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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洺薇陶醉于这种绝对掌控的快感。
她眯着眼欣赏少年濒临崩溃的扭曲表情,耳畔萦绕着他压抑的粗喘,足尖愉悦地把玩着被折磨到极限的巨物。
时间凝固。每一息都是煎熬。
余幸的意识在欲火中寸寸崩裂。下腹胀痛难忍,血液在阳物里疯狂奔涌,每理智在欲望和痛苦中反复被焚烧。
他被那双黑丝玉足夹着要害,维持着屈辱的姿势。到最后甚至无意识地挺动腰胯,用肿胀到极点的菇首去蹭那对带来痛苦与快感的魔足。
直到他眼前发黑,快要虚脱。
虞洺薇才终于玩腻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欲望,红唇轻启:“想要释放吗?求我。”
“呃……求……求你……”
听见想要的答复,她双足猛地夹紧,足弓如穴,用力向上抵住那饱胀的龟头,同时脚趾灵巧地揉搓着柱身根部,再次以近乎榨取的姿态,狠狠地撸动套弄起来。
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远超之前!
“啊啊啊——!”
余幸发出近乎崩溃的嘶吼!
身体猛地绷直!一股股灼热、浓稠、带着浓郁纯阳气息的白浊,如决堤般猛地从铃口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包裹着黑色丝袜的玉足上!
白与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精液喷射在足弓上,有几股甚至溅到了蔻丹趾尖。白浊液体顺着纹理蜿蜒流下,将华贵裙摆和冰冷地面玷污得淫靡不堪。
腥热的浊液将黑丝染得一片狼藉,湿漉漉地紧黏着莹白的足背,散发着灼人温度和腥膻热气。
极致的快感过后,是巨大的虚脱。
余幸瘫软在地,大口喘息。模糊的视线中,唯有那双沾满他浊白精华的丝足在眼前晃动。
虞洺薇慵懒地收回玉足,任由精液在丝绸上缓缓流淌。她垂眸欣赏足尖滴落的浊白,又瞥向瘫软失神的少年,红唇勾起一抹餍足而妖冶的微笑。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自己水润的唇瓣,嗓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这次的精华……确实比往常更浓稠呢。看来忍得越久,养分越足,下次为师要好好榨干你才行。”
她的话语似一盆冰水,将余幸高潮的余温浇得粉碎。少年再次记起自己的身份——一个随时可供采补的人形炉鼎。
虞洺优雅地捻起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脚上的污秽,仿佛那只是不小心沾上的尘埃。
看着余幸那副失魂落魄、愤懑却不敢言的样子,她忽然话锋一转,声音冷了些:“前几日你的气息不稳,可是遇到麻烦了?”
他动作一僵,抬头看她。
“你那纯阳之体,过于刚猛霸道,若只知一味强求精进,不懂收敛调和,极易反噬自身,走火入魔。”她把玩着丝帕,淡淡道,“你牵连着我的性命根本。若是伤了根基坏了大事,可担当得起么?”
她信手从袖中抛出一只釉色玉瓶,落在余幸脚边:“丙上的月华流觞,倒能与你体质进行调和,或可助你固本培元。权当是,此番表现的赏赐吧。”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令余幸怔忡。他盯着地上泛着幽光的玉瓶,又抬眼望向虞洺薇。对方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倦怠神色,教人捉摸不透。
“怎么?不想要?”她挑眉。
“……多谢师尊。”他压下惊疑,捡起玉瓶。
“回去吧。”她挥挥手,语气恢复淡漠,“记住你的任务。丹霞峰的东西,尽快拿到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余幸默然起身,将凌乱的衣衫仔细拢好。他不敢再看虞洺薇,只深深作了一揖,便转身悄声退出洞窟。
夜风裹着山间寒气吹在脸上,总算让他昏沉的思绪清明了几分。
想不到这次召唤,竟是场精心安排的查验与驯服。
这女人心思深沉如海。拿捏人心,如抚琴弄弦。
他攥紧玉瓶,凉意沁入掌心。
检查,调教,甜枣。
她到底想怎样?仅仅是利用?还是……
迷雾团团。
余幸低头凝视自己的手掌,丝质腿袜残留的滑腻感受仍在指尖灼烧。
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加快修炼的进度。
为了任务,更为了摆脱这被掌控的命运。
他脚步一紧,重新没入未知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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