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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也管不了重新易容,直接戴上帽子和口罩冲出了公寓。
赶到现场,那座桥明显是出了事故,一侧护栏消失不见,一问是一辆出租车和一辆警车相撞,两车冲到了桥的护栏上,出租车没刹住车,掉进了河里。
“出租车上有什么人?”苏格兰握着那人肩膀质问。
“3个男人,现在都被救上来去米花综合医院抢救啦!其中一个蓝眸的男警察,我看衣服上都是血还在积极救人,真是个好警察啊!”好心的围观群众虽然觉得苏格兰的表情有些可怕,但他聊天欲很足。本人也不过刚到,听到其他人的聊天自动补足了想象中的落水细节。
确认好位置后,苏格兰转身向桥四周摸索,光秃秃的石拱桥上没有掉落的东西,最后苏格兰是在草丛里找到景光的手机。
手机还有余电,按亮屏幕可见一条编辑到一半的短信。
[路上遇到一点事,可能要迟点]
也许那个时候手机不知怎么从车上甩了出去,手机屏幕碎成好几块。
苏格兰捏紧了手机,指节泛白,转头发现那个路人一直跟在他身后。
见苏格兰看过来,男子笑出一口大白牙:“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苏格兰:?
“别担心,我不是什么怪叔叔!小老弟,你是伤者的家属吗,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是……那你人怪好的。”
“那是!我们中国人向来热情好客!”男人小声嘀咕了一句苏格兰听不懂的语言,从袖口里掏出一把折扇,潇洒甩开摇了摇,兴奋说道:“gogogo!我送你!我刚提了一辆新车,你还是第一个坐的。”
男人把苏格兰领到一辆低调奢华的银灰色兰博基尼前,独具特色的楔形车身和剪刀门让苏格兰一眼认出这是最近新出的超跑,速度可上300公里小时。
苏格兰虽然不像松田和萩原那样对车如数家珍,也正是追求速度与激情的年纪。他眼睛亮了亮,对这位自然熟的中年人提起了几分兴趣。
坐上车,经受一阵强烈的推背感后,他少花了一半时间就赶到了医院的急诊中心。
“你说那两个落水的?在手术室抢救呢!要等去手术室门口等。”前台护士挥了挥手,向询问的苏格兰指了个方向。
心急如焚的苏格兰都没听清人数,慌里慌张地向亮着“手术中”的手术室奔去。走廊上只有一位男警察守着,看到有人来了,他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握了握苏格兰的手。
“是伤者家属吗?别着急,正在抢救中。你是谁的家属?方便的话我可以问你一些话吗?”
“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到了需要抢救的地步?”
苏格兰严肃的语气让小警察下意识把他当做自己的上司,连声回了是。抬头一看那双蓝眸,又令他回忆起现场那个指挥果断的前辈。
但是,如果他是手术室那两位歹徒的亲戚,以他的气势,不会是什么黑道大佬吧!
“是这样的,有歹徒在佐藤警官的车上安置了炸弹,他们手里拿着遥控器威胁诸伏警官上他们的车。不过在上车前,诸伏警官提前给爆处班的松田警官发了消息。松田警官及时帮忙拆除了炸弹后,佐藤警官开着车追上歹徒的车……”
讲到一半,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
“病人在取子弹的时候动脉大出血,现在医院血库库存不够,我们需要现场输血,你们谁是A型血?”
“我是!让我捐!”
苏格兰往前迈了一步。A型血,他就是A型血!
“你跟病人是什么关系?”巡回护士用审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
“弟弟?”
“亲弟?那你不能捐!直系亲属不适合捐血!”
哦,对,他和景光是同位体,血液成分应该差不多,极大可能引发免疫反应,心急之下忘了这一点。
“那我去找合适的人过来!”苏格兰决定摇一个组织成员过来。
“等一下!”苏格兰的袖子被一旁的小警察抓了住,他递上两张陌生的人脸照片小心翼翼开口询问:“这位先生,你先确认一下你是哪位伤者的家属,万一搞错了……当然搞错了你还坚持,我这里也感谢您的热心!”
苏格兰冷脸拿过相片,往外走的脚步霍然顿在了原地,那双上挑的猫眼睁得滚圆,脑子里将今日所有的对话清醒地过了一遍。
最后他得出了结论:他是不是没睡醒,出门后就在梦游,怎么轻易就信了那个兰博基尼路人的话……到了也没先问问做手术的是谁,就自以为是代入景光了!
——你是猪吗!苏格兰!
苏格兰深吸一口气,面不改色回复:“抱歉我认错人了,这两位是绑架诸伏警官的歹徒吗?”
“是的!我刚刚还没说完,佐藤警官追上歹徒的车后试图拦截,而车内诸伏警官也在和歹徒打斗,车子失控地往护栏上撞。紧急关头诸伏警官跳下了车,那两位歹徒倒是跟着车一起掉进了河里。”
“后来诸伏警官为了得知他们杀他的原因,主动跳河里救出了两人。他只是胳膊稍微有点骨折,以及中了一刀,在骨科那里包扎,或许你一会儿能看到他过来。”
“能别在这个时候讲废话吗?你们都帮不上忙是吗?”巡回护士举着双手,脸都黑了。哪有人在病人病危时聊无关紧要的事?
苏格兰表示并非无关紧要,没有这个警察的提醒,他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
“不好意思,护士,我认错人了我不是病人家属,不过我不想把血捐给一个歹徒。恶有恶报,生死有命。”他恶毒地想,伤害景光的人还是死了算了。
他前后态度变化令护士瞠目结舌,摇着头去找其他人询问。不一会儿,走廊脚步声渐起,从步伐的节奏和频率苏格兰立马分辨出来者是谁。
“我是A型血,我来捐吧!”他温和地对通知广播后回来的护士笑了笑,但显然穿着病号服面色苍白的年轻人并不能让护士松一口气。
“不行,你不能捐!”
没待护士开口,站在他一旁戴着口罩帽子的男人先开口了。他反应超大地抓住诸伏景光那只没受伤的手,从口罩下传出的声音除了斩钉截铁似乎还带着恳求和怜惜。
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身形和眉眼,护士瞬间悟了:“哦,原来你是这位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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