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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壶(第1页)

窝棚内的温暖还裹着上官悦的肩膀——义母干瘦的手臂环着她的后背,粗麻布衣裳蹭过她的脖颈,带着柴火熏烤后的淡香和老人身上特有的、类似晒干草药的温和气息;灶坑里的火苗还在“噼啪”跳动,火星偶尔溅到地面,留下一点转瞬即逝的温热;陶锅里残余的糊糊还冒着极淡的白气,混着泥土的潮气,在狭小的空间里织成一层朦胧的暖意。可就在她的目光扫过树根墩子的刹那,这所有的温软都像被一盆刚从冰窖里舀出的冷水当头泼下,“嗤啦”一声,暖意瞬间蒸发,只剩下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连带着指尖都冻得发麻。鼻烟壶!又一个鼻烟壶!她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秒凝固了——先是指尖的血液停止流动,指甲盖下的淡粉色迅速褪去,变得泛白;接着是手臂,胳膊上的血管不再跳动,连带着之前擦伤的伤口都失去了痛感,只剩下一片僵硬的冷;最后是胸腔,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骤然停跳了半拍,紧接着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咚咚咚”的响声撞在肋骨上,震得她耳膜发疼,甚至能感觉到胸口的皮肉都在跟着颤抖。她猛地从义母怀里直起身子,动作太急,带得义母的手臂滑落在地,粗麻布衣裳蹭过她的下巴,留下一道微凉的触感。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死死地盯着那只搁在树根墩子上的物件——它只有婴儿拳头那么大,圆鼓鼓的壶身,细细的壶嘴,像一颗被精心打磨过的鹅卵石,安静地躺在小石刀和麻线之间,却比任何猛兽都更让她心惊。不会错!绝对不会错!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自己摔碎的那只鼻烟壶——同样圆润扁平的壶身,握在手里时刚好能贴合掌心的弧度;同样似玉非玉的材质,不是瓷器的冰冷,也不是玉石的厚重,而是一种带着韧性的温润;甚至连光泽都一样,不是那种刺眼的亮,而是内敛的、藏在肌理里的光,像蒙着一层薄纱的月亮。唯一的不同,大概是壶身上的图案——她摔碎的那只绘着浅青色的山水,远山近水,还有一叶扁舟;而这只,壶身上是更深的、近乎墨色的云纹,线条扭曲缠绕,像被风吹乱的棉絮,又像某种看不懂的符号。可仅仅是这些相似,就足以让她浑身发冷。它怎么会在这里?在这片荒凉到连像样的房子都没有的荒原边缘?在义父义母这个连粮食都要省着吃的贫寒家里?还被这么随意地扔在墩子上,旁边就是沾着泥土的小石刀,甚至连一层包裹的布都没有,仿佛只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巨大的惊骇像海啸一样,瞬间冲垮了她刚刚筑起的心防。穿越时的恐惧——那道刺目的金光、被强行拉扯的窒息感、坠入黑暗的绝望;对鼻烟壶的阴影——客户说“赔上十年工资都不够”的警告、台灯爆裂时的巨响、碎片上残留的诡异光泽;还有对这个世界的忌惮——未知的灰霾、陌生的语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所有这些情绪都被这只突然出现的鼻烟壶引爆了,在她的脑子里横冲直撞,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孩儿?怎么了?”义母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她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刚才环着上官悦后背的手指微微弯曲,脸上满是慌乱。她看到上官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比刚才在荒原上醒来时还要难看,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眼神里的惊恐像要溢出来,连忙伸出手,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她的手很凉,却带着刻意放轻的力度,生怕碰疼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伤口又疼了?”老翁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他原本正用石斧削着一块小木头,听到义母的声音,抬起头,浑浊的目光落在上官悦身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带着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刚才还好好的孩子,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上官悦猛地回过神,胸腔里的心脏还在疯狂跳动,可理智却在这一瞬间拉回了她——她不能慌,绝对不能慌。义父义母刚刚接纳她,把她当成女儿,给了她一个暂时的家,这份温情是她在这个陌生世界里唯一的依靠。如果她表现出对这只鼻烟壶的过度关注,甚至流露出和它有关的异常,二老会不会怀疑她?会不会觉得她来历不明,甚至把她当成危险的人?她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可吸入的冷空气刺激了喉咙,让她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胸口的伤口也跟着抽痛,疼得她眉头皱起。她攥紧了衣角——粗麻布的边角磨得她手心发疼,却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可嘴角的肌肉却不听使唤,扯出来的弧度僵硬得像面具,比哭还难看。她摇了摇头,对着义母摆了摆手,用口型无声地说“没事”,又怕她们看不懂,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做出“有点干”的样子,试图掩饰刚才的失态。可她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哪怕她拼命想移开,视线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飘回那只鼻烟壶上。她甚至能看到壶身上的云纹在灶火的光线下微微晃动,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冷静!上官悦,你必须冷静!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也许只是巧合呢?这个世界说不定本来就有这种形状的器物,就像地球上有碗、有杯子一样,只是长得像而已,本质上就是个普通的壶。对,一定是这样!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穿

;越过来还能遇到一模一样的、能打开时空通道的鼻烟壶?可另一个声音却在她的脑子里尖叫:不是巧合!你忘了那道金光吗?忘了碎片带来的吸力吗?这种材质、这种光泽,绝对不是普通的东西!你摔碎的那只价值连城,这只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物件?两种声音在她的脑子里打架,让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她需要确认,必须近距离地看一看这只壶,摸一摸它,才能知道它到底和自己摔碎的那只有没有关系。机会很快就来了。义母见她只是喉咙干,松了口气,转身去收拾墩子上的陶碗——刚才上官悦喝糊糊的碗还剩一点残渣,她拿起来,用布擦了擦碗底的泥土,又走到角落,把碗放进装餐具的陶罐里。老翁也重新坐回门口的小凳,拿起刚才没削完的木头,石斧在木头上轻轻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上官悦的心跳再次加速,她能感觉到手心在冒汗,冷汗浸湿了粗麻布的衣角。她装作好奇的样子,慢慢挪动脚步——膝盖还有点疼,每走一步都要稍微停顿一下,正好能掩饰她的紧张。她走到树根墩子旁,先是伸出手指,状若无意地拂过墩子表面——树根的纹理凹凸不平,磨得她指尖发痒,她顺势把手指往旁边挪了挪,指尖终于碰到了那只鼻烟壶。冰凉的触感传来,却和她口袋里碎片的冷不一样。碎片的冷是尖锐的、带着锋利的冷,像冰碴子;而这只壶的冷,是沉静的、温润的,像刚从井里捞出来的玉石,握在手里,能感觉到寒意慢慢渗透进掌心,却不刺骨,反而有种舒服的凉。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把壶拿了起来。壶身比她想象的要沉一些,大概有两个鸡蛋那么重,握在手里很稳。她借着灶火的光,仔细地看着壶身——表面光滑得不像话,没有任何打磨的痕迹,仿佛天生就是这样,连一点细小的划痕都没有。那些墨色的云纹比远看时更清晰,线条粗细不一,有的地方粗得像手指,有的地方细得像头发丝,缠绕在一起,形成一个个不规则的圈,圈中间似乎还藏着更小的图案,只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她试着拧了拧壶盖——壶盖和壶身严丝合缝,像是长在一起的,她用了点力气,才感觉到壶盖微微转动了一下,发出“咔”的一声轻响,声音很脆,像冰块碰撞。她没敢再拧,怕弄坏了,只是把壶转了个方向,看了看壶底——壶底没有落款,只有一个浅浅的圆形印记,像是烧制时留下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裂痕,没有她用胶水粘过的痕迹,没有因为摔碎而留下的缺口。这是一个完整的、完好无损的鼻烟壶。和她摔碎的那只,除了图案不同,几乎一模一样。然而,这完整的模样,并没有让她的心跳平缓下来,反而跳得更急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明显。她必须问清楚,这只壶到底是哪里来的,义父义母知不知道它的特殊之处。她攥着鼻烟壶,转过身,面向老翁。她的嘴唇动了动,想组织语言,却发现自己会的词汇太少了——她只学会了“阿爹”“阿娘”“水”“吃”这几个简单的词,“哪里来”“为什么”这样的复杂表达,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说。她急得额头都冒出了细汗,只能拿着壶,走到老翁面前,把壶递到他眼前,脸上挤出困惑的表情,用手指了指壶,又指了指地面,然后抬起头,看着老翁,磕磕绊绊地开口:“阿……阿爹……这……个?”她说完,又怕老翁听不懂,连忙补充——她先是指了指壶,然后双手张开,做出“大”的样子,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做出“好看”的表情,最后指了指远方,又指了指地面,努力想表达“哪里来的”的意思。老翁放下手里的石斧,抬起头,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壶上。他的眼神里先是掠过一丝讶异——大概是没想到她会对这个旧东西感兴趣,眉头微微挑了一下,嘴角也向上弯了弯,带着一点好笑的意味,仿佛在说“这有什么好看的”。他点了点头,用沙哑的声音确认:“嗯,壶。”听到“壶”这个字,上官悦的心提了起来,她连忙又指了指远方,追问:“哪……里……来?”她的发音很生涩,“里”字还念成了“li”的第四声,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盼着老翁能明白她的意思。老翁脸上的讶异更深了,他放下手里的木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麻布,擦了擦手上的木屑,然后看了一眼义母——义母正好收拾完陶碗,走了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也好奇地看着上官悦手里的壶。老翁笑了笑,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风很大”一样:“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罢了,有些年头了。”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然后补充道:“我小时候听我爹说,以前咱们这地界儿,不算稀奇。村里人挖土坯盖房子,或者去河边打井,偶尔能刨出些这类零碎东西——有破罐子,有烂壶,还有些看不懂的石头片子,没人当回事,大多都扔了。这个还算完整,你娘觉得扔了可惜,偶尔拿来放放针头线脑,有时候也装些晒干的草药末子。”祖传的?不算稀奇?刨出来的?没人当回事?放针头线脑?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上官

;悦紧绷的神经上。她只觉得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耳边也响起了嗡嗡的鸣响。她下意识地扶住了旁边的树根墩子,才勉强站稳——墩子的粗糙触感传来,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她预想过无数种可能:也许这只壶是义父偶然从山里捡到的宝贝,只是他不懂;也许是他们从某个商人手里换来的,不知道它的价值;甚至可能是某个神秘人留下的,藏在他们家里,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可她万万没想到,得到的竟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回答——这只和她摔碎的、能穿越时空的鼻烟壶几乎一模一样的物件,在这个世界,竟然只是随处可见的“破罐子烂壶”?只是用来装针线、装草药的普通容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义父根本不识货吗?可他的语气那么平淡,眼神里也没有丝毫隐瞒,不像是在说谎。还是说,这种鼻烟壶在这个世界真的这么普通?就像地球上的玻璃杯一样,家家户户都可能有?如果是这样,那她摔碎的那只鼻烟壶的特殊力量又从何而来?是因为它来自地球,沾染了另一个世界的气息?还是因为她摔碎它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台灯爆裂的电流,两种力量碰撞才触发了穿越?亦或是,壶身上的图案不同,导致了本质的区别——山水图案的有力量,云纹图案的没有?无数个疑问像乱麻一样缠在她的脑子里,越理越乱。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穿越的原因到底是不是鼻烟壶——如果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相似的壶,为什么只有她带来的那只能触发金光?难道她摔碎的那只,其实是这个世界流落到地球的?而她,只是把它“送”了回来?荒谬感和恐惧感像两只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喉咙。她觉得自己像一个站在巨大迷宫入口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光亮,却发现那光亮背后是更深的黑暗——她以为鼻烟壶是她和原来世界唯一的联系,却没想到在这个世界,它竟然如此“普通”,普通到让她怀疑自己穿越的意义。“孩儿?你喜欢这个?”义母走了过来,她看到上官悦拿着壶发呆,脸色还是苍白,连忙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她的手很轻,像一片羽毛拂过,带着安抚的意味,“这就是个旧东西,灰扑扑的,没什么好玩儿的。你要是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以后阿娘去荒原上捡柴火的时候,帮你留意着——有时候能捡到些漂亮的小石头,有的是红的,有的是绿的,比这个壶好看多了。”义母的话像又一把锤子,砸在了她的心上。她的话再次印证了义父的说法——他们是真的觉得这只壶不特殊,甚至觉得它不如一块漂亮的石头。上官悦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自己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小心翼翼地把鼻烟壶放回树根墩子上,动作轻得像在放一件易碎的珍宝——尽管义父义母觉得它不值钱,可在她眼里,这只壶依旧带着未知的危险。她的手指离开壶身时,还忍不住停顿了一下,冰凉的触感从指尖消失,只剩下掌心的冷汗。“没……不喜欢……”她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每说一个字都要耗费很大的力气,“就……看看。”她转过身,走回义母身边。义母递过来一碗温水,碗是刚才她用过的那只,边缘有个小破口,水是温的,刚好能入口。她接过碗,小口喝着,温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暖意,却无法驱散她心里的寒意。可她的余光,还是忍不住往树根墩子的方向瞟。那只鼻烟壶还静静地躺在那里,灶火的火苗跳动着,光线在壶身上移动,那些墨色的云纹仿佛活了过来,在壶身上缓慢地流动着,像有生命一样。她甚至觉得,那些云纹的形状在慢慢变化,刚才看还是散乱的,现在却好像缠绕成了一个圈,圈中间的图案也清晰了一点——像是一个小小的、看不懂的符号。祖传的?刨出来的?不算稀奇?她一遍遍地在心里重复着这几句话,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心里的怀疑却越来越深。义父义母淳朴善良,他们没有理由骗她,可这只壶和她摔碎的那只太过相似,相似到让她无法相信这只是巧合。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那里还放着那几片鼻烟壶的碎片。碎片的边缘依旧锋利,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它们的冰冷,和手里温水的温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手指在碎片上轻轻摩挲着,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这个世界有很多这样的壶,那是不是意味着,还有其他的“通道”?还有其他人像她一样,从别的世界穿越过来?或者,有人能从这个世界,穿越到她原来的世界?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冷,连握着碗的手都开始颤抖,碗里的温水晃出了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带来一丝凉意。她不敢再想下去,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这只看似普通的鼻烟壶,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心里激起了千层浪。这个刚刚给了她温暖和家的陋室,因为这只壶的存在,突然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危险的阴影。这只壶,真的像义父说的那样,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物件”吗?它表面的平静下,会不会也藏着和她摔碎的那只一样的力量?会不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也突然爆发出那道毁灭性的金光?她看着灶火跳动的光芒,看着义父义母忙碌的身影

;,看着那只静静躺在墩子上的鼻烟壶,只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一个巨大的谜团里,而解开谜团的钥匙,就在眼前,却又远得抓不住。---下集《赠壶结缘》内容提示:上官悦虽然心中惊惧,但表面上努力恢复正常,不再刻意关注那只鼻烟壶。然而,她之前盯着鼻烟壶发呆、以及询问来历的举动,却被义母误解为是对这个“小玩意儿”产生了少女般的好奇和喜爱。某次饭后或闲暇时,义母为了表达对这位新认女儿的疼爱,主动且慷慨地将那只鼻烟壶拿起,塞到了上官悦手中,表示送给她了,让她拿着玩。上官悦措手不及,推辞不得,只能心情复杂地收下这份“厚礼”。她摩挲着这只完好无损、却可能隐藏着巨大秘密甚至危险的鼻烟壶,心潮澎湃,一种强烈的不安和隐约的探索欲交织在一起。她隐隐感觉,这个壶,或许与她来到这个世界有着某种更深层次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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