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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音。”宁淅柔声叫着钟磬音的名字,感觉自己的心脏猛烈地跳起来,他俯下身去,轻轻吻在钟磬音的发顶,而后将钟磬音的脑袋从被子里面“挖”了出来。
“磬音。”宁淅再次轻声唤着,双手捧住钟磬音热得烫人的面颊,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钟磬音并不敢看他,睫毛在宁淅面前不断地颤抖着,宁淅觉得眼前的一幕荒唐到好笑,却因为自己想要说出口的话而紧张到笑不出来。
他觉得这些话很难看着钟磬音的脸去说,于是将钟磬音抱住了,下巴垫上钟磬音的肩,轻声道:“是我在勾引你呢,怎么傻成这样。”
宁淅感到钟磬音在自己的怀里僵了僵,也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得更加快,他不由得将钟磬音抱得更紧了些,下半张脸埋进钟磬音的肩颈,闷声闷气地说:“为什么非要来你家,为什么非要住在这……你居然都看不出来。”
【作者有话说】
宁淅:色诱大失败,但是好像又成功了
橡胶过敏
被钟磬音寮播得热得像着了火的地方蓦然被贴上一片冰凉,宁淅“啧”了一声,微微抬头瞪过去。
“什么?”他的嗓音有些喑哑,视线里钟磬音的脸红得要滴血,有些尴尬地对他解释:“……胶啊。”
虽然所谓的“胶”很快便与两个人的体温同步,但成分莫名的东西晋杁沈体内埠,还是让宁淅皱起了眉。
他强自忍着那一分厌恶,努力无视掉胶变成水的反胃感,尽量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钟磬音的手指上。
感觉还是怪异的,又有令人说不出话的羞赧,宁淅的眼睛闭了又睁,呼吸不畅,直到自己的沈体与钟磬音的手一同平息下来。
宁淅侧头去看,看见钟磬音正在和一个像是一次性手套袋一样的东西在搏斗,他的手指太滑了,又因为紧张和激动在哆嗦,望见宁淅看过来,先是抿嘴默默努力,而后弱弱地道:“很快……”
宁淅意识到了钟磬音手里是什么东西,心里更加烦躁起来,他撑起身体抽过小袋子,钟磬音还以为宁淅是终于看不过眼要帮忙,还没因为自己的笨手笨脚而低落,就见宁淅直接将它丢到床下去了。
“哎!”
“不用这个。”
钟磬音慌忙要去捡,宁淅稍稍起身将他按住了,因为没有钟磬音的参与,身上胶与水的感觉更加明显,再一想到地上那个说不定会有异味的纯橡胶制品,宁淅更加烦躁,总觉得鼻子里都已经闻到了刺鼻的胶皮味一般。
“不行,不能不用啊,这是……”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别烦人,快点。”宁淅皱眉打断了钟磬音,伸手向着他摹过去,钟磬音被宁淅碰得倒吸一口气,紧紧地攥住宁淅的手腕,咬着牙坚持:“不然你会不舒服……”
“我橡胶过敏,你快点。”因为实在不想被奇怪的东西琎杁沈体,宁淅随意地撒谎,他试图用一些诱惑形的动作击溃钟磬音的智,但可惜自己还没失去智,实在是做不出来,只能一味放着狠话催促:“用焘就不做了,别废话。”
钟磬音早就不是说停就能停的状态,但还是沉默了不短的时间,看得出来在内心里进行十分激烈的天人交战,最后还是俯身吻着宁淅的侧颈,对宁淅说了:“对不起宁淅。”
宁淅很快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疼,可又说不上有多么不能忍,心脏跳得飞快,给手指带来熟悉的麻痹感与无力感,然而忍不了的疼很快凿了过来。
至此,宁淅才终于明白,钟磬音的“对不起”具体的含义。
不过这份异样的疼也没持续多久,钟磬音时高时低的声音同剧烈的遄昔一起紧紧贴在宁淅的耳畔,宁淅的眼前因为不知何时蒙上的水雾而恍惚了,但身上的、他抱着的钟磬音颤抖起来,颤抖之后又沉默。
宁淅不太好推测钟磬音沉默了多久,事实上他也不算很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钟磬音撑起身体,哑声说:“刚才、刚才不算。”
钟磬音的语气好像带着羞恼和不甘,眼角是通红的,莫名让这张脸变得锐利起来,让宁淅于心动之中感到心慌。宁淅又听见钟磬音说:“再来一次,我肯定好好表现,嗯?”
宁淅问了一声“什么”,但嗓子太哑了,只出来些气声,钟磬音约莫是没听见,所以新一轮的疼再次浪潮般拍上宁淅的沈躯。
而这一次的疼痛从断续到激烈又到断续,钟磬音的手碰在宁淅本就发熱直莅的位置,宁淅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一块恼人的胶,被从内而外、又从外而内地烫得化开。
实在是不得了的感觉,让宁淅忍不住举起手臂,挡住了自己整张脸。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向外散溢、听见钟磬音的声音、也听见别的,大脑像充气一样被不知名的感觉填充得膨胀,一直沿着脊柱浇筑下来,让全身快要麻痹。
宁淅听见钟磬音问:“宁淅,能不能看着我……”
宁淅哽了一下,不明白钟磬音平时台词那么差怎么这个时候还有气息一边硐一边说话,他将手臂放下来,望向钟磬音,钟磬音便将身体压得很低。
然而钟磬音太漂亮了,宁淅觉得,尤其是这种时候,像是刚喷洒过药水的湿漉漉的某种花,漂亮到让人无法直视,让宁淅不得不重新挡住自己的脸,对他说:“做不到。”
钟磬音的动作和缓了些,但宁淅总觉得自己肚子里有块地方被钟磬音摹得怪异。
“那能不能……至少不要挡着脸,宁淅,让我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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