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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北狄的乌恒王,倘若被他识破,慕容稷甚至不敢想象那场风暴会以何等酷烈的方式席卷而来。
她望过去的目光毫不掩饰烦躁与厌恶:“宇文贺,你来这间舍房做什么?”
宇文贺早已动作利落地换好了灰色学服,此时正慢条斯理地系着那条象征最末等学级的束带。闻言,他慢悠悠回过身,脸上从容。
“现在这里是我的舍间,舍间里的床铺自然可供我休憩。”
燕景权强劲手臂骤然抬起,牢牢封住宇文贺的去路,目光不善:“这是孟知卓的床铺,劳烦你另寻他处。”
慕容灼更是不屑:“就是,这里已经满员了!赶紧出去!”
宇文贺发出一声短促又意味不明的低笑:“看来你们还不清楚,孟学子已经同意将这间让出来了,这里现在就是我的床铺。”
“不可能!他怎会换房!”
大概意识到了什么,燕景权沉着脸,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收回手臂。
宇文贺抬手,刚要挥开阻挡的手臂,却听到了一道平静的声音。
“既然各执一词,争执无益。去找孟知卓当面核对情况,倘若他亲口所言,是自愿交换此铺,按上庸学规所定,我们自是没有意见。”
闻言,慕容灼重重点头。
“就是!有本事我们去当面对峙!我就不信那小子敢换房!”
宇文贺无所谓:“好,走吧,别耽误了学膳堂开堂的时辰。”
燕景权和慕容灼穿上学服,几人刚走到门口,发现有一人没跟上来,三道探询的目光齐刷刷回头。
慕容稷懒散的靠坐在床铺上,挥挥手,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怠:“你们快去快回,我昨晚没睡好,实在乏得很,就在这儿候着,等会儿再换学服。”
燕景权拧眉,眼底掠过一丝关切:“需要……”
“不需要不需要!你们快去,别磨蹭了,等会儿还要去学膳堂呢。”
宇文贺收回目光,往外走去。慕容灼连忙跟上。
燕景权看着已经闭目躺在床铺上的慕容稷,想到对方昨晚应该又去了青玉小院找晏清,心中突起烦闷燥郁,转身疾步离开了舍间。
待几人脚步声消失后,慕容稷连忙拿着学服奔到了放在角落、仅能勉强遮住半个身子的榆木屏风后面。
屏风后面有面盆架,空间更是逼仄,慕容稷背对着屏风薄薄的绢布面,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破胸腔,她飞速解开身上华丽绯色锦衣,手忙脚乱地扯开几层盘扣,三两下将其剥下搭在屏风上沿。
下一瞬,她毫不犹豫地探向亵衣暗处,指尖急促地勾开了贴身暗红里衣的系带。随着里衣滑落腰际,那被紧紧束缚着的柔软曲线骤然解脱了些许,雪色肌肤上被勒出的深红印痕在屏风后昏暗光线中显得格外刺目。
慕容稷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手指轻柔地在正隐隐作痛的最高处揉按了几下,试图缓解那份难以言喻的痛感。短暂而急促的轻抚之后,她不敢再有丝毫耽搁,再次束缚紧实后,便飞快地抓过那套月白色的学院里衣迅速往身上套着。
然而,就在她刚刚匆匆拉拢里衣襟口,摸索着系上最顶端细扣时。外面忽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是慕容灼那丝毫不加掩饰的怒声。
慕容稷手上一抖,学服外衫悄然脱手离去,她下意识猛地伸手,却抓了个空,学服落在屏风边缘之外。
屏风后的慕容稷嘴唇微张,整个人僵直如树。
“阿兄?你怎么跑后面去了?”
“怎么学服都掉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一只大手提着学服缓步走进,嗓音疑惑,高大的身躯逐渐沉入屏风后,成年的、带着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缓缓逼近。
慕容稷沉了口气,连忙将里衣系好,转身将双手浸入铜盆,弯身洒在燥热的脸颊上。
借着水汽掩盖,她尽量让声音平稳,带着恰到好处的疲倦沙哑。
“没事,有些头晕罢了。”
“那可还要去学膳堂?”燕景权声音带着关切,似乎又往进走了两步。
“当然要去,不然下午哪有精力应对那些先生。”
慕容稷极其自然的接过燕景权递来的巾帕擦了擦脸和手,平复之后,刚一转身,便看到了屏风处齐齐望来的三个人。
她心下一颤,面容却异常镇定,边顺手拿过燕景权臂弯的学服外衣穿好,边询问方才的情况。
此时,燕景权的视线正黏在少年被打湿后凝脂般的纤细颈项,以及那未被掩盖的尚沾着晶莹水珠的锁骨线条上。听到少年沙哑的询问声,他猛地回神,如同被烫到一般迅速挪开胶着的视线。一股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燥郁热气猛地自小腹腾起,疯狂地涌向四肢百骸。
燕景权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掩饰性地重重咳嗽了两声,脸色微微发胀泛红,喉咙却像被人骤然捂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慕容灼毫无发觉,情绪还在刚刚的怒火上。
“该死的孟知卓!说什么自愿!明明就是被这个混蛋吓得!那些胆小的家伙,竟没有一个敢和他睡一舍间的!还他娘的一本正经说什么‘乌恒王殿下身份尊贵,自然该与临安王殿下如此亲近的姻亲同住’……放他娘的狗屁!都是一群没骨气的软脚蟹!混蛋!”
事件中心的宇文贺丝毫不觉得自己是个强行塞进来的多余麻烦,甚至隐隐享受着这种被排斥又无惧于排斥的矛盾快意,整个人闲适得像是在自家后院饮茶赏花。
“他们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是姻亲,在上庸学院关系自然紧密,所以日后更要好好相处。”
上庸学院学服按五衣分,刚入院的他们目前都是灰衣,可宇文贺没想到眼前少年竟将这最普通的灰衫穿的如此……漂亮。
他目光扫过铜盆前少年被黄级束带勾勒出的纤细柔韧得令人心惊的腰线上,目光晦暗,笑意浅淡。
“五年未见,怎觉阿弟身子骨竟没个长进?”
闻言,慕容稷脸色一黑。
幼时胎里带出的先天不足,曾让她缠绵病榻,身形一直不高。后来在天山灵玉和无数珍品药材不计成本的堆叠蕴养下,才勉强将亏空补回些许。如今堪堪赶上了只比她大一岁的阿姐慕容琬的身高。在大晋京都,贵胄子弟间盛行清雅风流之姿,她那略显文弱秀逸的身段不仅不突兀,反而契合时下风尚。
然而!
此刻面对着常年征战沙场的两个身形悍猛的将领和一个本就天生挺拔高大的慕容灼,身形轻薄的慕容稷仿佛误入幽深狼穴的瘦弱幼羊,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撕扯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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