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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顺理成章掐了起来。
周天晴将祝婴宁拉到自己身边,毫不吝啬自己的赞扬:“你吹得太好了,婴宁。你身上有种很难得的自然不浮华的气质,刚刚你吹的时候真的很像山里的精灵。我说错了,不该是我教你,应该是我有机会要向你请教才对。你也太有这方面的天赋了。”
祝婴宁被她夸得不好意思甚至如坐针毡起来,屁股在沙发上挪了挪,手都不知道该往何处安放,结结巴巴地从嘴唇里抖出一声谢谢。许思睿在旁边淡淡出声解围:“你别为难她。”
“这怎么能叫为难?”周天晴笑着说,“我喜欢她还来不及,我这是在坦率地表达自己的喜欢,不像有些人,明明刚刚都看呆了,却……”
“喂!”
那点淡淡的懒散劲瞬间没有了,许思睿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来,及时制止了周天晴后面的话,“……别胡说八道。”
如果他的脸颊不是那么红,这句话或许还能更有气势点,周天晴看了他一眼,脸上笑容越加明显。
毕竟是自己的小姨,他总不能像对待孙明远他们那样粗糙地骂一句,让他们滚远点,只能站起来,欲盖弥
彰道:“我去外面看看海景。”
“哦……好啊。”周天晴还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笑吟吟地将祝婴宁朝前轻轻一推,“婴宁也跟着去吧,在甲板上看得更清楚,你是不是说自己没有看过海?”
她最后那句话成功扼住了许思睿喉咙里的抗议,他默默咽下话音,羞恼地去拉包厢的门。
甲板上有风,海风咸湿,将海面吹得微微褶皱。
祝婴宁趴在离他几步远的栏杆上,低头朝海面看,螺旋桨和发动机将海水搅成白沫拖在船尾。夜晚的海是黑色的,如一张吃人的深渊巨口,白沫像巨口在垂涎。
“海水尝起来是咸的吗?”她问。
“又咸又苦。”他边回答边把她从栏杆上拉起来,“别这样趴着,栏杆断了很危险。”
她听话地退远了几公分,不再把全身的重量都交到栏杆上。
一时无言。
他们沉默地望着海面和岸边高楼,这种寂静并不令人觉得尴尬,相反,祝婴宁觉得还挺舒服的,像很熟悉的朋友默契地选择缄口不言。
海风一阵一阵。
就在她指着一幢头上有两根线的大厦,想问他这是不是中国银行大厦时,一个小孩拿着水枪笑闹着从她身后经过,在她背后撞了一下。
“sorry啦。”意识到自己撞到人了,小孩轻飘飘地来了句中英夹杂的道歉。
祝婴宁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眼睛放大:“阳阳?”
居然这么巧。
许思睿听到声音,也回过了头,看清确实是阳阳后,俊脸当即垮了下来:“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阳阳也很惊讶,但随即便表露出了欠嗖嗖的小大人做派,摇头晃脑点评道:“大惊小怪。”
“你妈妈呢?”祝婴宁稍微俯低身子,“她有跟在你身边吧,这次别又跑丢了哦。”
“我才不会又走丢呢。”阳阳一指自己身后,“她和我爸爸就在那边甲板那看海。”
“这次你爸爸也在呀。”
然后就像是为了应和他们的对话,不远处那片地方果然传来一个男人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薄怒:“许思阳,让你别乱跑你又忘了是不是?赶紧回来!”
阳阳吐了吐舌头,扛着枪跑了过去。
有时候祝婴宁会想,是否命运便是如此反复无常,爱在人类幸福的峰顶带给人重重一击,比过山车还要毫无预兆,起码坐上过山车的人在上车前已经做好下坠的准备。
而他们有什么呢?他们什么准备都没有,像被抛掷到漩涡里的两只羔羊,天真懵懂到可怜。
她不知道许思睿有没有被这一击击垮,但那一瞬间,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肠胃被一只无形的手拧在一起,如同烂抹布般,被掐紧,被绞杀,榨干了胃里所有的养分。
许正康朝他们走近,并在认出他们的脸以后骇然停下脚步。祝婴宁始终盯着他,这个注视没有任何含义,纯粹只是不可置信到了极点,所以别不开自己的眼睛。她产生了一种很不真切的解离感,这感觉类似小时候反复在作业本上练习同一个字,练习的时间久了,会觉得每一个笔画都变得陌生,现在她看许正康的五官便感到异常陌生。
她甚至更愿意相信一些天马行空的假设,比如眼前这人不是许正康,而是外星人套了许正康的皮,或者是许正康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
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呢?又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姓名与许思睿如此相似的小孩?
尽管理智清楚许正康完全可以来香港出差,亦或带着情人和私生子来到这里旅游——事实上他们已经很多天没见过他了,正如许正康忘了今天是许思睿的生日一样,他们也忘了一个男人长久不回家,最大的可能是在外面另有一个家。
她握紧拳头,试图以此举扼制身体的颤抖,她觉得浑身发冷,牙齿都禁不住咯咯打战。连她这个外人都难受至此,她不敢想许思睿现在会是什么表情和感受。
在她脑子里乱成一团的时候,站在她身侧的许思睿说话了,没有她预想中的天崩地裂,他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吐出两个字:“……难怪。”
祝婴宁终于有勇气侧头看他,他面无表情,像在看一段无关紧要的闹剧,脸上皆是冰冷且麻木的漠然。
“许思睿……”她忍不住出声叫他。
许思睿回过神,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走,回去。”
他拉着她往船舱里走,力气不算大,但祝婴宁还是被他拽动了,她只来得及回头看了最后一眼,恰好看到不远处许思阳的妈妈似乎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围着一条薄薄的银色披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怯懦地站在许正康背后。
他们渐行渐远,导致远处那一家三口的脸也随之模糊起来。
**
回到船舱里,周天晴等人没有觉察出他们之间氛围的不对,还笑着调侃:“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不在外面多待一会儿?”
祝婴宁想要回以一个微笑遮掩过去,却怎么也笑不起来,嘴角重得像是悬了两块巨石,苹果肌也一片僵涩。反而是许思睿平静地应了一声:“嗯,还是在船舱里坐着舒服。”
桌子上已经摆了一个华丽的蛋糕,一共三层,精致得不能称之为蛋糕,更应该被叫成艺术品。周天晴指着它说这是他们出去后侍应生送进来的:“蛋糕上的图案全由我亲手设计哦,请了这边名声赫赫的蛋糕师做的,你们一定得尝尝。”
孙明远立刻拍上了马屁:“姐姐,你太厉害太有才了!你是我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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