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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伴随着纷扬的白雪,在离修道院不远的丛林里,庞然大物沉重倒地。
那是一只约有一人高的巨大独狼,它的左眼永久失明,前腿微瘸,后肢上有被冰雪冻住的伤口,毛上的鲜血已凝成血色的冰锥,呼吸沉重带血,可能是脏腑有伤。
毋庸置疑,就在不久之前,它刚经历过一场厮杀,只是败了,然后被驱赶,流亡至此。
尽管如此,它仍在战斗中爆出了惊人的战斗力,热气从鼻孔里喷出,撕咬过无数肉食的牙齿依然锋利,异变的皮毛看似柔软实则坚硬若岩石。
捂住左臂的小队长眼神凌厉,他望着巨狼倒地并未立刻上前,而是下意识又急退了一步,一息两息……倒在地上的巨狼一动不动,只有越来越轻的呼吸声。
它已经太累了,想休息,想拥有一场美满的鼾眠,所以哪怕在战斗中、在拼尽全力扞卫自己性命的时候也依然难以避免的感到困倦,并最终在外力的干涉下坠入梦境。
本就微弱的生命力正在急剧流逝,冰天雪地食物难寻,很难判断它已有多久没有进食,也许是一天两天,又也许是长达半个月。
冰雪能埋葬下所有可怜可悲的生命。
小队长并不觉得这只巨狼可怜,或许是因为巨狼不是人类,也不是神明的信徒,修道院里那些脆弱的信徒更重要,更值得他守护。
他只是在意识到巨狼已是强弩之末后又退了一步,松开捂住伤口的手,毫不犹豫抬手抽出身后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的箭筒里的箭,拉弓,然后缓慢瞄准了几乎就在眼前的巨狼。
射箭时,胳膊上被利爪撕烂的伤口受到二次撕扯,温热的血液浸湿了衣服内填充的棉絮,这应该是很痛的,但小队长恍若未觉。
神明赐予的力量赋予这只箭以穿透特性,以至于普通青铜材质的箭头也可以轻易穿过巨狼坚硬的外表皮,直指其中还在跳动的心脏,如果这只巨狼的弱点还是心脏的话。
不是也没关系,因为小队长已再次弯弓,接连射出了第二箭和第三箭,拇指扣上第四箭的时候,终于有队友小声劝阻他:“应该可以了……您的伤势更重了,您需要休息。”
小队长专注看着巨狼的方向,并未搭理,箭矢直直命中巨狼的另一只完好的眼睛,去势汹汹,直接没入了大半。始终安静的巨狼好像才被疼痛惊醒,微微动了动,出几声轻微的哀鸣。
它在说什么呢?是求饶?还是祈求谁的庇护?又或是什么都没有,只是纯粹的在痛哭?
小队长已然搭弓,松手,射出了最后一支箭。于是连这最后的哀鸣也被箭矢堵了回去,巨狼倒在地上,终于失去了所有生息。
“再等五息,”他指了两个小队成员,“然后确认情况,剥下皮毛和血肉检查,如果有幽蓝色泽便就地焚毁,反之则带回教会。它的牙齿和利爪都是有用的材料。”
他没有详细描述为什么要观察幽蓝色泽,以及这是个什么东西,好在跟随他的成员身经百战,没有多余的好奇心,闻言只是安静点了点头。
“其余的继续去探查情况,尽可能确认附近没有野兽聚集的巢穴,又或是其他的落单者,”小队张撕下布条简单缠绕了一下伤口,语气不容置疑,“不可莽撞,及时撤退。”
巨狼已经彻底没有呼吸了。
它的皮很难用普通的刀剑分割开,血肉看上去无比正常,流淌着的血色颜色鲜艳干净,训练有素的队友很快分门别类处理好战利品。小队长时刻警戒周围的一切,直到没走多远的其他人去而复返。
“队长!有个年幼的孩子!”
那是个可怜的女童,衣衫褴褛,腰腹及以上健康,腿部则有大片的坑坑洼洼和反复结疤的痕迹,像是被野兽圈养的活的粮食……也许圈养她的正是死在小队面前的这头巨狼。
可女童实在太小太小,像是个才只有几岁的婴孩,可以被一个一米八的成年人一只手轻松抱起,揽在怀里。
好心的队友已脱下自己的大衣把女童从上到下包裹住,只露出一张冻的紫的脸蛋,和点缀其上的、罕见的墨色眼睛。
北帝国内没有这样的瞳色,至少在小队长的记忆力,有名有姓的那些姓氏都不是这个瞳色,由此推知女童必然不是哪位贵族,也许是个可怜的平民。
“我们是在南边那片山林里现她的,她就在里面一个用石块堆起来的洞穴里,附近没有现什么大型巨兽的皮毛,也可能是我们面前这个大块头根本不掉毛……哈,哈……”
叙述的队员尝试开个玩笑以活跃这过于严肃的气氛,但显然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所以笑到一半语气又变得苦涩起来。
“我们现她的时候尝试和她沟通,但她就像现在这样直愣愣的盯着前面看,不对我们的行为做出任何反应,”队员越说越觉得心酸,“我……我们没有现类似碎骨头的东西,但推测可能是这附近散居的一户平民被巨狼捕食,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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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的故事已经不需要说了,也许这原本是一位活泼开朗、爱笑的、年幼的小姐,她有爱她的父母亲人,居住在一个不大但温暖的家庭里,即便不是贵族,但有战争之神的庇佑,至少永远会有充足的战利品填满他们的肚子。
但巨狼袭击了他们并吃掉了女童的父母,只留下了女童作为应急之需,也许是觉得女童很小,吃了也不过填牙缝。
这是个悲剧,也是教会的失职,教会理应庇佑所有信徒,哪怕北帝国的国土面积广阔到很难兼顾到每一个平民。但这是战争教会需要克服的问题,而不是逃避责任的理由。
可怜的孩子乖乖待在小队成员的怀里,乖乖被大衣包裹着,脸庞上已经有了一点血色,但眼睛还是直愣愣的看着前方,没有任何起伏,哪怕队员叙述的是有关她的故事。
短暂的沉默后,队长终于开口:“愿战争之神庇佑她。”
其他人无言做了个手势,异口同声:“赞美伟大的战争之神。”
他们最后检查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将战利品分门别类包裹好,确保没有遗漏后就准备离开。
巨狼身上出现了某种程度的异变,虽然不大,很轻微,但那也是异变,所以血肉并不适宜食用,只适合就地焚毁。
又因为没有找到幽蓝色,所以牙齿和利爪不必销毁,而是被单独从血肉中剔除出来用布条包裹好,可以带回去用来作为新兵器的锻造材料。
小队长记下了这里的位置,准备回去汇报给神父,再由神父带队过来进行检查。
雪越下越大,凛冽的寒风像尖锐的刀剑,致力于从人的脸庞上刮下一层带血的皮,小队长走在最前方探路,避免出现什么凹陷的雪窟窿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没有人说话,只有寒风声在阵阵呼啸。
被人抱在怀里的幼童忽而叫了一声,嗓音极轻,一直注意着她情况的队员立刻低下头,竭尽全力放柔了声音,询问道:“怎么了?”
女孩子又不说话了,也许是被小队成员的声音吓到了,毕竟小队成员再怎么放柔放轻声音,本质也还是个面容粗犷、声音也粗犷的大汉。
“她是不是在看那个?”另一个人突然出疑问,手指了指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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