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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临近五点半,尘小梨已经在保镖四面保护下回了老宅。为了褪去一日的疲倦,小梨回老宅后的第一件事是清洗身体,随后迎接煜梵渊对她安排的私教课程。正点六时,在煜梵渊的书房中,金丝楠木花雕桌上的大屏电脑弹出了视频通话。书房顶灯的光晕落在鎏金地球仪上,将南美大陆的轮廓映在煜梵渊的侧脸。男人指尖夹着未点燃的雪茄,在红木桌面上轻叩出三记脆响,屏幕里的人影随着电流声逐渐清晰时,他突然将雪茄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火星溅起的瞬间,正落在影像中尘小梨微敞的浴衣领口。“水温调得太高。”他视线扫过女孩泛红的锁骨,那里还残留着沐浴露的白泡沫,“林管家说,医生嘱咐过你体虚,不能超过38度。”屏幕里的人影明显瑟缩了一下,浴袍带子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煜梵渊忽然倾身靠近镜头,电脑散热口的风扬起他额前碎发,露出眉骨处那道极淡的疤痕——三年前在亚马逊雨林谈判时留下的,据说当时他徒手捏碎了对手的喉骨。“今天读《理想国》37页,有什么心得?”他指尖在桌面上划出柏拉图的洞穴图示,阴影在屏幕里投下扭曲的光斑,恰好罩住尘小梨的脸,“那些被锁链捆绑的囚徒,看到的是真实,还是…”雪茄灰突然簌簌落在键盘上,他停顿的瞬间,书房门被轻轻推开。林管家端着银盘走进来,骨瓷杯里的伯爵茶腾起白雾,模糊了煜梵渊骤然变冷的眼神:“陌家的审计报告,需要现在呈上来吗?”煜梵渊没回头,只是将沾着烟灰的手指按在屏幕中央,恰好遮住尘小梨的嘴唇,“告诉审计部,把陌氏的账目做得像首十四行诗——每一笔亏空都要有韵脚。”他对着屏幕轻笑,指腹在女孩影像的唇峰上来回摩挲,“就像小梨今天在教室里,对那位陌主席做的口型。”林管家会意后迅速离开了此地,此时煜梵渊缓缓收回手,指缝间还沾着虚拟的、属于她的温度:“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把浴裙脱了。”浴袍带子从指尖滑落时,尘小梨只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木书桌上的地球仪仍在缓慢转动,南美大陆的阴影恰好覆住她蜷缩的脚踝,像被无形的锁链捆缚。屏幕里煜梵渊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哒哒声,每一声都像是砸击在她裸露的脊背上。煜梵渊的视线从屏幕里女孩泛白的脚趾一路爬升到肩胛骨。“转过去。”“让我看看林管家新买的按摩精油。”屏幕里的人影迟疑着转身,脊椎在冷光下显出清晰的骨节。煜梵渊眯起眼,看见女孩后腰处那片被热水烫出的淡红,像宣纸上晕开的胭脂。他忽然抓起桌上的青铜镇纸——那是从庞贝古城遗址挖出来的狼形文物,狼爪正抵着自己发烫的掌心。“弯腰,手撑住桌沿。”他声音里掺着雪茄的焦香,“医生说你的骶骨错位还没好全,我得检查检查。”屏幕跟随着动作晃动起来,女孩颤抖的指尖在桌面抓出四道白痕。煜梵渊突然将镇纸重重砸在桌面上,青铜狼头震得烟灰缸里的火星四散飞溅,“腿再分开些。”狼眼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在床上教你的姿势,这么快就忘了?”空气里仿佛飘来海水的咸腥味,混着女孩细微的啜泣声。煜梵渊舔了舔干燥的唇,目光死死盯着屏幕里那片逐渐湿润的白皙,那里正渗出透明的蜜液,顺着颤抖的大腿根缓缓滑落,在地毯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林管家——”他忽然扬声,镇纸在掌心转了半圈,狼爪深深陷进皮肉,“把书房的恒温系统调到26度。”听见门外传来恭敬的回应,他才重新看向屏幕,指尖在镜头边缘轻轻敲击,“小梨,告诉我,你现在有多湿。”屏幕里的喘息声突然卡顿,女孩的肩膀剧烈颤抖起来。煜梵渊将雪茄盒推到一边,空出的手解开衬衫最顶端的纽扣,露出锁骨处那道陈年刀疤——是当年在金三角谈判时留下的,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说不出来?”他抓起桌上的银质钢笔,笔杆在指间转出冷冽的弧光,“那就用手指量给我看。“笔尖突然停顿在屏幕里女孩的耻丘上,墨色笔帽映出她骤然绷紧的腹肌,“伸进骚逼里,告诉我能塞进几根手指。”女孩的指尖在镜头前犹豫着颤抖,最终还是没敢动。煜梵渊冷笑一声,突然将钢笔重重戳在桌面上,墨水滴在《君主论》的扉页,晕开成丑陋的黑斑,“林管家!”煜梵渊缓缓靠向椅背,指尖漫不经心地描摹着屏幕里女孩颤动的阴蒂,那里已经肿得像颗熟透的樱桃,在冷光下泛着水光。“我…”尘小梨惊得浑身一颤,浴袍带子彻底散开,露出胸前淡粉色的乳晕。屏幕里的男人呼吸明显变重,钢笔在桌面上划出凌乱的弧线。“一…”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指尖颤抖着探向股间,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一根手指…”煜梵渊突然低笑出声,将钢笔丢开时带倒了水晶杯,红酒泼在真皮桌面上,蜿蜒成暗红的河流,“林管家,把刘陈的病历调出来。”他对着屏幕缓缓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响透过电流传来,“告诉小梨,如果她数错一根手指,明天瑞士法邻医院的停尸房,就会多一具姓刘的尸体。”尘小梨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得瓷砖嗡嗡作响。她闭着眼将第二根手指插进去,指腹触到内壁敏感的褶皱时,屏幕里传来男人拉链下滑的嘶嘶声。红酒在桌面上漫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烫金书名,煜梵渊突然抓住自己勃发的阴茎,青筋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暴起。屏幕里女孩的指节正浅浅地进出,蜜液顺着指缝涌出,在镜头前拉出透明的丝线。男人的拇指粗暴地碾过自己的龟头,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滴在昂贵的真丝睡裤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够了。”他突然低吼,抓着阴茎的手猛地加速套弄,指腹摩擦着灼热的茎身,“把手指抽出来。”屏幕里的动作戛然而止,女孩颤抖着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指缝间还挂着粘稠的白色液体。煜梵渊眯起眼,看着那两根泛红的手指在镜头前无所适从地颤抖,突然将自己的阴茎凑到摄像头前——巨大的尺寸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青筋虬结的茎身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搏动,龟头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紫红色,正对着镜头缓缓滴下透明的粘液。“舔干净。“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把你自己的骚水,一点一点舔干净。”女孩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却还是颤抖着将手指凑到唇边。当粉嫩的舌尖触到指腹的瞬间,煜梵渊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套弄阴茎的速度骤然加快,掌心撞击着阴囊发出“啪啪“的声响。屏幕里传来女孩细微的吞咽声,混合着唾液与蜜液的水声,像一首淫荡的交响曲。煜梵渊套弄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抓着阴茎往前挺了挺,紫红色的龟头几乎要冲破屏幕,“继续。”他的声音混着粗重的喘息,“用牙齿轻轻咬。”女孩的睫毛沾满水汽,牙齿在指根处犹豫地磨蹭。“骚货。”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掌心撞击大腿的声音透过电流传到另一端,“现在要叫我什么?”尘小梨的呜咽声被电流扭曲成破碎的音节。煜梵渊突然低吼着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溅在屏幕上,恰好覆盖住女孩流泪的眼睛。“叫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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