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她这般说,皇后愈发气愤:“之前缨儿几次与我说她三哥冷血冷情,我还不放在心上,总觉得是他终日征战,身上才带了几分戾气。今日看来,缨儿所言不虚,他今日能对我如此,昔日缨儿下毒,不知他心里怨毒成什么样!我还派人暗杀过那女人,今日我是皇后在我宫中他便敢如此,倘若”
皇后坐在榻上,越想越是心惊,看着一旁恭顺站着的太子妃,自己的亲侄女,心中又升起一股庆幸。昔日她浑浑噩噩,不知前朝政事,今日太后过来,她方知晓原来朝中竟有那么多人对太子持观望之姿,皆因他们认为端王会取而代之。
太后劝她,秦烈娶了前朝公主,便是自绝于皇位,这样才能避免兄弟阋墙反目成仇。若非如此,她怎会愿意接纳刘氏女?只是那时她心中颇有些不以为然,觉得太后危言耸听。——在她看来,自己既是皇后又是生母,无论秦烈娶的是谁,自己都压服得了他,不让他与秦煦争。
直至方才,满宫上下面对秦烈竟无一人敢作声。
方知尸山血海中归来的将军,岂能轻易被她掌控?
如今恍如历劫归来,她只觉庆幸,心里翻来覆去地想。
幸好煦儿是太子,幸而秦烈只是端王
她不自觉地念出了声,旁边伺候的嬷嬷衣衫已被冷汗浸透,垂首低眸,恨不得立时消失。
太子妃侍立在侧,脸上是一贯温和贤惠的神色,只在转身时,唇角笑意难以抑制地愈发明显,点亮她稍显平庸的面孔……
慈宁宫里。
太后的念珠狠狠掼在秦烈脸上,他不躲不避,直直跪着,任那珠子极近地砸在眼上,也一声不吭。
太后声音颤抖:“没想到咱们秦家竟出了你这么个情种,咱们大宪的端王,拿自个儿的性命逼迫皇后,可真是出息!你、你有没有想过,倘若那酒中真的有毒,倘若那毒没有解药,我送走了你三叔,你大哥,是不是还要再送你一程?!”
秦烈那时急怒攻心,如今早缓了过来,亦觉得自己失了冷静,自己要娶公主,是如了太后太子妃的愿,有她们两个在,定能说服皇后。——便是说服不了,皇后也没有这般阴毒的手段。——便是有,好歹也等太医来了再说,旁人断不容她那般任性。
是以,他此时无言以对,只低头不语。
太后接着问:“我原以为你们互通了心意,才让你尽释前嫌,执意要娶她为正妃。可适才听焕儿身边的人说起来,她先前竟认不得焕儿是谁。”她语气倏地变得极为严厉,“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秦烈知道太后最为锐敏睿智,便是皇上也不可及,已是决计瞒她不过,不得不如实道:“她忘却了前尘。”
“啪!”的一声,秦烈脸颊被护甲划伤,顾不得自己,忙伸手扶住因着用力站不稳的太后。
太后一脸震惊,满眼失望,沉痛地指着他:“自来溺毙者避水,冻毙者远冬,可你非但不长教训,还这般饮鸩止渴自欺欺人,简直鬼迷心窍!”
秦烈沉声道:“孙儿自有分寸。”
“分寸?你有什么分寸?!我就是以为你有分寸,才容她多活了这么久,不曾想你竟这般变本加厉!”
有些话太后本不欲说,如今却不得不一吐为快:“早在冀州她生焕儿时,我就该明白,你已然疯魔!你一个出生入死的将军,哪一次出征我不是胆战心惊?恨不得终日佛前为你祈福,可你倒好,妇人产子的地方也敢闯,也不怕冲撞染了晦气!堂堂将军,拿杀敌卫国的刀威胁产婆,你自己想想是何等荒谬!你保大不保小,我安慰自己你不想伤了天和。她给你下药私逃,你追去涿州,我骗自己你愤恨难平,你告诉我今日又是为了什么,竟要与她同生共死?!”
秦烈直挺挺跪着,鲜见地流露一丝脆弱:“孙儿也不知道,您说我是鬼迷心窍,大抵不错,可我实在难以抗拒,只能一错再错。”
太后本来还有许多话要说,听他如此说,已知那些都是无用。
——连他自己都承认的鬼迷心窍,谁还能叫的醒?
她叹了口气,“你可知,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格外让人着迷,当真弄到手中,大都不过尔尔。”
秦烈默了半晌,方声气低微道:“但愿如此。”
接下来又是沉默,外面不知何时,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殿内唯有落星声。
这时,一个宫女快步过来,因着殿中气氛凝滞,惶恐跪下,“启禀太后,陈姑娘醒了,她、她想见端王爷。”
太后怔了怔才想起来,秦烈给公主的假身份是一户姓陈的人家。再看秦烈,已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一双眼睛徒劳地往后殿看去,满是焦急向往之色。她在心中叹了口气,对他道:“去看看她吧,之前那毒也是缨儿造的孽,到底让她受了委屈。”
太后年纪越大越讲究养气,自己的住的东次间地方便不大,长久不住人的偏殿,更是狭小。
屋中除了床,便只放得下一桌四凳,连同一个柜子,两个箱子。
那床是单人雕花红木床,慈宁宫只有太后与秦焕居住,今日还是第一次有人启用这处偏殿。
偏殿烛光不甚明亮,令仪躺在床上,半身隐在暗处,秦烈坐在床边,看她一头青丝铺散枕上,越发显得莹润的脸巴掌般小,虽脸色仍有些苍白,唇上已恢复了些许血色,直直看着他,眼底水光随烛火摇晃。
他问:“今日那情形,可吓着你了?”
令仪点点头,又摇摇头,只一双眼仍盈盈将他看着,柔声道:“你脸上有伤是不是皇后娘娘打了你?你实在不必为我开罪她。”
他若无其事般笑了笑:“母子岂有隔夜仇,不妨事。倒是你身子还未恢复,外面雨势又越来越大,你在这安心歇着,明个再回去。这一天了,你也没吃多少东西,我让她们熬些易克化的粥给你送来,不论有没有胃口,你总要喝些,免得身子受不住。”
令仪听他交代这许多,不禁问道:“你不在这里吗?”
秦烈道:“这是后宫,我不便留宿。”见她露出紧张神色,又安慰道:“放心,我就住在前面内阁大臣议事的地方,但凡有事,我必定即刻赶来。”
他还有许多话要说,可如今快到关宫门的时间,不好再拖延,不得不走。
还未起身,她已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切切地看着他,不舍又娇柔。
秦烈语气愈发柔和:“别怕,之前是我多心,没有人害你,你只在这里住一晚,明儿个天一亮我便接你回王府。”
她却仍旧不松手,垂下眼轻声开口:“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舍不得与你分开。”
秦烈疑心自己听错,人愣住,呆呆看她。
话一开头,其他的便能轻易出口,“我以前从不知道,你对我你竟如此待我,有些话我想说与你听之前我想要离开王府,是知道你以前有夫人,我觉得委屈。”她咬了咬唇,“也不只是委屈,还有难过一想起你以前喜欢过别人,对她也像对我这样好,甚至比对我更好我的心就像被谁攥住一样,说不出的难过因着难过我只想离你越远越好。”她眼里泪水撑不住,断线珠子一样往外冒,“哪怕知道她在我之前,一切怪不得你,可我心里是恨你的,恨你没有只喜欢我一个,就连现在明明你为了我连命都不要,我又感动又欢喜,却还是忍不住地想,是不是为了她,你也会这样”
她伤心又无措:“你看,我就是这么坏,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待我。”
秦烈怔在那里,半晌没有动静。
令仪还以为他在怪她,是她一开口便没了克制,恨不得把这些时日的煎熬全都吐出来,这样的话谁人听到不会觉得她面目可憎?
不想秦烈怔忪许久,最后只喃喃说了句:“祖母错了。”
太后错了,错的离谱,念念不忘求而不得的东西,一旦落入手中,岂会不过尔尔?
只那庞然狂喜便能瞬间将人淹没,如同吃了神仙赐的灵丹妙药,整个人一扫多年沉疴,胸中说不出的畅快,从未有过的轻松愉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李煜,一个刚刚开始创业的小青年,可能是因为太帅了,所以我们李同志在逛街的时候遭雷劈了,穿越到斗罗大陆第一部里面,成了唐三的父母,唐昊和阿银的结拜大哥,因为...
虽然这听起来可能令人难以置信,不过这是确确实实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的名字是谢雨,今年17岁。我出生没多久爸爸就跟妈妈离婚,从小就是妈妈一个人把姊姊跟我,妹妹三个人带大的。听妈妈说爸爸是个知名企业家的儿子(据说当年也是帅哥一枚),因为爱上了只是平民出身的大学校花(当然是我妈),不愿与相亲对象结婚,而被迫和妈妈一起私奔。虽然最后还是被妈妈的丈母娘(也就是我的祖母)雇的私家侦探查到地址而不得不离婚,但是爸爸在临走前把它这些年存的钱全部汇入妈妈的账户里,大概有3亿多新台币,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再加上我小时候对他的印象很不错,因此我还是很尊敬我的这位父亲的。只是后来听说他因此断了情...
请容我先自我介绍,我今年35岁,从事金融行业,患有严重淫妻癖,喜欢暴露淫辱老婆,而我老婆晓璇,今年32岁,身高163公分,体重47公斤,胸围32c罩杯,腰围24,皮肤白皙,一头乌黑的长,面容清丽,瓜子脸型,以及最令她自傲的是她那笔直匀称,迷人的双腿,所以我老婆绝不吝啬展现她那诱人心魂的美腿,目前她任职于一间上市公司财务主任一职,而她公司的男同事经常借故对她逗弄或吃豆腐,幸好我老婆的直属上司财务经理,是我老婆就读大学时的学姐,会保护我老婆,使我老婆免于遭受狼爪…...
霸道控制欲强攻×骗子受气包受古早追妻文,为了解压而写,攻前期比较凶,没了受的爱会疯骗子要钱,却能骗来爱内容标签都市毒舌追爱火葬场...
一个本以为会暗恋到天荒地老却终得圆满的故事。...
平静的小镇生活下,有一股邪恶的外来生物想要侵入地球,而地球早就有了一套完美的防御体系,魔法少女!他们能在外来生物进入前就现入侵通道,并展开结界,在结界中直接灭杀它们,直到这天,一个男孩误入了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