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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慈之前去哪了?听说你被打伤了。”淮老爷子打量着他,目光落在他的眉间,“让人给大少检查一下。”
淮慈拒绝了,说:“没事,小伤。我给他下了药,他那力气对我没什么伤害,只是我恰巧被推倒晕过去,刚才也在找他呢。”
他带着廖慕青,转身走出去,眉目间阴郁横生,阴沉沉地说:“趁着药效还没过,我得好好教训他。”
有人跨前几步拦住了他的去路。
同样褐色的眼眸扫视了他怀里的廖慕青,最后停留在淮慈脸上,同样相似的面容,却不一样的温润笑容,说:“哥,这样不太好吧。”
淮慈却猛地后退一步,仿佛被吓到一样。
准确来说,淮泗被吓了一跳。
淮泗在廖慕青被带走后,已经想象到廖慕青的性格,最后会觉得这些事情因他而起,会将所有的责任都抗在自己身上,不会供出自己。
按照淮家的权力,淮泗觉得廖慕青很难走出这关,而他贸然救出廖慕青也不是个好办法。
最后他想到了淮慈的尸体。
他利用自己的血肉和丧尸属性,将淮慈的尸体变成了一具没有自主意识的丧尸,再按照在总基地时操纵淮生那样,将自己的血肉种植在淮慈的晶核里面,去操纵淮慈的一举一动。
竟然出乎意料地顺利,就好像遥控器操纵机器似的,如果说他跟淮生的契合只有百分之五十,那么他跟淮慈的契合度则有百分之八十。
简直顺利到淮泗心生疑惑,但他赶着去救廖慕青,只能先将之前一直存在的疑惑放在一旁。
如今淮凌凑得这么近,让他直面看到这张脸,再加上温润的笑容,像一记棒槌一样敲击着他的脑袋,才让他猛地想起一切不对劲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淮凌和淮慈是双生子,他们有着极其相似的一张脸,只是气质大相径庭。
但是,这两人都跟淮泗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所以淮泗一开始见到淮慈的面容时就觉得奇怪,但淮慈的气质实在不像自己,他记忆里自己的面容也开始模糊,时间紧迫也就没有想起来。
如今淮凌的脸放大在他面前,再加上那温润的笑意,相似到可怕,让他一下子就察觉到了诡异之处。
“哥?”淮凌察觉到他的走神,朝着他又走近了一步,步步紧逼的威慑感。
第87章共浴
淮泗立马回神,恢复那股子阴郁,沉声道:“让开。”
“哥,不要这么任性。”淮凌并没有走开,反而越发靠近走近,目光扫过廖慕青,停留在如今淮泗操纵的淮慈脸上,淳淳诱导着:“虽然他打伤了你,但你给他下了药,要是之前还好说,现在这么多人面前你再带着他走的话,未免显得我们太仗势欺人了。”
淮泗半遮眼帘,看向淮凌,自带一股阴沉,说:“那又怎样?”
淮凌笑了下,没什么情绪,说:“没怎么样,只是这样做的事情不好看而已。更何况,他算是我们的朋友,这样做的话,似乎不太符合世俗的道理。哥哥先放他下来,他打伤你的事情,等之后再算账怎么样?”
淮泗感到不对劲,是淮凌对淮慈的态度和做法不太对劲。
但他知道多说多错,他也只是凭借对淮慈的初印象进行扮演,他不确定会不会露馅。只能阴沉着脸,搂着廖慕青就要出去。
“我要带他走。”
淮凌再次多看了他一眼,然而此刻的淮泗不为所动。
淮老爷子目睹着这一切,虽然他对淮慈所作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但他还是在两个儿子之间偏向了淮凌。
“淮慈,你这次做的有点过火了。”
“我只是带喜欢的人离开,对方也愿意跟我离开。有问题吗?”淮泗抬眸,淡漠地瞥了眼淮凌。
而此刻在他怀里的廖慕青也并没有挣扎或者反驳这句话,像是无声默认了。
“让开。”淮泗再说了遍。
淮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堆上那温润的笑,褐色的眼眸似乎也蒙上温柔的色彩,缓缓地往旁边让了身子,一边问:“行吧,那哥哥准备带他回去做什么呢?”
淮泗觉得淮凌问的这句话有点奇怪,毕竟在别人看来,廖慕青中了药,还是他下的,他还强制带人离开,很明显他就是要干不轨的事情。
他本不想理会,但想到这是关乎廖慕青的名声,要是传出去廖慕青被淮慈这种人玷污了的话,到底是不好。
“……他中了药,我有责任给他解开。我不会对他做什么。”
淮凌点点头,唇边笑容不变,反而欣慰地说:“我就知道哥哥原本就是个很体贴的人。”
淮泗想皱眉但抑制了这个举动,越发沉着脸走出了这里。
淮凌一直注视着他走出去,唇边的笑容缓缓收敛,若有所思。
他感觉到刚才的哥哥似乎跟往常的不太一样,眼神里居然没有那种让人可笑而不会掩饰的厌恶,这让他隐隐有种脱离控制的感觉。
不过,很快,他脸上挂上惯常礼貌得体的笑容,用言语去宽慰父亲,看着曾经叱咤风云的老龙,如今脸上浮现疲惫,他让下人扶着父亲先去休息,接下来他来解决今天宴会剩下的事情。
无论是对于淮慈还是家族的事情,对他而言都是游刃有余。
*
幸好淮慈一向的阴晴不定,性格不能用常理来推理,下人对于这位大少都不能多加质疑,以至于淮泗让下人先走前面带路回淮慈的房间,也不会引起明显的怀疑。
毕竟这位大少,总是做出一些不能理解的指令,他们这些佣人只要照做指示就行了,如果敢干涉别的事情,他们之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淮泗半搂着廖慕青回到房间时,连忙半拖拽着廖慕青来到房间的独立浴室,突然,他的脸色一僵,让佣人出去之前,吩咐他们带来一桶冰块。
拉上门,淮泗要推开廖慕青,却几乎推不开了,廖慕青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甚至将脸贴在淮泗的脖子上,一直索取着他身上冰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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