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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那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强壮而又平稳的心跳声,“咚…咚…咚…”,像一首催眠的摇篮曲将我那早已残破不堪的神经一点一点地安抚下来。
『……好温暖…』
我费力地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鹰村海斗那张放大了的、正在熟睡的英俊侧脸。
他那总是带着一丝玩味与残忍的嘴角此刻却微微放松着,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了一小片安静的阴影。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正以一种极其温顺的姿态侧躺着、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我的手臂不受控制地环着他结实的腰,而我那双早已酸软无力的肉感双腿更是像藤蔓一样,本能地紧紧地缠着他的一条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那份雄性的体温中汲取到一丝可悲的安全感。
我的身体内部传来一阵阵沉甸甸的、被彻底填满后的酸胀感。
腿心处一片狼藉,黏腻的、混合着我们几个人体液的液体已经半干涸地黏在肌肤上,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会带来一阵羞耻的滑腻摩擦。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只滚烫的、充满力量感的大手正覆在我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那只手没有安分地停着,而是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占有欲的姿态,不轻不重地画着圈揉捏着。
『…啊…』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带着薄茧的掌心每一次按压,都仿佛能穿透我薄薄的肚皮,触碰到我身体最深处的、那个此刻正盛满了他的遗传基因的子宫。
那是一种极其奇妙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仿佛他正在用自己的手确认着自己刚刚播种下的“战利品”。
我微微转过头,越过海斗的身体看到了躺在他另一侧的亚香里前辈。
她也和我一样像一只疲惫的猫,蜷缩着身体依偎在主人的臂弯里,那张总是带着一丝麻木的脸上此刻也挂着一种被彻底榨干后的空洞平静。
我们就像是……两件被主人使用过后、随意丢在身边、沾满了主人味道的玩具。
这个认知非但没有让我感到丝毫的屈辱,反而……从我那早已崩坏的心底悄然浮现出了一丝病态的、被“拥有”着的归属感。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静,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那双深邃的眼瞳。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用那种刚刚睡醒的、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目光静静地看着我。
那目光里不再有之前的狂暴与残忍,只剩下一种纯粹的、不容置疑的、仿佛在审视着自己所有物的满足。
“醒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烙印烫在了我的耳膜上。
我不敢回答也无法回答,只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他的注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轻笑一声,覆在我小腹上的手揉捏的力道似乎更重了一些。
“我的小母狗……”他凑到我的耳边,用那充满磁性的恶魔般的私语轻声问道,“肚子里面,有没有好好地为我装着我的东西?”
那句话像一道最终的、充满爱意的诅咒,彻底融化了我那仅存的最后一丝反抗意志。
我的眼角滑落一滴不知是屈辱还是幸福的泪水。
“……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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