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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梨羞愤得指尖都在发抖,抬手就要往裴司脸上扇,可刚扬起手就牵动臀部的伤,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整个人晃了晃,不得不抓紧他的衬衫领口才没栽下去。
裴司嗤笑一声,任由她揪着自己,甚至恶劣地故意颠了颠腿,震得她臀肉发颤,疼得眼泪又涌了上来。
还给我!温梨咬着牙,伸手就要去够被他扔到后座的内裤。
裴司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捡起那条湿透的白色内裤,在她眼前晃了晃:都湿成这样了,还穿?
纯白的布料已经被浸得半透明,温梨羞得耳根发烫,伸手就要去抢,却被他轻松躲开,高高举起。
你——!她气得眼眶发红,可偏偏又拿他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恶劣地将她的内裤展开。
啧,流这么多。他拇指摩挲着布料上湿漉漉的痕迹,语气玩味,刚才打你的时候,是不是偷偷爽到了?
放屁!温梨羞愤交加,声音都带了哭腔,谁、谁爽了!明明是你——
我什么?裴司挑眉,指尖勾着内裤边缘,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说啊。
温梨气得说不出话,伸手又要去抢,却被他一把扣住腰,整个人被迫贴在他身上。她挣扎着要推开他,可臀部的疼痛让她使不上力,反而像是主动往他怀里蹭一样。
裴司低笑一声,手腕一抬,轻松躲开她的动作,顺势将那条内裤往后座一抛,任由那条湿透的内裤轻飘飘地落在他扔在后座的西装外套上。
那外套上还沾着她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暧昧的水光。
温梨脸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她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更讨厌这个私生子了。
裴司欣赏了一会儿她羞愤的表情,这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扣在她腰上的手,示意她可以回副驾驶坐了。
温梨如蒙大赦,立刻就要从他腿上爬下来,可臀部的疼痛让她动作一滞,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差点没站稳。裴司嗤笑一声,顺手扶了她一把,却在她站稳后立刻松手,仿佛连多碰她一秒都嫌麻烦。
温梨咬着唇,忍着臀部的疼痛,颤巍巍地扶着座椅靠背往副驾驶挪。每动一下,臀肉摩擦过真皮座椅,都疼得她直抽气。
裴司冷眼看着她艰难地挪动,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直到她终于哆哆嗦嗦地坐稳,他才慢条斯理地发动车子。
温梨死死攥着安全带,臀部的疼痛让她如坐针毡,只能微微侧着身子,尽量减少接触面积。可车子一启动,惯性还是让她不得不往后靠,疼得她眼眶发红。
裴司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勾:疼?
温梨别过脸不理他,可泛红的耳根却暴露了她的羞愤。
活该。他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踩下油门。
车子驶离半山腰,温梨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维港的灯火,心里又气又委屈。她今天不仅没教训成裴司,反而被他羞辱了一顿,甚至连内裤都被他没收了……
一想到自己现在裙底空空如也,她就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更可恨的是,她腿间还残留着那种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不自在。
裴司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车窗边,指尖还残留着她内裤上湿漉漉的触感。他余光瞥见温梨咬着唇、眼眶发红的模样,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车子驶过维多利亚港,远处的霓虹灯在海面上投下粼粼波光。
车厢内陷入沉默,只剩下引擎的轰鸣声。
温梨偷偷瞥了他一眼,发现他侧脸线条冷硬,喉结上的黑痣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莫名让她想起他掐着她腰时,喉结滚动的样子……
她赶紧移开视线,暗骂自己没出息。
车子缓缓驶入温公馆的车道,温梨如释重负,不等车停稳就去解安全带,可手指发抖,按了好几次都没按开。
裴司嗤笑一声,俯身过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急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按,安全带咔嗒一声松开。温梨慌乱地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别墅跑,连句再见都没说。
裴司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唇角微勾,目光落在后座那条湿透的内裤上,眸色渐深。
他伸手捡起,指尖摩挲着布料上干涸的痕迹,低笑一声:跑得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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