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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鸣的钟声回荡在玄武二峰之间,天影湖、玄武殿、东西南北四苑中的玄武门弟子皆停下手中的动作,所有人都满脸惊恐地听着这仿佛末日般的钟声,接着空中飞起无数道金黄色的传讯符。
传讯符好像秋季的蝗灾,密密麻麻地在空中乱飞,整个玄武门上下顿时乱作一团,那是从玄武殿飞出的紧急符,不管众弟子身在何处,不管众弟子相距多远,传讯符都无不精准地落在他们手中。
所有玄武门弟子面面相觑,因为传讯符上的内容只有六个字:
“集合!邹家入侵!”
……
玄峰,西苑。
凌乱的房间内还残留着缠绵后的温存,烛台暖火摇曳,水盆中随意摆放着两个人的内衣,耳边是对方轻轻的呼吸。
韩小天从宽阔的玉床上坐起,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他回头看向还在被窝里刚刚睡去的靳宁,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
他伸手抚了抚靳宁的头,女孩则呢喃着翻了个身。
忽然一阵尖锐的声音撕破宁静,撞破窗户从屋外飞了进来,靳宁被吓得一下清醒,她抱着被子不知所措地起身查看。
“小天……你怎么了?”
眼前的韩小天呆坐在床头,他双手颤抖,手中的来自玄武殿的传讯符则烧出绿色的火焰,变成灰烬点点消散。
“宁宁,快穿好衣服。”
韩小天缓缓抬起头颅:
“玄武门的天……马上就要变了……”
……
云丹堂,炼丹室。
“药材拣好了就放在柜子里,还在门口转悠什么?”
陈新双手掐诀,一道赤色丹火在他怀中滚滚燃烧,他没有回头,只是淡然地开口道:
“不要打搅我和师傅炼丹。”
王小嫚单薄的身形背着厚重的箩筐,眉毛微微抽动,她面色依旧冷冰冰,默默绕过炼丹室中央的王展秋和陈新二人,然后将拣来的药材一丝不苟地放进柜子里。
只是她路过那隆隆颤动的丹炉时,眼神不禁瞥去,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羡慕。
“哎……慢着!”
陈新忽然轻声一笑,依旧没有回头看去。
“去把巽位丹炉里的药渣倒了。”
王小嫚双手紧紧握拳,身上散出千斤重的不甘,她想要厉声拒绝,却始终无法开口,因为她知道,这就是拣药师与炼丹师的区别,无法忽略的云泥之别。
突然空气中划过一声锐利的尖鸣,三道燃烧着火尾的传讯符冲破炼丹室的大门,催命般落入三人手中,王小嫚神识只是注入片刻,如冰般的脸上便花容失色,她震惊地抬头,看向了炼丹室中央的王展秋。
“师傅……”
视线逐渐拉进,落到丹炉前那道穿着月白色云丹服的背影上,王展秋收回神识,手中的传讯符兀自燃烧成灰烬。
“终于来了。”
陈新缓缓抬起头颅,他与王展秋对视一眼,两人中间燃烧的火焰在他们脸上打出闪烁的阴影,他们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
“还愣着干什么我的王师妹。”陈新收回丹火,负手而立,将轻蔑的眼神落在王小嫚身上,“还不快出去迎战?”
……
武峰,火岩牢。
凌朗浑身狼狈,衣衫褴褛,趴跪在蒸腾着血色熔岩的地板,四周蠕动着高温的热气,汗水如雨般从他额头滴落。
牢房外的凌允满脸担忧,他看着眼前这个曾桀骜不驯的青年,从未有过像现在般一蹶不振,仿佛被折断羽翼的鹰隼。
“儿啊,你已经把自己关在这火岩牢里半个月了,何苦如此为难自己呢,那场斗法是你赢了啊,是你晋级升入内门了!”
“不……”凌朗嘶哑着声音开口,“与练气七层战成平手,就是我输了……”
他回想起那次的战斗,那个叫何子舟的家伙不仅一次又一次地从自己脚下站起,更是当着宗门所有人的面殴打自己的脸,更让他崩溃的是……那段一直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关于小须山的往事。
“父亲,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我不该那样说那个女人,更不应该瞧不起小须山上出来的弟子,我或许本就没什么高于他人的,我也只不过是芸芸众生罢了……”
“唉,朗儿,关于你母亲,那不是你的错……”凌允满面愁容,不知该说什么适宜的话。
“或许我真的该反思一下自己……”凌朗眼神扑闪后逐渐失去光泽,“就让我在这火岩牢里……磨一磨自己的棱角吧……”
“报!!”
忽然两道传讯符疾飞进牢里,符箓催命般落在凌允父子二人面前,接着火岩牢的看守弟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在牢房外甚至跌了一跤。
“不……不好了凌长老!”
“你慌什么!看你的样子成何体统!”凌允满脸严肃地训斥道。
“出大事了!邹家弟子打进玄武门了!”
空气中好像突然响起震耳的警钟声,凌朗与凌允对视一眼,惊恐在二人瞳孔间极具放大,此时的凌朗也顾不得闭关思过了,连忙起身与那位看守弟子一齐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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