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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在十一点多回到家里打开灯,一抬头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人影时,钟磬音吓得头发都炸了,好险没有跳起来。
“宁淅!?我天,你是要吓死我。”钟磬音一边放下背包一边拍着胸口,脱下外套向宁淅走过去,看着宁淅的脸色有些白,神情似乎也有点迟钝,不由得俯下身去闻了闻:“喝了很多酒?”
“没有,就一点。”
宁淅回答的声音很小,酒味也确实浅淡到可以忽略不计,钟磬音洗完手换了居家服,走去宁淅身旁坐下,看着宁淅的脸问:“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宁淅没有回答,钟磬音猜测着,又问:“来了什么不懂事的大领导,又要为难你?”
“不是。”宁淅开了口,与钟磬音对视,片晌后低下头去,手指搭上钟磬音的手,轻轻磨蹭了几下。
“钟磬音,和你恋爱真的太累了。”
被宁淅连名带姓地喊了一声,钟磬音便已经是一级戒备状态,等到听宁淅的一句话说出来,钟磬音几乎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不会再流动了。
他匆忙攥住了宁淅的手,没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在微微发抖,眼睛也瞪大了,眨也不眨地盯着宁淅,心底猛地窜上一股委屈的感觉。
“我有什么做得不好,你……”
“我太喜欢你了,让我太累了。”
宁淅打断了钟磬音的话,抬起头来,钟磬音蓦然愣住,瞠目结舌地看着宁淅吻了过来。
两人的嘴唇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宁淅没有再说话,好像一些在这个氛围下、以那样的话作为开场白之后会衔接出来的不好的——冷静、分手之类的都是钟磬音的无端脑补,钟磬音看着宁淅,宁淅似乎只是感觉到很累,眼帘低垂着,没有放开与钟磬音交握的手。
钟磬音微微皱眉,忽地用力拉过宁淅的手攥紧,死死地压在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是因为我没给你很多安全感吗?”
宁淅张了张口,摇头道:“是我自己想太多。”
钟磬音抿了下唇,凑到了宁淅眼前:“宁淅,我要和我爸妈说,咱们两个在一起了。”
绝大多数的时候,宁淅很难解钟磬音的脑回路,比如此时此刻。
今日上午,完全是意外的,宁淅看到钟磬音与具思飞单独在吸烟,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一整天,无论是私下里交谈还是消息电话,钟磬音都没有对宁淅提起这件事。
宁淅知道,今天晚上,又是钟磬音与具思飞的戏。
晚间,宁淅被迫摁在觥筹交错的酒桌前,水晶杯子里是黄色的进口好酒,折射出来的光晕与舞台上的那些一模一样。
席上是脑满肠肥的恭维与聒噪,宁淅烦得不行,时常低头看着时间,算着什么时候钟磬音演到了哪一幕。
主座的谢双睿对着宁淅举起酒杯,宁淅笑了笑,站起来与之相碰,一饮而尽。
——这个时间,应该正从城墙上下来。
服务员说菜已经上齐,询问是不是要再加些什么,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宁淅只是坐着,一言不发。
——这个时间应该假意与女主角决裂。
主食也上来了,喝高了的谢双睿叫着要再上酒,林翊君不在场,宁淅不得不主动起身阻拦。
——这个时间应该是漂泊海外的悲苦独白。
闹哄哄的酒宴终于结束,宁淅从头到尾只抿了那么两杯,他第一次痛恨自己在这种场合喝得少——因为钟磬音叮嘱他少喝一些——所以没能一醉方休。
这个时间,应该演到最后王子与大臣之子、未婚妻之兄的决斗,是钟磬音与具思飞的高光戏,会有无数人屏息凝神地看,会有无数人为他们喝彩叫好。
宁淅扶住自己的额头,随意拦了一辆车,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对司机报出了“胜果城北门”的目的地。
坐在黑暗的房间里的时候,宁淅并不认为自己是在等候钟磬音回来。他的脑海里转过太多无所谓的、无意义的、悲观的想象,比如下一秒钟钟磬音会推开门,有说有笑地与具思飞一起进来,见到宁淅之后先是愣住,然后冷下脸来,生气地质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怎么能不经过主人的允许就擅自进入别人的房间。
于是宁淅又起了身,像自己没进来过一般,去到门外等钟磬音。无奈外面太冷、站着太累,上楼下楼许多人都在看他,宁淅只得又回去,回到钟磬音的家里,等待钟磬音给他一个宣判。
但唯独没想到,钟磬音会突然说出了“要告诉父母”这样的话。
宁淅那点约等于没有的酒瞬间清醒,他瞪着眼睛直起身来,低声道:“你疯了!?”
钟磬音竟然还敢摆出那张无辜又漂亮的脸,回答他:“我认真的啊。”
“不行,你说什么,怎么说,你爸妈不可能同意。不许说听见了吗?你——”
“我就要说。”钟磬音忽地耍起无赖来,一个翻身躺在了宁淅的腿上,展开手臂抱住了宁淅的腰,“为什么不让我说?你要和我一辈子地下恋爱,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有别的心思,想对我始乱终弃,所以才不愿意我和我爸妈说。”
“我始乱……?”宁淅还是第一次见到钟磬音这幅胡搅蛮缠的样子,险些咬到自己舌头,用力地按住钟磬音的肩膀,阻止钟磬音的脑袋在自己腹部乱蹭,认真地道:“真的不行,你不是说过吗?之前的男朋友你爸妈特别反对,他们肯定不同意我和你的事情,到时候要是、要是找到剧团来,或者说些什么,你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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