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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小狼轻轻放在柔软的枕头边,拍了拍它的小脑袋:“萧大哥,你今晚就乖乖睡这里吧!阿慈睡地上就好啦。”
说着,她又熟练地从纳戒里掏出两套蓬松柔软的被褥,利落地在冰凉的石板地上铺展开来,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墨澄看着她又从纳戒里摸出这些日常物件,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这纳戒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怎么连被褥都随身备着好几套?
沈慈铺好床,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解释道:“墨大哥你这就不懂啦!我们这些需要经常闯秘境、钻山洞的修仙菜鸟呢,一呆可能就是十天半个月,环境那叫一个艰苦!带着自己的被褥,睡觉才能踏实舒服嘛!这叫有备无患!”
墨澄闻言,只是微微挑了下眉,语气里带着一丝罕见的调侃:“嗯……闯秘境的修士我见过不少,但像你这样把纳戒当移动卧房,厨房用的,确实独一份。”
沈慈哧溜一下钻进柔软的被窝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她兴奋地拍了拍旁边的另一套被褥,“墨大哥!你也来试试嘛!真的级柔软哒!而且躺在这里特别有安全感,就像被云朵抱着一样!”
墨澄瞧着那个在柔软被褥间只露出一双亮眸、热情邀请他的小脑袋,心中一暖。
他从善如流地在那铺好的地铺旁躺下,感受着身下不同于寒玉床的蓬松柔软,一种久违的、属于凡俗间的简单欢喜悄然漫上心头。
“嗷呜”枕头边上的小狼见状,立刻轻叫一声,敏捷地跳下石床,精准地窝在了沈慈的脑袋旁边,毛茸茸的身子紧贴着她的鬓角,也想加入这份温暖。
沈慈却伸出手,温柔地把这小毛团子重新抱回石床上,认真地解释道:“萧大哥,不行哦,男孩子不可以和阿慈一起睡在地上的,你要睡在自己的床上。”
变小了的萧烈似乎更情绪化了,眼睛里立刻漫上委屈,喉咙里出细微的呜咽。
一旁的墨澄侧过头,看着这一幕,淡淡开口,陈述着一个事实:“你不过八岁。”
沈慈干笑一声,虽然她平时对着亲近的人,很乐意撒娇卖乖,安心当个八岁的小丫头,但内里好歹也是个经历过生死的十四岁灵魂了!该有的避嫌意识还是要有一点的!
她只好瞎扯一个理由:“嘿嘿,男女七岁不同席嘛!”
墨澄眉心几不可察地轻蹙了一下:“这也是凡间的规矩?”
“嗯呐!”沈慈用力点头,试图增加可信度。
小狼只能孤零零地趴在石床边缘,看着地下并排躺着的两人,委屈巴巴。
沈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睡意袭来,墨澄广袖轻轻一挥,洞府内唯一的烛火便悄然熄灭,陷入一片适合安眠的黑暗,“你仍是肉体凡胎,需充足睡眠,歇息吧。”
她在黑暗中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拍了拍小狼的脑袋:“萧大哥,晚安。”
然后又翻了个身,面朝墨澄的方向,软软地道:“墨大哥,晚安。”
墨澄在黑暗中似乎极轻地笑了笑,声音低沉柔和:“晚安。”
萧烈:“嗷呜……”
然而,沈慈虽然困得眼皮打架,意识却异常活跃,她在地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脑海里各种关于开店装修、经营策略、招揽客人、还有给君栖野酿哪种酒的想法纷乱交错,嗡嗡作响,赶也赶不走。
墨澄缓缓睁开眼,即便在黑暗中也能感知到她不安分的动静:“怎么还不睡?”
沈慈把烫的小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声音闷闷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墨大哥……你会不会唱童谣啊?阿慈脑子里东西太多了,睡不着……”
墨澄沉默了一瞬:“……不会。”
石床上,萧烈变小后似乎睡得更沉了,细微的鼾声起起伏伏,在寂静的洞府里显得格外清晰。
沈慈闷闷地说道:“那……阿慈自己给自己唱吧……”
她闭上眼睛,努力排除脑子里那些纷乱的计划,开始在记忆深处搜寻,依稀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流浪时收养过她的那个老乞丐,在寒冷的夜里会哼唱的、调子古怪却让人安心的歌谣。
她轻轻地、断断续续地哼唱起来:“月儿升……月儿沉……我家有个聚宝盆……孩儿莫哭快快睡……睡着……宝盆……”
“眼儿沉,梦儿深……待到星辰换了月,醒来好梦都成真……”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含糊,带着浓浓的睡意。
墨澄指尖微动,一缕极淡却温和的灵力如同无形的薄纱,缓缓笼罩在小姑娘周身,抚平她活跃的神思,引导她沉入更深沉的睡眠。
那不成调的哼唱声渐渐低微下去,终是被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所取代。
沈慈终于沉沉睡去了。
墨澄在黑暗中静静侧过身,指尖微动,细致地将她肩颈处的被角掖得更严实了些,才重新躺平,闭上双眼休息。
……
接下来约莫大半个月,沈慈和一众师兄师姐几乎整日都在宗门与赤霄城的酒楼之间来回奔波,忙得脚不沾地,采购各式食材、监督酒楼装修、定制特色锅具和桌椅……每一样都需要他们亲力亲为。
朱明原本打算直接住在酒楼里,方便日夜赶工,但当他踏入仙气飘飘宗,真正见识到那云霞缭绕、灵植繁茂、一步一景的仙境之后,立刻改变了主意——这地方也太漂亮了!比他那荒废多年的破酒楼不知好上多少倍!
而且和步染尘、石粥粥等人混熟后,他更是惊讶地得知,宗门内这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致,一草一木,竟大多是由沈慈这个小不点亲手规划、栽种、打理的!这让老朱对这位小师姐的佩服之情又蹭蹭往上涨了好几个台阶。
而沈慈呢,除了统筹酒楼的大小事务,她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宗门那片日益繁盛的果园,她忙着采摘饱满红润的荔枝、颗粒圆润的青梅、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以及各种恰好成熟、香气扑鼻的灵果,神秘兮兮,也不知在偷偷酝酿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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