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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嘉笑意盈盈地说:“大王一向赏罚分明,斯卿的点滴功劳,他嘴上不说,却都记在心里呢。”
李斯感动得眼圈都有些红了,再拜道:“大王知遇之恩,斯永不敢忘!”
扶荔看了看居高临下的嬴政,又看了看温柔宽和的郑嘉,略带怜悯地扫了李斯一眼。
——这两口子一唱一和的,谁来了都得迷糊。你遇上了他们,可不就被吃得死死的?
当下,郑嘉又给韩非另拨了一套宅子,理由也很充分:“中大夫原来的住处离咸阳宫略远,日后往来不大方便。不如就住在斯卿隔壁,你们兄弟二人来往也更方便。”
能远离旧韩那群神人,韩非求之不得,当即便拜谢了王后。李斯趁机提出派人帮他收拾东西,让他今晚先住在自己家里,就不要再回原来的住处了。
韩非也怕被颍川侯缠住,让他去考副考官,忙不迭就答应了。
待他们俩离去之后,哪吒从屏风后面出来,忍不住笑道:“看来这韩非是被颍川侯那群人给搞怕了。”
郑嘉道:“一群什么都不懂的草包,遇到事就去问他,他出了主意又不听。换了谁,谁不怕?”
听了这话,另外三人都深以为然,露出了心有戚戚之色。
嬴政道:“韩非的才能毋庸置疑,只是这口吃
之症,实在影响与同僚沟通。依寡人看来,他并不适合在朝中为官。可这样的人才,若是白白放着,又实在可惜。”
原本他只觉得无人可用才值得苦恼,哪曾想有了人才之后,还会有意想不到的烦恼?
扶荔提议道:“不如让他去给焱儿做老师?”
嬴政和郑嘉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个主意可以。只是,韩非的口吃,就得让女儿多担待担待了。
哪吒好笑道:“我怎么觉得啊,你们俩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呀?”
“殷老师此言差矣。”郑嘉一本正经地说,“焱儿今年都八岁了,是该学着替父母分忧了。”
嬴政附和道:“不错。只是给他找个老师而已,又没给她添加什么重担。等她日后入了朝,麻烦事多着呢,如今就先练练。”
扶荔看不下去他们坑娃,当即就在哪吒手臂上拧了一下,嗔道:“政儿都是跟你学的!”
爱坑娃的哪吒无话可说,却还是委屈成了狗狗眼:“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只是帮政儿他们成长而已。”
嬴政和郑嘉齐声道:“没错,没错,就是帮助孩子成长而已。”
扶荔瞪大了眼,片刻之后,深深地看了嬴政一眼,忽然笑道:“希望你能永远记住这句话。”
——真以为自己长大了,哪吒就不会坑你玩儿了?
她看了眼窗外,问道:“什么时辰了?焱儿放学了吗?”
父母都不靠谱,她这个做师祖的,得教教可怜的徒孙怎么和韩非相处。
大部分结巴都是心理问题,只要心理上转变过来了,说话的度再慢一些,以韩非的毅力,克服的概率很大。
只是这个时代,没人知道这些,自然也就没人提点韩非。
这个人情,就让嬴焱送吧。
=====
再说颖川侯找不到韩非,想要托人打听,却又苦于求告无门。正在焦急无措之时,两名甲士和四名家仆直接进了韩非的家门,进门就问:“谁是石沆?”
“小人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青衣老仆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家仆拿出一块玉佩送到石沆面前:“吾等乃是李客卿门下,奉命来替韩大夫收拾东西。你看看都需要收拾什么,收拾完了之后,也一起跟着走。”
石沆茫然,小心翼翼地问:“不知这韩大夫是……”
那仆人道:“就是贵主人非先生,我家主人将他举荐给了大王,大王已封他做了中大夫,另赐宅邸。”
一直被无视的颍川侯终于忍不住了,走上前来问道:“诸位,你们是说秦……哦,是大王,大王封了韩非做中大夫?那考官的事怎么办?”
那仆人皱了皱眉,不悦道:“这位贵人,科举乃是朝廷大事,又岂是我这一介仆从能够议论的?”
说完就不再搭理他,只催促石沆赶紧带着他们去收拾东西。
石沆得知自家主人迹,喜得无可不可,连连点头,手足无措地带着四个仆人进了内室,把韩非常用的东西和少量财物收拾了出来,只打了两个包袱。
“诸位,就这么多了,咱们这就走吧。”
一行人无视了颖川侯,出门后登上牛车,扬长而去。
颍川后气得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回到自己家里,把剩余的韩国宗室都聚集了起来,商议补救的办法。
虽然这些人不是个个都草包,可再想找出像韩非那样的大才,却是不可能了。
有人提议把五代为相的张家也叫过来,立刻就有人反对:“不行,不能找张家。他们家那个张良,当初新郑城破时独自逃跑也就算了,还跟楚国、魏国那些混在一起商量着抗秦。这也就罢了,还被秦国人给抓住了。若说秦人毫无芥蒂,你们信吗?”
众人沉默了一阵,再也不提找张家的事。
韩非投秦之事,不止在韩国旧人中炸了锅,在其余五国的旧人里掀起了老大波澜。许多自认有才之士都蠢蠢欲动,却苦于不像韩非那样有同学举荐。
但这些人已经决定了,要参加这次科举。
若是有人要骂,那就骂韩非去吧,都是他带的头。
五日之后,考官选拔考试正式开始,各家都送了三、五个德高望重的长者去参加考试。
由于人数不多,当场考试,当场批阅,当场就把结果宣布了出来。
意料之内,情理之中的,得胜者乃楚国春申君黄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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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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