白了“登机”和“登基”的双关,然后就开始笑,弄得石墙一头雾水,他问顾问先生“笑点在哪里”,然而顾问先生却拒绝解释。
“解释笑话就有点儿像是吃草”,他说道,“你必须要亲口去吃,才能知道草是什么味道的,但等你尝出来了,草也就死了。”
石墙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问:“您是说笑点在于您登机之后,草就死了?”
顾问先生突然就感觉生活没有乐趣了。
中心城城堡交通区,一艘飞艇正停在半空,用它的大型吊车牵引着货仓上上下下,公务小马们排成队走上飞艇,他们即将前往露娜洋边的廊厩城。
就像今年早些时候说的那样,由于特诺奇提特兰大区的行政出现了严重到难以忽视的问题,坎特洛特的官员们这次真的了很大的火,他们终于动了真格,派出了一整套行政班子,准备把廊厩城的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换下来。至于如果廊厩城不接受……那也没什么,坎特洛特有三套方案来解决——先,就是抓住他们曾经犯过的一个错误,然后循着社会关系逐渐扩散开,威胁他们,逼他们让权;其次就是借公主的名头,强迫他们下台;至于最后的办法……好吧,可能有点儿太过于无耻,但幻型灵肯定是很愿意帮这个忙的。
所以,看看,这就是顾问先生给小马利亚带来的好东西,他把那套脏心烂肺的家伙事儿全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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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所谓“出点和最终目的是好的”来解释的,因为在一件事情运行并贯彻始终之间,占据其绝大多数时间的,恰恰是其“过程”,一件包藏于善良手段之下的坏事当然不能因为其过程的正当性而得到澄清,而一件借助了不良手段的好事自然也不能因为最终的善果就彻底散去阴霾。
尽管我们必须承认,有些时候客观条件并不允许我们事事追求圆满,但“在有限条件下尽力为之”,和“对传统道德与良俗并无尊重”还是有区别的。
好了,我们先不在道德层面上去批评顾问先生了,我们还是先看看他今天的遭遇吧……
顾问先生来到了登机口,通过一条贵宾通道上了飞艇,在通道的尽头,飞艇的船长西风航道向他敬了个礼,然后亲自带他去了他的专属船舱。
是的,西风航道船长,所以他们今天乘坐的船正是那艘着名的era“热忱”号(eestriaroyaairforthias”)。
哦!你瞧我,我竟然忘了交代“热忱”号在无序那次事件之后的情况了。
在去年,“热忱”号载着谐律守护使们去小马镇解决了无序的问题之后,西风航道船长也得到了褒奖与晋升,他荣获三级天阳勋章、月亮骑士团骑士奖章,获封男爵,而且他的军衔也从少校被提拔成了中校——不过他的这个军衔在理论上来说,更准确的叫法应该是“舰队中校”,是飞艇海员的特有军衔,并不代表他的职级比飞火队长(队长上尉)要高,毕竟舰队和空军完全不是一个体系的。
在获得了这么多荣誉之后,西风航道船长也做出了一些改变——为了贴合小马们刻板印象中的船长形象,他去专门弄了一个带马骷髅头标志的烟斗,学起了抽烟——不过他到现在都还没成功,因为他真的受不了烟草的刺激性气味——他还去定制了一个木头假肢,因为电影和漫画里的船长们基本上都要用木头假腿,可西风航道抱着假肢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知道该往哪里装,毕竟他四肢齐全,哪里都没受过伤,这把他愁坏了,可买来的东西又不能浪费,所以现在这条假腿被他放在舰桥上,用来当舵盘锁。
总之,在弄完这一大堆让马哭笑不得的东西之后,生活还得继续,所以西风航道船长继续开他的船,继续履行他的职责,继续他平淡但有趣的生活。
值得一提的是,在幻型灵进攻坎特洛特期间,“热忱”号是唯一一艘未降落的飞艇,所以也就没有遭到可惜破坏,这让这艘船获得了“幸运e(enthias)”的称号。
不过说真的,“热忱”号也并非完全没受伤——作为一艘专门为通讯、协调与指挥而设计的飞艇,“热忱”号在围城之后的信息战中成为了坎特洛特的通讯中枢,海量的信息严重过载了“热忱”号的收系统,那颗作为收系统核心的、由电力和魔力共同驱动、直径达到六米的空心水晶球释放出了磅礴的热量,甚至烧坏了一部分舱室和气囊。不得已,“热忱”号拖着病体慢悠悠地航行到了巴尔的马,进行了一次为期一个半月的修理。
这两次经历让“热忱”号本身也得到了荣誉,她被允许冠以“公主的‘热忱’号”(era“enthias”ofherhighness)的头衔,并获准在舰艏安装日月双马徽章作为身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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