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苓把苏曼递来的咖啡杯倒扣在垃圾桶里时,瓷壁碰撞的脆响惊得她指尖发麻。那些字句却像沾了蜜的针,早已顺着血管钻进心脏最软的地方,日夜啃噬着神经。深夜的画室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她坐在陈迹常用来构思的藤椅上,笔记本电脑的光在脸上投下青白的晕影,鼠标每一次点击都像在剥自己的皮肤。
搜索框里的“陈迹前妻”跳出来的第一张照片,背景是七年前的春季画展。女人穿着米白色真丝旗袍,领口别着珍珠胸针,指尖轻搭在陈迹的腕骨上,两人看向镜头时的笑意里,藏着周苓从未见过的默契。她放大照片,看见女人耳垂上的碎钻耳钉,忽然想起陈迹抽屉里那枚没送出去的同款——他曾说那是给“很重要的人”准备的。
往下翻是林深的访谈视频,财经频道的聚光灯下,昔日的艺术策展人西装革履,谈起当年的“星芒画派”时忽然停顿三秒,指尖摩挲着话筒说“陈迹师兄本可以走得更远,只是后来……”尾音消散在镜头切换的杂音里,却让周苓的后颈爬满寒意。艺术评论区的刻薄文字更像冰锥,“江郎才尽”“困在过去的失败者”这类词汇,刺得她眼睛发酸,仿佛那些人骂的不是陈迹,而是闯入他生命的自己。
画室的挂钟敲过十一点时,陈迹终于回来了。他把帆布包摔在地上,一股混合着酒精与松节油的气味涌过来。周苓看见他眼下的乌青,刚要递上温好的牛奶,就见他抓起炭笔在画布上狠狠划了道斜线,画布震颤着发出呜咽。那是他修改了半个月的《城与雾》,原本氤氲的灰蓝色调里,此刻多了道狰狞的伤口。
她默默蹲下身收拾散落的画具,调色盘上凝固的油彩硬得像痂。指尖刚碰到松节油罐子,脚踝忽然被画架绊倒,琥珀色的液体泼在地板上,顺着木纹蔓延成蜿蜒的河。“你能不能小心点!”陈迹的呵斥像惊雷炸在耳边,他眼底的红血丝比画布上的裂痕更刺眼,“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添什么乱!”
积压的情绪在那一秒决堤。周苓猛地抬头,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视线里的陈迹渐渐模糊“对,我什么都做不好。比不上你前妻在画展上的得体,也比不上苏曼能给你画廊资源,更不懂你那些所谓的‘辉煌过去’!”她抓起桌上的旧照片摔在地上,相框玻璃碎裂的声音惊得陈迹后退半步。
“你见了苏曼?”陈迹的声音骤然变冷,下颌线绷得发紧,“谁让你去找她的?”
“所以她说的都是真的对吗?”周苓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砸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如果没有我,你早就回到她身边,拿回你的一切了,是不是?”
“不可理喻!”陈迹烦躁地抓扯头发,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下午和投资人的周旋、画商的冷遇,再加上苏曼下午打来的挑衅电话,酒精在血液里翻涌成怒火,“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守住这间画室,为了……”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他却看见周苓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画室里突然陷入死寂,只有松节油挥发的气味在空气里沉浮。周苓转身就跑,帆布鞋踩过碎玻璃的声响,像踩在陈迹的心上。他伸出手想抓住什么,最终只捞到一片虚空。直到听见门被撞开的巨响,他才狠狠一拳砸在画架上,木质框架断裂的脆响里,画布从中间撕裂开来,露出后面斑驳的墙皮。
陈迹在老城墙下找到周苓时,已经是后半夜。月光把城墙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抱着膝盖坐在城砖的凹陷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像只受伤后蜷缩起来的小兽。城墙根的野草沾着露水,打湿了她的裤脚,远远望去,仿佛与古老的砖石融为了一体。
他走过去,脚步声在空荡的巷子里回响。周苓没有回头,直到带着烟草味的外套披在肩上,她才瑟缩了一下。陈迹挨着她坐下,城砖的冰冷透过牛仔裤渗进来,却远不及心里的寒意。“对不起。”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那些话不是真的。”
周苓还是不说话,只有肩膀微微颤抖,眼泪落在城砖上,晕开小小的湿痕。陈迹叹息着伸出手,犹豫了几秒才轻轻揽住她的腰。她挣扎了一下,力气却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哭声闷在棉质衬衫里,像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依靠。
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顶,带着愧疚的重量。然后是她湿漉漉的脸颊,指腹擦过泪痕时,能感觉到皮肤的冰凉。最后他找到她的唇,这个吻没有往日的急切掠夺,只有小心翼翼的试探,舌尖舔过她颤抖的唇瓣,把未说出口的歉意都融进这个吻里。
周苓渐渐回应起来,手臂环上他的脖子,指尖攥紧他后背的布料。城墙的阴影把两人包裹起来,古老砖石的寒气从身下漫上来,相拥的躯体却滚烫得惊人。陈迹的手指划过她的脊背,带着抚平褶皱般的耐心,每一个触碰都像是在说“对不起”,又像是在确认“别离开”。
她的回应生涩却真诚,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眼,仿佛要把这个男人的轮廓刻进心里。松节油的气味还残留在他的衣料上,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成了此刻最安心的气息。陈迹吻过她的眉骨,吻过她泛红的眼角,在她耳边低喃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话语,那些被压力与愤怒掩埋
;的温柔,此刻全都倾泻而出。
远处偶尔传来夜归人的脚步声,很快又消失在巷口。城墙砖缝里的野草轻轻晃动,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影。他们在历史的厚重阴影里,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彼此的存在,动作时而急促如鼓点,时而缓慢如流水,喘息与低喃交织在空气里,渐渐淹没了所有的不安与争吵。
当最后的颤栗褪去,周苓把头靠在陈迹的肩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城砖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温暖。陈迹抚摸着她的头发,指尖划过她后颈的肌肤,沉默里藏着无需多言的和解。远处的天际泛起微光,新的一天即将到来,而他们在裂痕之上,重新燃起了名为彼此的炽火。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强强,双性受,外表正直的腹黑强攻x风流英俊的黑道老大受第一次见面就被那个男人强制戴上宠物锁,还以为是暂时倒霉,没想到居然是长期占有!又名我的宠物总想杀掉我怎么办并不是...
...
〔暴爽玄幻,最热爽文〕少年陆鸣,血脉被夺,沦为废人,受尽屈辱。幸得至尊神殿,重生无上血脉,从此脚踏天才,一路逆袭,踏上热血辉煌之路。噬无尽生灵,融诸天血脉...
郑平亚身为小说的主角,应该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美女看到都会倒贴,就算是强上的美女也会在事后爱上自己,复仇时正道中人也会倾力相助,敌人应该望风臣服… 这个,叫做主角威能,『鹰翔长空』的叶凌紫算有主角威能,郑平亚也…他也以为自己是主角,应该有主角威能,所以做任何事前都不加考虑,只要是我做的,全部都是对的!我看上的女人都该对自己倾心,我讨厌的家伙都会死的很惨,etc...
秦春晓生活在一个有着灵魂伴侣设定,名为豪门少爷是顶流的世界中,书中记录着豪门少爷与前夫影帝白明的情感纠缠,没有赚钱金手指,没有致富捷径。老家房价四万多一平的秦春晓面无表情这剧情知道了有毛线用,又不能赚钱。作为书中没有姓名的路人甲,秦春晓不沾原文剧情,在排球的赛场上兢兢业业的奋斗,目标在争取2024年之前打入男排国家队,去巴黎奥运见见世面,以及在30岁前攒够首付,带家人搬出老破小租房。几年后,他终于作为国家队成员出国比赛,结果飞机空中解体,第一块朝他砸过来的机舱碎片被好心的邻座挡了,邻座咽气的那一刻,他的视野失去了色彩,第二块飞机碎片则将他也送走。再次睁开眼睛,秦春晓回到七年前,彼时他读初三,手捧三年中考四年模拟,他看着手中的卷子悲喜交加。悲的是中考高考又得重来一遍,喜的是重来一回,他的排球梦或许能飞得更远。秦春晓想要成为世界第一的排球自由人。自由人是什么?是赢球时别人庆祝我趴着的存在。是撑起防御第一道线的人形铁塔。是让敌队主攻的一切攻击无计可施,明明全队最矮就是气场爆棚的守护神。是球没落地就不放弃的勇者。绝境到来前,我抵御绝境的到来,绝境到来后,我掀翻绝境。阳光小天使排球运动员受x基圈天菜天籁财神攻显性灵魂伴侣双方出生时会有一人仅有黑白两色视觉,见到另一人时才会看到彩色。隐性灵魂伴侣双方视觉正常,其中一人去世后,另一人将失去彩色视觉,两人确认彼此的唯一方法,是他们相遇的时候身上会出现倒计时,倒计时结束前,两人无法对彼此说话。温馨提示本文文案在2022年3月5日就已挂在了上个坑即花滑穿到民国写小说的103章作话里,剧情大纲都已经做好至少1个月,而灵魂伴侣色击等设定最早诞生自欧美同人,属于大众梗,南韩电视剧绝非这个设定的始祖。谢谢づ ̄3 ̄づ收藏了绝对不亏的甜文,蘑菇打滚卖萌求收藏求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