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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死寂一片,连犬吠鸡鸣都没有,只有那断断续续的呼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巷子里。
确认四周无人埋伏,孙辰这才打了个手势。两人身形一闪,朝着声音来处疾奔而去。
两人循着声音来到村子西南角,一口被巨石封死的枯井正微微震颤着,沙哑的呼救声从井底断续传出。
徐龙象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单手扣住井沿,另一只手猛地掀飞封井石。碎石滚落的轰响中,他探头向下望去——四米多深的井底,蜷缩着个瘦小的身影。
“兰妹?”
井下的身影突然僵住,随即爆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尖叫:
“龙象哥!”
沾满泥浆的小脸仰起来,正是花婶家那个总跟在他身后摘野果的丫头。
徐龙象转身就往家跑。木门被踹开的巨响惊起几只乌鸦,他从灶房梁上扯下捆柴的麻绳,飞快的来到了枯井旁,将绳子抛了下去。
“抓紧!”
麻绳如长蛇般窜入井底。看着小兰哆哆嗦嗦地把绳子缠在腰间,他一点一点缓缓用力,一寸寸将人提上来。井壁刮落的土块砸在少女发间,混着泪水在脸上冲出几道泥沟。
小兰刚被拉上井口,便一头扎进徐龙象怀里,瘦小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龙象哥!”
她死死攥住他的衣襟,指甲几乎要掐进皮肉,“那群穿血袍的畜生......把俺爹俺娘......把全村人都......都抓走了”
小兰整个人泣不成声,徐龙象浑身剧震,仿佛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孙辰见状,一把按住师弟发抖的肩膀,沉声道:
“小兰姑娘,你慢慢说和我二人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兰用脏兮兮的袖子抹了把脸,抽噎着讲述起来。就在昨日晌午,一队披着血色长袍的人突然闯进村子,二话不说就要抓人。村里几个年轻汉子抄起锄头反抗,谁知领头的血袍人只是袖袍一挥——
“王大哥他们的脑袋......突然就掉下来了......”
小兰的瞳孔剧烈收缩着,“血喷得比屋顶还高......”
眼见反抗者瞬间身首异处,剩下的村民都不敢动弹。混乱中,小兰娘偷偷把井绳系在女儿腰间,趁那些人不注意将她缒入井中,又拼死搬来石块盖住井口。
“娘说......等他们走了就拉着绳子爬上来......”
小兰突然崩溃地揪住头发,“可绳子滑下去了!我在下面怎么够都够不着......”
孙辰眉头紧锁,在记忆中搜寻着穿血色长袍的宗门,却毫无头绪。他蹲下身,尽量放柔声音:
“小兰,你还记得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知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抓人?”
小兰抽噎着指向南方:
“他们...他们往那边走了...”
她突然抓住孙辰的衣袖,“我在井底时,听到有人说‘挖矿’、‘献祭’什么的...龙象哥!”
她转向呆立的徐龙象,泪水在脏兮兮的小脸上冲出两道白痕,“俺爹俺娘会没事的吧?”
徐龙象双目发直,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先回宗门。”
孙辰当机立断,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师弟,“这里太危险了。”
返程的路上,徐龙象机械地背着小兰,脚步虚浮得像是踩在棉花上。小兰伏在他宽厚的背上,眼泪浸透了他的衣衫。孙辰走在最前,体内灵气充盈,保持着警惕,扫视着四周的密林。
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地投在荒芜的田埂上,徐龙象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目光呆滞。
孙辰带着徐龙象和小兰刚踏入山门,便直奔姚顺长老的房间。听完事情经过,姚顺手中的茶盏“啪”地碎成齑粉。
“血袍人?掳走整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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