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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淅含糊地应了一声,钟磬音等了几秒,见宁淅没什么下文,又说:“宁老师,您的声音是真的很好听啊,一会儿我可不想错过了,但是茜茜她们说要喝饮料让我再出去买一趟,宁老师,等我回来了你再唱行不行啊?”
宁淅手里的冰激凌已经快要吃完,身边站着个钟磬音让他觉得烦躁,也没有了啃甜筒的心思,冷着脸淡淡地说:“你说得可比我唱得好听多了。”
说完宁淅转过身,将甜筒皮丢进了垃圾桶,头也不回地抬腿走进了歌厅。
钟磬音平白遭受攻击,不由得愣了愣,看着宁淅的背影,不解地挠了下头。
宁淅悄无声息地走去套间大包厢,和几个人简单打了招呼,大包厢里年轻人多,有性格开朗的跑来怂恿宁淅唱几首歌,宁淅拒绝了,他们也不纠缠逼迫,自己欢天喜地地回去闹了。
团里真敢招惹宁淅的人没几个,眼下都在大堂里。宁淅坐到包间的吧台,随手开了一罐低度的鸡尾酒,听着一男一女对唱着莫文蔚版本的《忽然之间》,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都说人在感到恐惧的时候才最有攻击性……宁淅低了低头,用手背抵着自己的额,叹了口气。
——明明是自己误会在先,不仅对钟磬音道歉的口开不了,反而态度越来越恶劣,说到底还不是自己那点自尊心在作祟,觉得在后辈面前丢了个大脸。
“宁老师,躲债呢?”林翊君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宁淅抬起头来,看他坐到自己身边,也对着他笑了笑:“翊君啊。”
“我怎么看你突然就心事重重的?”林翊君手里端着一杯酒,和宁淅碰了一下,“和我说说呗?”
宁淅陪着林翊君喝了一口酒,摇头道:“没什么大事,觉得自己越活越不明白了,做错了事不道歉,还拿别人撒气。”
林翊君笑起来,抬手拍了拍宁淅的肩膀:“哎,能真心实意和人道歉的,从古至今有几个?要是面子这么好丢,那负荆请罪可不至于流传成千古佳话了。”
“你倒是会宽慰我。”
“我是懂你——我们带刺的玫瑰宁老师,咱团里有几个人没被你那臭脾气扎过的——?”
今晚和我挤一宿
“你啊,就是有时候说话不那么过脑子,心直口快,真伤了人自己先后悔自责起来了。”林翊君笑呵呵地,语气有些戏谑,“得罪了人事后补偿,补偿完了再去得罪,反正就是恶性循环,十几年前你就这样了,也不想想从大学开始我给你当了多少次和事佬、和了多少次稀泥?”
“真是辛苦林老师,我自罚三杯敬敬您。”宁淅笑着抬起手,和林翊君碰了下杯,故意磕得特别低,仰起头将一罐酒都喝尽了。
饮酒的间隙,宁淅目光一闪,恰好看见钟磬音拎着一袋饮料走进来,一个抬头就和他对视在了一起。
于是宁淅实实在在地呛了一大口。
林翊君着实被宁淅突如其来的呛咳吓了一跳,但他也着实是个爱看朋友丢脸的热闹的损友,一面贴心地帮宁淅顺气,一面笑得恨不得把天花板都震下来。
附近的几个人赶忙围过来问宁老师有没有事,宁淅摆了摆手,捂着嘴抬了下眼,好巧不巧又对上了钟磬音的眼睛。
这一次钟磬音眉头皱着,看向宁淅的眼神满是真情实意的担忧,在包间的滚动灯光下闪着一圈又一圈涟漪一样的亮彩,波光荡漾,勾人心弦。
宁淅借着咳嗽的姿势低下头去,他想,可能也不怪他之前误会了,钟磬音这双桃花眼实在是含情脉脉,在看向自己的时候,真的很有爱意拳拳那么回事。
林翊君的笑声渐渐平息,包间里很快又热闹起来,忽然间不知道谁扯着嗓门喊了一声:“嚯!这谁点的啊,怎么还点了一出戏啊!”
前奏响起,宁淅不由得也好奇抬了眼,只见钟磬音说着我的我的,凑到沙发中间接过了话筒。
“诶,磬音还会唱曲儿呢?”林翊君惊讶地瞪了瞪眼,指着钟磬音,回头对宁淅问:“你不是爱听这些?知道他唱的是哪一出吗?”
宁淅抿了下唇,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重新打开一罐酒,转过了身。
——是《长生殿》的《闻铃》,宁淅暗暗对自己说着。
而且钟磬音唱得……也太差了一点。
话剧团要去义演的人太多,不得已分了三班飞机,钟磬音是最后一班,在昆市暂留转机,落地西双版纳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演出的地方最终定在小镇勐仑,出了机场还要坐许久私家车。负责的人并没有安排好接送事宜,导致钟磬音等一行七人滞留机场,在瑟瑟寒风中苦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达宾馆时,时间已经向着午夜一点迈进了。
前台登记的人焦头烂额地分配房间,谢双睿则守在一旁,脸色不甚好看。
“不都是来之前就统计好的,怎么现在又倒腾不开了?这点碎催的破事儿也办不好??”
“消消气了老谢,你越骂他越乱。”林翊君居中安抚着,抬眼看了看周围的人,“是就最后这两拨人还没调停好吧?优先让明天有演出的赶紧先睡。”
杂务忙不迭地应承,分走了几个单人间双人间的门卡,擦了擦额上的汗,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道:“有……有两间房说是客人今天没退,这家没多余的地方了,得有个人和我一起去住其他宾馆。”
说完他抬起头来,视线小心翼翼地在众人脸上扫过,先略去了几位年龄较长、资历较深的,又嘟囔着小姑娘也不合适,最后目光停留在了钟磬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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