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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清站在二楼卧室的门口,伸出手轻轻推开房门,跟烛光一起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红色。红色的龙凤蜡烛在静静地燃烧,大红的锦被铺在床上,给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热烈和喜意。
那床锦被之上,安静地摆放着一套色泽同样火红的衣裙。这衣裙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鲜艳夺目,上面绣满了精美的图案和花纹。金线银线交织其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犹如繁星点点点缀于夜空之中。
梳妆台上摆着的是新的胭脂,和一套金灿灿的华贵头面。桃清一一抚过这些东西,桃花眼中充斥着浓浓的笑意。准备这些东西,他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多少精力。
不过,他哪来的钱?
现在倒不是跟他计较这个的时候,桃清捧着那套精美的嫁衣,缓缓向着二楼的浴室走去。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是桃花香和药草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她嘴角轻扬,看来她不在的时候,李莲花一直是住在二楼的,他的味道充斥着二楼的每一个角落。
沐浴更衣后,桃清站在梳妆前,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那衣裙剪裁得体,贴合着她曼妙的身姿曲线,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而成。
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却又蕴含着柔韧的力量;修长的双腿被裙摆遮掩,若隐若现,而当她轻轻转身时,裙裾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般绽放开来,华丽而绚烂。
平日里她总爱穿粉色,因为粉色娇俏,贴合她如今的年龄和外貌,如今身着大红,那张本就绝美的面容更多了一丝妩媚与灵动。她微微抬起头,眼尾上翘,眼神略有些迷离,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也显得十分深情。
她抬手给自己挽了一个发髻,插上他送的凤凰展翅金发簪,敷了薄粉,点了唇脂。她笑了笑,镜中的人也弯了眉眼,娇俏柔媚,温婉动人。
侧头看去,李莲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二楼门口了,他倚在门上,不知看了多久。桃清扬了扬眉,她没有听到他走路的脚步声,所以他是仗着轻功飞上来的吗?
李莲花平日里以浅色衣服居多,至少在他成为李莲花后,再未穿过极尽张扬的红衣。如今突然换了一身红衣,着实让人眼前一亮,没有烈火般想要将人燃烧的炽热,他有的是晚霞般映照世间的温柔,眉目如画,温雅从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那独特的气质却足以让人一见倾心。
这人如今是我的了。一想到这里,桃清的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愉悦感。从今以后,再没有哪个女人可以理直气壮地跟她抢人。如果有,那也要问她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没有羞涩,没有迟疑,她朝他伸出自己的手。李莲花上前几步,握住她的手,将人拉了起来。四目相对间,他歉意地笑了一下,“抱歉,卿卿,不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未婚先孕的名声不好,私生子名头更不好听,为了孩子的将来,他们做父母的只能退一步。对外他们早就是夫妻了,对内,他们今日才正式成为夫妻。
桃清摇头,脸上的笑意却是不变,“有你有我,足够了。”她就是一个孤魂野鬼,没有高堂,也不需要宾客,成亲的当事人都在就可以了。对于那些做给别人看的仪式,她从来不在意。
只是,她有些疑惑道:“你不是说要找到单孤刀尸骨再言其他?”他的心结没解开,有心思想别的了?
李莲花脸上笑意不变:“不及卿卿来得重要。”什么都没有她来得重要。失而复得,他真的一刻都等不及了。
他们的新婚,没有仪式,没有流程,只有高悬的月亮无声做着见证,他们敬拜天地,许下终生的誓言,对视之间情意流转,交握的双手始终不曾放开,还有那一杯在唇齿之间流转的合卺酒更添几分缠绵。
房间内的红烛轻轻摇曳着,映照着整个室内满是幸福的光晕。
他们并肩坐在床沿上。他侧身看她,而她微笑回应。李莲花突然伸手拔下她脑后的发簪,那盘绕在脑后的青丝如绽放的花朵一般,层层落下,美不胜收,他的眼中满是惊艳。
桃清看着垂落在胸前的发丝,突然一笑。她伸出双手,将自己的一缕发丝与他的一缕发丝缠绕在一起,编成一个小小的辫子,以红色丝带绑紧。长长的指甲划过,仿佛一柄利剑,瞬间将编好的发丝削了下来。
她将两人的头发装入一个红色的绣着莲花纹的荷包中,然后放入他的手心,示意他收好。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李莲花微笑着将荷包放入枕头底下,然后将人拥在怀里,他好似有很多话要跟她说,但话到了嘴边,又觉得好似什么都不需要再说,“愿余
;生与卿卿携手并肩,不离不弃。”
桃清羞涩一笑:“我亦然,朝暮与年岁并往,愿与君一同行至天光。”
屋内,红色的纱幔被窗户上流入的一缕夜风吹起,轻轻飘动,温情与火焰在一同燃烧,大红的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丢的到处都是,偶尔泄露出来的几声轻吟和低语,将这种火热推到了新的高处,羞得月亮都躲到了云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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