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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割南瓜藤并不影响结果,有一种说法是掐了头南瓜还结的更多呢。
云娘直起腰杆坤一坤,缓一口气,“那就多谢你了,我家人多,吃菜厉害,每顿饭想着方得弄吃食,总不能天天就吃那几样。”
“谁说不是,天热的吃不下饭,不吃肚子饿,提起筷子又没胃口。我每天就着一碗酱菜胡乱扒几口了事,跟完成差事一样。”杏娘胃口这么好的人,到了这个天也如晒干的菜苗失去活力。
云娘轻笑出声,“早起去芝麻田扯了半天草,出一身汗回来,晌午多添了半碗饭。你说人这个东西可真是贱,非要累得气喘吁吁才吃的香,睡得着。我们两口子就是个劳碌命,不干活煮饭的米都少一把,你说说这怎么胖得起来。一家子都是细条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成天饿着他们。”
一番话说得两人都笑起来,农家少有像镇上那样的富态人,养再多的肉到了割稻谷的时候都得掉一半,瘦的人更是成了麻杆。
故而不那么忙时,家家户户都会弄点好吃食调养身子,就盼着养一点肉扛住收成时的磋磨。
说到酱菜,云娘少不得提一嘴:“早听说你的酱菜手艺好,一直没机会尝试,给我一碗你做的酱吧,我也不白拿你的东西。明儿早上几个丫头打算去扯盐包草,剥一碗跟你换,如何?”
盐包草是一种本地的蒲草,喜长在水边,一长就是一大片。长长的叶子长得比人还高,跟茭白类似,包裹的嫩芯却小得多,只手指长,粗细也如手指大小,称作篙菜或蒲菜。
这个东西鲜嫩脆甜,配黄骨鱼炖汤堪称一绝,鲜得能吞掉舌头,清炒也不遑多让。盐包草长得细密,水底的根茎不易扯断,且蚂蟥也多。更要命的是难剥,一捆盐包草勉强能剥一盘嫩芯,忒费时间。
除了实在闲极无聊的大人会去扯盐包草,也只十来岁的半大少年会干这事,对于吃食,他们永远有着无穷耐心。
杏娘乐不可支,爽快同意:“这我可占便宜了,又来偏嫂子的好吃食。说来我也好久没吃过盐包草芯了,少时吃得多,现在哪还顾得上弄这个。也只嫂子家孩子大了能吃上一口,这玩意平时想不起来也不惦记吃,一说起倒恨不得能立马吃到嘴里。哈哈,我就是个嘴馋的。”
“能吃是福,你的福气哪是旁人能比的。”
两人一顿互捧,其乐融融。
第44章
杏娘在别人家院子聊的乐呵,也没听见有人进屋喊人,来人听到说笑声往院子走来。
“哟!说什么呢,笑的这般快活。”一个轻柔的女声突兀的响起。
杏娘抬起头:“婶子过来啦!婶子这一向可好?”边打招呼边起身让出凳子,云娘早站起来去灶房给婆母搬板凳。
王氏谦让道:“你自个坐,我好着呢,闲着过来看看,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
“婶子不用跟我客气,坐半天了顺便站起来歇口气。”正好云娘拿来一个小板凳,杏娘接过来坐下。
因多了一个人且还是长辈,院子安静下来,三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还是王氏最先打破沉默:“杏娘,听周老爹说用了你爹李老大夫的风湿膏,腿疼的毛病好多了。何石他爹年岁大了,老寒腿虽说没周老爹的那般严重,冷冬腊月的也疼得慌,下次去你爹娘那时能不能托你带几帖?”
“啊?风湿膏?”杏娘一时有些错愕,这热得冒烟的天气怎地想到风湿膏的,就算是提前准备也太早了些,提前半年了都。
尽管疑惑,她也没追根究底,兴许人家就是这般的行事作风呢,无伤大雅的事情没必要弄得清楚明白。
杏娘一口答应:“没问题,这有什么难的,婶子无需客气。我爹虽说不看病开药方了,膏药还是在卖的,用过的人都说好呢。”
王氏长叹一口气,表情略显伤感,“这人啊上了年纪,身子骨就不行了,不是这里酸就是那里疼的,还不知道能活几日。要不是顾念着孙子、孙女们还小,这把老骨头早撑不住了。”
“婶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爹娘比您大了有七、八岁吧,他们都还不服老呢。您呀,年轻着呢,这要走出去谁敢说您老?”杏娘真心觉得王氏想得太多,还不到五十的年纪也够不着垂垂老矣。
何况她长得又显年轻,脸上白皙光滑,只笑起来眼角一圈皱纹,头上一根白发也无。
再怎么样也跟年老体弱相去甚远吧!
云娘一直没说话,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自婆母来了后只顾低头剪蚕豆,听她们两个有来有往。
王氏语带羡慕:“谁能跟李老大夫比,他老人家的子孙孝顺得很,小李大夫在镇上风评很不错,大家都说往后保安堂的主治大夫就是他了,张老大夫且要靠后。听说前段时间李老大夫过生辰,他老人家交际众多,想必热闹的很吧?”
王氏的小儿子赵平在镇上一家铺子当伙计,对镇上的人事门清,小李大夫也是时常打交道的。
“那倒没有,”杏娘实话实说,“我爹娘都不是那等张扬的人,无事轻易不宴客,他跟我娘的生辰都只有家里小辈过来道贺,亲戚朋友的都不请,就是嫌麻烦。旁人家恨不得年年办宴席好收几个礼钱,我爹恰好相反,巴不得一直不办才好,宁愿往外送礼钱。”
王氏笑容有些勉强,不死心继续追问:“散生确实没有大办的必要,整十的寿辰还是要办的吧?老人家就是自个不想办,为了子女着想,也是要置办宴席的。要不然知道的说是老人嫌累赘,不知道的还以为子女不孝顺,连父母整十的寿宴都不舍得出钱。”
云娘嘴角僵硬的笑容出现裂痕,她更深地埋下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面容。
杏娘更加莫名其妙,不明白她为何在寿宴这个事情上死缠烂打,不过仍是耐心回答。
“整十的寿辰也是不办的,我爹那个人这些事都看得很淡。他老人家还说呢,百年后也不必办丧事、选坟立碑,一把火烧了了事。骨灰愿意洒在哪个地方就洒在哪,他不介意。”
她停顿了一下,有些想笑,“婶子您说说,哪有当长辈的这般嘱托后人的,我们要是按照他老人家的吩咐做事,那可真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不孝了。”
王氏“……”
她实在不知如何接话,李老大夫是个怪胎,你也不遑多让,怎地就听不懂别人想说什么呢——简直比棒槌还直溜。
“李老大夫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人,难怪他老人家能教出如此出息的子孙。我原以为大伙跟我们村习俗是一样的,你婆母之前不也张罗过整四十的寿宴,是吧?”
杏娘嘴角一撇,一脸不屑,“我婆母那个人,不是我说,一辈子就没做过几件好事。她老人家这辈子就是命好,羡慕不来,年轻时有汉子撑着,老了靠儿子养。半点闲心不操,一点也不体谅小辈们的辛苦。”
她抬起头跟王氏求证:“您也是当长辈的,经的事比我们多多了。您应当也清楚这个道理的吧,一般的满月婚嫁酒席,亲朋好友多的人家除掉花销肯定是有赚头的,再不济也不会亏,至多打个平手。
寿宴就不一样了,为了老人面子好看,菜要上得了台盘,酒要好酒。拢共就收那么点礼钱,哪够这般奢靡的酒席,做儿女的少不得倒贴。”
说到这里,杏娘也是满心不舒服,“要说老人真是六、七十的年岁了,没得说,为人子女的就算是去借利钱,该办也还是要办的。可四、五十的年龄,要我说真不算老,头发没白牙齿没掉的,算什么老人。
我婆母那个人哪会管儿女的死活,就顾着自个心意,面子好看,您说说,有这么当长辈的吗?”
王氏“……”
她什么都不想说,她只想掐死眼前的棒槌。
云娘死死地咬住嘴唇,头几乎埋到膝盖,因憋笑脸涨得通红,仍是控制不住双肩颤抖——她婆母估计这辈子就没踢到过这般硬的铁板,杏娘从另一方面来说,也算是油盐不进,水火不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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