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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穿着一身破破烂烂、满是油污的工作服,大大咧咧地对着一位头稀疏、戴着老花镜的老者说道:“我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小透明,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齐天大圣!你们这工业园里的人,应该都听过我的光辉事迹吧。我肯定见过你!”
那老者眉头皱得像麻花,满脸狐疑地瞅着悟空:“你在啥地方见过我?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我在这工业园看大门都几十年了,可没见过你这么个古里古怪的家伙。”
悟空嘿嘿一笑,露出两颗缺了角的门牙,打趣道:“你年轻的时候难道没在我面前打过下手?没帮我处理过那些难缠的客户投诉吗?说不定你当时还觉得特有成就感呢。”
老者一听,气得脸都红了,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大声呵斥道:“你这小子纯粹是在满嘴跑火车!你在哪个公司混?我又在哪高就?我怎么可能跑去给你处理客户投诉!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脑子瓦特啦?”
悟空却不慌不忙,一脸认真地拍着胸脯说:“我要是胡说,那我就是你孙子!你确实认不出我了。我原本是被公司配到这两界山工业园的边缘部门,天天在那个破仓库里搬箱子,你再仔细瞅瞅我,难道还想不起来那些年的八卦传闻?”
老者这才眯起眼睛,像审视外星人一样把悟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哎呀,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有点像传说中那个把公司搅得天翻地覆的刺儿头。可你究竟是怎么从那个破仓库里解脱出来的呢?”
悟空立刻来了精神,绘声绘色地把观音总监劝他洗心革面,让他等待唐僧总经理来拯救他的事情,添油加醋地给老者详细讲了一遍。从观音总监苦口婆心的劝导,到自己内心的纠结挣扎,再到最后眼巴巴地盼着唐僧总经理降临,说得那是眉飞色舞,就差手舞足蹈了。
老者听完,眼睛瞪得像铜铃,肃然起敬,赶忙对着悟空点头哈腰,那姿势活像个招财猫。随后,他热情得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拉着唐僧就往自己那小值班室里走,一边走一边扯着嗓子大喊:“老伴儿,孩子们,都快出来见见世面!有大领导来咱家视察啦!”
没一会儿,老妻和儿女们都像听到集合哨声的士兵,纷纷从各个角落跑了出来。老者又把刚刚悟空所说的事情,添油加醋地重新讲了一遍,一家人听后,个个兴奋得两眼放光,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
老者忙不迭地吩咐家人:“快,赶紧给两位领导冲咖啡!别用溶的,用我珍藏的咖啡豆!”不一会儿,香浓的咖啡就端了上来。众人喝完咖啡,老者满脸堆笑,小心翼翼地看向悟空,问道:“大圣啊,看你这般模样,想必在职场也是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江湖了吧?”
悟空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伸出一只脏手,打了个响指:“你在职场混了多久啦?先说来听听。”
老者笑着挠挠头,脸上皱纹都挤到一块儿了:“我虚长一百三十年工龄了。在这行里,也算是骨灰级元老了。”
行者听完,顿时仰天长笑,笑声震得值班室的窗户玻璃嗡嗡响:“那你在我面前,也就是个刚入职的小萌新!我具体啥时候进的公司,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但我在这两界山工业园的边缘部门,已经被冷藏五百多年啦。这五百多年,我过得那叫一个惨呐!”
老者连连点头,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仿佛穿越回了过去:“是有这么回事儿,我曾听老祖宗说起过,当年公司搞大改革,就把一个不安分的刺头扔到这两界山工业园的边缘部门了。没想到啊,一直到如今,你才熬出头。我刚上班那会见你,你头乱得像鸡窝,脸上灰头土脸的,那时我还不怎么怕你;如今你脸上倒是有点精气神了,头也不那么乱了,却好像更忙得像个陀螺,腰间又别着个大破包,跟那些天天加班的可怜虫又能差多少呢?”
一家人听了老者这话,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这老者为人十分和善,笑着笑着,突然一拍脑门,像想起了什么天大的事儿,风风火火地说道:“哎呀呀,光顾着唠嗑了,我得赶紧去安排大餐,好好招待招待两位大领导。”说完,就一溜烟地跑向小厨房。
没过多久,一顿算不上丰盛但充满诚意的饭菜就摆在了桌上。大家吃得狼吞虎咽,吃完饭后,悟空抹了抹嘴,打了个饱嗝,问老者:“老陈啊,这一晚可没少打搅你家。你看,我都五百多年没休过假了,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个轻松点的兼职,让我赚点外快?等我以后达了,必定好好报答你。”
老者二话不说,立刻掏出手机,翻了翻联系人,说道:“我有个朋友在隔壁厂,他们最近正缺个临时卸货员,你要不嫌弃,我给你说说?”
悟空一听,乐了:“行啊,老陈,那就麻烦你啦。”
悟空搞定兼职的事儿后,坐在客厅里。行者又对老者说:“老陈,还有件事儿得麻烦你,有没有强力胶水借我用用?我这破包拉链坏了,得粘一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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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连忙应道:“有,有,有。”转身就叫老伴儿去取胶水。不一会儿,老伴儿就把胶水递给了行者。
悟空眼睛一转,瞧见师父放在一旁的一件旧西装外套,便伸手扯过来穿上。然后他把自己的大破包用胶水勉强粘好,挂在腰间,故意摆出一副帅气的姿势,走到师父面前,笑嘻嘻地问:“老孙我今日这般打扮,比起昨天怎么样?是不是瞬间高大上了?”
三藏上下打量一番,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声道:“好!好!好!这样才像个努力奋斗的职场精英嘛。虽然透着一股浓浓的山寨味儿,但精神可嘉。”
三藏接着又说:“徒弟,你要是不嫌弃这西装旧,就穿着吧。反正我这衣服多,不差这一件。”
悟空赶忙作揖行礼,那动作夸张得像在演京剧:“多谢师父赏赐!多谢师父赏赐!师父您真是英明神武,慷慨大方,比那财神爷还阔气!”
随后,悟空又去查看了一下兼职的工作地点。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师徒二人和老者互道晚安,各自找地方休息。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悟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早早起来了。他来到师父临时休息的小房间门口,用力拍着门,大喊道:“师父,起床啦,咱们该去新公司报道啦。再不起床,迟到扣工资啦!”
三藏在屋里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睡眼惺忪地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他吩咐行者:“悟空,你去把咱们那些破文件资料收拾一下,别落下什么重要东西。”
师徒俩正准备向老者告辞,只见老者已经早早地站在值班室门口,手里还提着两个保温饭盒,笑着说:“两位,路上带着点吃的,别饿着。这可是我老伴儿亲手做的爱心便当。”
师徒二人心中满是感动,连声道谢后,便踏上了新的征程。三藏开着那辆破得叮当响的二手车,行者在副驾驶位置上一会儿抠抠鼻子,一会儿翻翻收音机频道。一路上,他们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此时正值初冬时节,城市里一片忙碌又混乱的景象,但见那:
寒霜般冰冷的业绩指标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砸向每一个职场人,无数的项目策划书如同凋零的红叶,被无情地扔在角落里无人问津,让大家累得像被抽了筋的面条;唯有少数幸运儿,如同岭上的几株松柏,在公司高层的庇护下,依旧精神抖擞,傲然享受着各种福利;尚未完成的方案,如同未开的梅蕊,散着令人窒息的压力,让每个负责的员工都愁眉苦脸。白昼短暂而忙碌,正是年底冲业绩的关键时刻,许多同事像残败的菊花,被繁重的工作折磨得不成人形,可总有一些人如盛开的山茶花,凭借着厚脸皮和投机取巧,在办公室里耀武扬威。写字楼里,同事们的竞争如同寒桥古树争枝斗艳,表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激烈而残酷;办公室的灯光,如同曲涧涓涓泉水,彻夜不息,照亮了无数社畜疲惫的身影。淡淡的焦虑像雾霾一样飘浮在空气中,似乎预示着更大的裁员风暴即将来临,凛冽的职场寒风呼呼刮起,拉扯着每个人的神经,下班时分,压力大得让人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徒二人正开着车,心情也被这压抑的氛围搞得有些低落。忽然听到路旁传来一声尖锐的口哨。紧接着,闯出六个人来,个个穿着奇装异服,手持玩具宝剑、塑料手枪,气势汹汹地大喝一声:“那和尚!往哪里跑!识相的就赶紧留下车子,放下文件,饶你们一命!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三藏吓得手一哆嗦,方向盘猛地一歪,差点撞到路边的垃圾桶。他脸色惨白,嘴唇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行者赶忙伸手扶住师父,脸上却没有一丝慌张,反而笑嘻嘻地安慰道:“师父放心,没事儿的,这几个人啊,分明是来给咱们送人脉送资源的。说不定是哪家公司派来的神秘公关团队呢。”
三藏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调了,着急地说:“悟空,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啦?他们明摆着是要咱们留下车子、文件,你怎么还说问他们要人脉、资源?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
行者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一脸自信地说:“师父,你就稳稳地守着车子、文件,看老孙我去和他们比划比划,看看究竟如何。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三藏忧心忡忡地劝道:“俗话说,好手不敌双拳,双拳不如四手。他们可有六条大汉,你这么瘦小的一个人,怎么敢和他们争斗啊?万一被揍扁了,咱可就没法去新公司报道啦!”
悟空穿着一身皱巴巴、满是污渍的工作服,大大咧咧地双手叉腰,对着前面六个同样穿着怪异、看起来不怀好意的人说道:“各位,有啥事儿啊?干嘛挡着我和我师父的路?”
为的一个人,头染得五颜六色,穿着破洞牛仔裤和印着奇怪图案的t恤,吊儿郎当地说:“我们可是这条路上有名的‘劫道大侠’,专做好事的好汉!名声那是响当当的,你肯定听说过。识相的话,就乖乖把值钱的东西留下,放你们过去;要是敢说个不字,哼哼,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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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不屑地笑了笑:“我也是混职场多年的‘大佬’,咋就没听说过你们几位呢?”
那人撇撇嘴,指着身后的同伴说:“你不知道也正常,给你介绍介绍。一个叫‘绩效控’,整天就盯着绩效;一个叫‘加班狂’,没日没夜地加班;一个叫‘马屁精’,就会拍领导马屁;一个叫‘甩锅侠’,出了事就甩锅;一个叫‘抱怨帝’,整天抱怨个不停;还有我,‘偷懒王’。”
悟空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是六个职场小混混啊!你们不认识我这职场老手就算了,还敢来挡路。把你们搜刮来的好处都拿出来,我和你们平分,就饶了你们。”
这六个人一听,有的惊讶,有的愤怒,有的犹豫。“绩效控”喊道:“这小子太嚣张了,咱们的东西凭什么分给他!”“加班狂”也附和:“就是,咱们辛苦弄来的,哪能便宜他!”说着,他们挥舞着手中自制的“武器”——扫帚、拖把之类的,一拥而上,对着悟空一顿乱打,乒乒乓乓响成一片。
悟空站在中间,不躲不闪,笑嘻嘻地任由他们打。打了好一会儿,“偷懒王”累得气喘吁吁:“这小子怎么跟没事人似的,皮也太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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