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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沉在他单薄的脊背轻轻的拍了拍,低头吻了吻他发顶:
“知道你受委屈了,变成哭包也没事。”
纵容每隔十五分钟我就亲你一下的事。
凌晨四点,漆黑一片的山道光束交错。
铲雪车打着灯开出庄园,沿路开始工作。
昨晚下了雪,道路积雪冻冰,为了白天的越野比赛顺利进行,让这群少爷们玩得尽兴,除雪清道路的工人雪停的第一时间开始洒盐扫雪。
颜桑捕捉到屋外细微动静睁眼醒来。
房间只有角落一盏光线朦胧的夜灯亮着。
刚醒的颜桑思维慢半拍,盯着眼前衣襟敞开的胸膛看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猛然睁大眼,连滚带爬的从男人怀里弹出。
舞蹈生身体的灵敏和柔软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体现。
单身多年,一觉醒来床上多了个男人,自己还躺在男人怀里,这对颜桑来说无异于恐怖故事。
受到惊吓的颜桑拉开两人距离后,才发现恐怖故事另一男主角是季砚沉。
他的前男友。
嗯,恐怖故事转变玄幻故事。
吓飞的大脑归位,昨晚的记忆终于在后面追上了。
想到自己抱着男人痛哭,跪坐在床上的颜桑:
“……”
还不如失忆了。
“颜桑?”
季砚沉被颜桑的动静吵醒,起身摁亮床头台灯。
“啪嗒——”一声,明亮占据了光线朦胧暧昧的房间。
男人看向颜桑的眼神清明,没半点刚睡醒的困倦:“做噩梦了?”
颜桑:“……没有。”
时隔多年和前任同睡一床,颜桑本来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彻夜忐忑难眠,然而事实是——
他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甚至还是这么个睡姿。
季砚沉看了眼手机:“时间还早。”
男人半靠在床头,身上被子都被颜桑刚才惊吓之余抢走了,就剩单薄的深蓝长袖睡衣,偏偏衣服纽扣没扣好,大半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孤男寡男……大半夜的……
眼前的景象太过蛊惑人心,已经完全清醒的颜桑定了定神,极力克制住自己的眼神不乱瞟,故作平静地把分了一大半出去。
“你继续睡吧。”
把蛊惑人心的男色用冬被掩盖得严严实实并顺手拍了拍,颜桑转身想下床。
没成功。
被季砚沉拽倒在床的颜桑有些慌乱:“做、做什么?”
颜桑几个小时前因为季砚沉寥寥几句话心防线崩盘,是哭着睡着的,现在不但眼睛干疼,嗓音也比平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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