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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突然嘴角上扬,暗自乐呵,小声嘀咕:“这呆子今儿个转性啦,居然变乖了些。”原来是猪八戒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让孙悟空有了这反应。
孙悟空转头就对着路边一位穿着老式中山装,戴着老花镜的老者问:“大爷,您这话可就有点离谱啦,啥叫预修亡斋呀?”
那两位老者微微弯了弯腰,其中一位操着一口浓厚的方言反问说:“你们不是忙着去取经,搞那个级项目吗,咋没走正道,跑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来了?”
孙悟空赶紧双手合十,满脸堆笑解释:“大爷,我们走的绝对是正道呀,结果被一条大河拦住了,那水跟开了闸的洗衣机似的,根本过不去。
又听到这边传来敲锣打鼓的动静,热闹得跟开演唱会似的,所以特意过来,想在您府上借住一晚,给行个方便呗,您大人有大量!”
老者听了,扶了扶眼镜,接着问:“你们到水边的时候,有没有瞅见啥东西?”
孙悟空挠挠头回答:“就只看到一块石碑,上面刻着‘通天河’三个大字,下面还有‘径过八百里亘古少人行’十个字,再没别的啥新鲜玩意儿了。”
老者点点头,指了指方向继续说道:“再往岸上走走,离那石碑大概一里多地的地方,有一座灵感大王庙,你们没瞧见?”
孙悟空摇摇头,眼睛睁得溜圆:“没瞅见呢,请大爷给讲讲,这‘灵感’到底是啥意思呀?该不会是什么网红打卡地吧?”
听到这话,两位老者居然一起抹起眼泪来,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鼻涕泡都快出来了。
其中一位边哭边说道:“老爷啊!那大王可厉害着呢,在这一片那就是yyds,可灵验了,大家都给他修庙宇。
威风得很,周围的百姓都指望他保佑。年年给庄上送雨水,岁岁在村里显祥瑞,就跟开了挂似的。”
孙悟空听了,挠挠头,一脸懵圈表示疑惑:“能送雨水,显祥瑞,这听起来是好事呀,你们咋还一副苦瓜脸,跟谁欠你们五百万似的?”
老者一听,气得直跺脚,那鞋都快跺飞了,一边捶胸口一边狠狠哼了一声:“老爷啊!虽说这大王有时候给点好处,那都是画大饼!可还是干伤人的事儿!就因为他每年都要吃童男童女,这哪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好神啊,简直就是个大反派!”
孙悟空一惊,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要吃童男童女?这也太扯了吧!”
老者肯定地回答:“正是!”
孙悟空脑子一转,眨眨眼睛问道:“想必今年轮到你们家了吧?”
老者长叹一声,那口气跟漏了气的气球似的:“是啊,今年倒霉就砸我家头上了。我们这儿有一百来户人家住着,归车迟国元会县管,这地方叫陈家庄。
那大王每年都要搞一次祭赛,每次都得要一个童男和一个童女,再加上猪羊这些祭品供奉给他。他吃了这些,就保我们风调雨顺。要是不祭赛,就会各种倒霉事都来,比手机死机还闹心!”
孙悟空又问:“您府上有几个儿子呀?”
老者一听,那表情比丢了彩票还难受,边捶胸边嚎啕大哭:“可怜啊!可怜!还提什么儿子,说起来都丢人!这位是我弟弟,叫陈清,我叫陈澄。
我今年六十三岁,他五十八岁,我们俩要孩子那叫一个难。我五十岁的时候还没儿子,亲友们都劝我纳个妾,没办法,找了一房,好不容易生了个女儿,今年才八岁,取名叫一秤金。”
猪八戒好奇地凑过来,眼睛放光:“这名字听着好高大上啊!咋叫一秤金呢?难道是玩游戏充了好多钱?”
老者无奈地摆摆手:“我因为要孩子太难了,这些年又是修桥补路,又是建寺立塔,还经常给和尚们布施,专门记了一本账。
这儿花三两,那儿花五两,等到生女儿这一年,刚好花了三十斤黄金。三十斤就是一秤,所以就叫一秤金。”
孙悟空接着问:“那另一个孩子是谁家的?”
老者说:“我弟弟有个儿子,也是偏房生的,今年七岁了,叫陈关保。”
孙悟空又问为啥取这个名字,老者回答:“家里一直供着关二哥,这孩子是在关爷神位下求来的,所以叫关保。我们兄弟俩加起来都一百二十岁了,就这两个孩子,没想到今年轮到我们家祭赛,实在是舍不得啊,又不敢不献。
所以提前给孩子做个生道场,这就是所谓的预修亡斋啊,感觉心好累。”
唐僧听了,忍不住泪水在腮边滚落,抽抽搭搭地说:“这真是像古人说的,黄梅不落青梅落,老天就爱欺负没儿子的人呐,呜呜呜……”
孙悟空却笑着说:“等我再问问。大爷,您府上的家当咋样啊?是拆迁户还是富二代呀?”
两位老者回答:“还算有点家业,水田有四五十顷,旱田六七十顷,草场八九十处,水黄牛二三百头,驴马二三十匹,猪羊鸡鹅更是数不清。
家里的陈粮都吃不完,衣服也穿不过来,家财产业也就这些了,也就是个小土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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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点点头,竖起大拇指:“您这么大家业,平时肯定很会过日子吧,是不是连厕纸都要省着用?”
老者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您咋看出我会过日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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