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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无菌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影站在台边,正慢条斯理地戴上一副崭新的橡胶手套。老黄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刚才在宴会厅里,为他揭开那盘“珍馐”餐盖的侍者!此刻,他手中拿起了一把闪着寒光、薄如柳叶的手术刀。
“看仔细了。”&bp;一个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声音在老黄耳边响起,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如同冰冷的铁钳,死死按住了他的后颈,强迫他抬起头,视线无法从那恐怖的景象上移开。
白大褂侍者举起手术刀,锋利的刀尖对准了老马剧烈起伏的胸口。老马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刀锋落下,划破皮肤——
“啊——!!!”
老马发出的惨叫声凄厉到非人,却在最高亢处陡然变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捏断了声带,只剩下一种如同破旧风箱般、短促而绝望的“呃…呃…”声,在冰冷的金属空间里回荡,比任何嚎叫都更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令人灵魂冻结的瞬间,老黄看见那个穿白大褂的侍者,握着刀的手停顿了一下。他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对老马那变调的嘶鸣感到一丝困惑。随着这个动作,他脖颈左侧的皮肤,在无菌口罩的系带边缘,极其诡异地鼓胀起来!像是一个被塞了东西的劣质塑料袋,里面的东西在薄薄的人皮底下剧烈地蠕动了一下,勾勒出一个无法形容的、非人的怪异形状!那鼓包只持续了一瞬,便平复下去。
老黄胃里翻腾的酸液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他“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秽物溅在自己昂贵的(借来的)皮鞋上。然而这并未结束。另一个侍者端着一个精致的骨瓷小碗走了过来,碗里是半勺温热的、如同上等蜂蜜般色泽的琥珀色汤汁,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带着淡淡药草味的肉香——正是刚才在宴会厅里,那盘“珍馐”底部浓缩的精华。
“不……不……”&bp;老黄徒劳地挣扎,牙齿打颤。
那只按着他后颈的手猛地加力,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另一只冰冷的手粗暴地捏开了他的下巴。盛着琥珀色汤汁的小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塞进了他的嘴里!
温热的液体瞬间充斥口腔。那汤汁……浓郁得化不开!极致浓缩的鲜美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味蕾,带着一种深沉醇厚的肉香和奇异的甘甜,几乎要让人沉溺。但就在这汹涌的、令人迷醉的滋味之下,一种极其顽固、极其熟悉的味道,如同水底的暗礁,猛地刺穿了这美味的幻象——那是老马每天下午雷打不动,在办公室用那个掉了漆的搪瓷缸子泡的枸杞茶的味道!那股微甜、微酸、带着一丝土腥气的独特气味,此刻在口腔里、在鼻腔里,与那极致的美味血腥地交融在一起!
“呕——!!!”
极致的鲜美瞬间变成了极致的亵渎与恐怖!老黄的胃猛烈地痉挛、抽搐,仿佛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呕吐出来。他剧烈地干呕,身体蜷缩得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就在这生理性的剧烈痛苦和无法言喻的惊骇中,他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个穿白大褂的侍者似乎完成了什么步骤。那人直起身,摘下了沾着血污的口罩。
老黄模糊的视线里,映出对方的下半张脸。那嘴角……那嘴角正以一种完全违背人体结构的方式,缓缓向上、向两侧裂开!一直裂开到了耳根下方!裂口里,是两排如同锯齿般、闪烁着寒光的森白利齿!
“呜——呜——呜——!!!”
就在这令人魂飞魄散的瞬间,尖锐刺耳的警笛声如同撕裂黑暗的利刃,毫无预兆地刺破夜空,由远及近,疯狂地呼啸着!声音穿透了厚实的墙壁,冲进了这间血腥的处理室!
处理室里瞬间陷入了混乱。那按住老黄的侍者手劲微微一松。求生的本能在这一刻压倒了一切!老黄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蛮力,猛地挣脱了钳制,像一头被逼疯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撞向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布满油污的金属格栅——那是一个通风管道的入口!格栅被他撞得变
;形、脱落,他手脚并用地钻了进去,狭窄的管道内壁刮擦着他的皮肤和昂贵的西装,留下道道血痕。他拼命地往里爬,身后传来沉重的撞门声和一种非人的、如同无数指甲同时刮过玻璃般的尖锐嘶鸣,几乎要刺穿他的耳膜!
通风管道里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味和冰冷的铁锈味。老黄蜷缩在管道深处一个稍宽的拐角,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他透过管道缝隙,颤抖着向下窥视。
通道下方的走廊里,刺眼的警灯红光透过窗户,将一切染上血色。那些原本在走廊里如同木偶般移动的侍者、经理,包括从宴会厅里被惊动走出来的张总、李董、还有那个穿紫旗袍的女人,此刻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僵立在原地。紧接着,更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他们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支撑,皮肤以一种无法形容的诡异角度向内塌陷、收缩!像被戳破的气球,又像熟透的果实骤然腐烂。
“噗嗤……噗嗤……噗嗤……”
一连串轻得如同气泡破裂的声响。一件件空瘪的人皮外套,连同他们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旗袍,如同被丢弃的垃圾袋,软塌塌地从他们原本站立的地方滑落下来,堆在厚厚的地毯上。老黄瞪大眼睛,在晃动的警灯红光下,他清晰地辨认出那些皮囊:张总那套笔挺的条纹西装领口,还别着那颗歪歪扭扭、昨天老马还嘲笑过“俗不可耐”的金色领针;李董那件马甲;还有那件高开叉的紫色丝绒旗袍,此刻像一张被揉皱的蛇蜕,瘫软在地。
老黄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些皮囊的后颈处。在衣领或发丝的遮掩下,每一张人皮的后颈皮肤上,都有一道清晰的、如同蜈蚣般的缝合线!那缝合线的纹路,扭曲盘绕,与他手中那张烫金邀请函上诡异的蛇形花纹,一模一样!
“精神鉴定结果出来了。”&bp;一个年轻警官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漠,将一份报告“啪”地一声拍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油墨的气味浓烈刺鼻,呛得坐在对面的老黄一阵剧烈咳嗽,佝偻着背,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他穿着拘留所统一的、散发着消毒水和霉味的灰蓝色号服,整个人缩在椅子里,比搬纸箱时更加干瘪枯槁,眼神涣散地落在桌面上。“应激性障碍,重度。伴有明显的被害妄想及现实解体症状。”&bp;警官念着报告上的结论,声音平板得像在读说明书。
拘留所探视间里,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满污渍的玻璃。前妻的脸模糊不清,像隔着一层磨砂塑料布。她的声音通过通话器传来,带着冰渣子般的寒意:“儿子说……不想见疯子。”&bp;一个薄薄的信封从玻璃下方的传递口塞了进来。“这是最后一笔。以后,别再联系我们了。”&bp;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老黄伸出枯瘦、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难以洗净的暗红污垢的手,颤抖着捏起那个信封。轻飘飘的,里面大概只有几张钞票,却压得他几乎直不起腰。他捏着信封,像捏着自己最后一点残存的、名为“父亲”的身份,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出拘留所的大门。
晚秋的风像无数冰冷的小刀,卷着枯黄的落叶抽打在他脸上,带着一股万物凋零的萧瑟。他下意识地裹紧了单薄的外套。街角,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身材挺拔的男人正弯腰系鞋带。老黄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男人的后颈上——一小片裸露的皮肤在惨淡的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如同劣质塑料薄膜般的褶皱,像没熨平的床单,微微凸起。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这黏着的、令人不适的目光,猛地直起身,转过头。他脸上瞬间堆起一个笑容,嘴角上扬的弧度精准得如同用尺子量过,眼睛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然而那眼神深处却空洞一片,没有任何笑意,只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非人的僵硬。他朝老黄点了点头,动作流畅却毫无生气,随即转身汇入人流,消失不见。那笑容像一枚冰冷的印章,盖在了老黄的心上。
回到那间廉价公寓,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绝望的味道。窗外,城市霓虹的灯光如同垂死巨兽的喘息,将扭曲变幻的光斑投射在斑驳脱落的天花板上,光怪陆离,像极了那晚宴会厅里悬挂的、割裂一切的水晶吊灯。老黄坐在床沿,目光空洞地扫过墙壁上蛛网般蔓延的裂缝。突然,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那些裂缝的走向、那水泥剥落后露出的弧度……竟与处理室里那张不锈钢操作台的凹槽内壁,惊人地相似!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让他如坠冰窟。
敲门声就在这时响起,不轻不重,带着一种刻板的节奏感。
老黄如同提线木偶般站起身,走到门后那块布满裂纹的穿衣镜前。镜中映出的人影,眼角的皮肤不知何时多了几道细密的纹路,那纹路延伸的弧度……竟与张总脸上那僵硬笑容的纹路分毫不差!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后颈。那里的皮肤紧绷着,摸上去有种奇怪的滑腻感,像贴了一层薄薄的、不透气的塑料膜。
“您的快递。”&bp;门外的声音响起。老黄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了——是那个在拘留所里,把精神鉴定报告拍在桌上、
;声音冷漠的年轻警官!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寒意攫住了他。他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他递过来一个信封——烫金的边缘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地泛着磷光,与他口袋里那张揉皱了的、来自地狱的邀请函一模一样!信封中央,那扭曲盘绕的蛇形花纹仿佛活了过来,在灯光下微微蠕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冰冷气息。
“张总说,那边缺个人填桌”&bp;年轻警官的嘴角向上扯动,精准地固定在那个如同量角器量出的三十度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老黄的瞳孔骤然缩紧——在警官左耳后,靠近发际线的地方,一道极其细微、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缝合线,在楼道灯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老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缝里,那些暗红色的污垢,无论用刷子刷了多少遍,用肥皂搓了多少次,依旧顽固地嵌在那里,像永不磨灭的罪证。他想起老马最后说过的话,那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回响:“人啊,得往上走。”
廊里的声控灯一如既往地接触不良,在头顶发出“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光线明灭不定,将他和警官的影子拉长、扭曲、又缩短。老黄沉默着,一步踏出房门。他的皮鞋踩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如同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像一个被黑暗同化的幽灵,他跟在警官身后,走向楼梯口那片更深、更浓的黑暗。脚步声彻底消失了,只有那盏坏掉的灯,还在神经质地闪烁着,将楼道切割成一片片破碎的光影,最终,一切都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无声地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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