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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每一次他沉重的呼吸都会带动我的脸颊在他那汗湿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皮肤上轻轻摩擦。
我身后的隔板门也因为无法承受我们两个人的重量,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的呻吟。
我的双腿被他用强壮的手臂从膝盖的腿窝处毫不费力地向上抬着,以一个极度羞耻的、门户大开的姿势被迫地承受着他那尚未停歇的侵犯。
我那双小巧洁白的玉足也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在空中无力地、一下一下地晃动着。
他似乎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那只没有托着我双腿的手再次复上了我胸前那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雪白奶子。
他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粗暴力道,强壮地挤压着、揉捏着。
我能感觉到顶端那颗早已麻木的奶头在他的掌心里再次因为这无休止的刺激而变得坚硬、挺立。
我的视野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向上翻起。眼前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模糊的光影和天花板上那盏忽明忽暗的老旧灯管。
他似乎很享受我这副彻底坏掉的样子,胯部撞击的速度变得更快、也更深了。
“哈啊……哈啊……诗织……”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欲望而变得沙哑滚烫,“你的小穴……太厉害了……又湿又紧……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进去了……”
我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我的大脑早已被快感冲刷得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破碎的、不成句的甜腻悲鸣。
“嗯……啊……啊啊……要、要坏掉了…要被学长…顶坏了……”
淫乱的、不属于我的败北宣言就这样脱口而出。
这似乎成了点燃他欲望的最后一把火。
“诗织……!”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不行了……要射了……!”
伴随着他的宣言,他发动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最凶狠的冲刺。
他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狗,将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尽根地凿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噗嗤——!噗嗤——!
每一次撞击都将我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的爱液和被他干出来的淫水,毫不留情地从我们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挤压、喷溅出来,在狭小的隔间里发出了淫荡至极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最剧烈的、几乎要让我当场昏厥的痉挛中,我再次被他送上了巅峰。我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紧接着我感觉到,那根一直埋在我体内的滚烫巨物,前端隔着那层薄薄的橡胶套猛地、搏动着胀大了一圈!
一股股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浓稠洪流从他的身体里毫无保留地、凶猛地冲击着那个小小的、早已被撑到了极限的套子。
那个小小的气球因为被射入了太多太满的精液,在他的龟头前端鼓胀成了一个灼热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形状,死死地将我的子宫口挤得满满当当。
那一瞬间,一种极其奇妙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
那股热流带着一种蛮横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搏动。
隔着那层薄薄的橡胶,我仿佛都能感觉到有无数个滚烫的、鲜活的、足以让任何一个雌性怀孕的强大生命,正在我的子宫门口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冲破那道最后的壁垒,想要将我彻底地、从里到外地完全占有。
我的意识就在这股充满了生命力的霸道雄性气息中被彻底融化,变成了一滩什么都无法思考的、只懂得承载和颤抖的温热蜜水。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那种被快感彻底融化的混沌状态中找回了一丝丝属于自己的意识。
我感觉到那根一直埋在我体内的滚烫巨物已经疲软地退了出去,身上那股沉重的属于男性的重量也消失了。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鹰村海斗正站在洗手台前背对着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他就好像刚刚完成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
而我还像一滩烂泥一样浑身赤裸地挂在冰冷的隔板上,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处一片狼藉,混合着体液和汗水,黏腻不堪。
他从镜子里看到了我已经醒来,转过身对我露出了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容。
“哟,醒了?”
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用纸巾有些粗鲁地擦拭着我腿间的污秽。
然后,他把我那被褪到小腿处的牛仔裤和内裤重新拉了上来,又替我整理好了上身的T恤和胸罩。
他的动作不像是在照顾一个情人,更像是在清理一件刚刚使用过的珍贵道具。
“明天,”他一边替我扣好牛仔裤的扣子,一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在我耳边低语,“跟那个废物,玩得开心点。”
我因为恐惧而浑身一僵。
“然后,”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了那种恶劣的、充满了玩味的笑容,“不准穿内裤去。我会检查的。”
说完,他便直起身打开隔间的门,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洗手间。
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充满了我们两人淫靡气息的昏暗隔间里缓缓滑坐在了地上。
……
第二天是悠太的生日。
我站在约好的游乐园大门口,有些不安地反复拉扯着自己身上那条及膝碎花连衣裙的裙摆。
阳光很好,周围是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幸福家庭和情侣。而我却感觉自己像一个身处地狱的鬼魂,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我的身体到现在还残留着昨晚被他蹂躏过的痕迹,双腿走路时大腿根部还会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摩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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