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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王抬脚要进去,纯王抬手阻拦,“她睡了,”清了清嗓子又道:“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失血过多。”
济王凝目看他一眼,纯王避开他的目光,伸手把他往廊上引,“你在城外的布防都安排妥当了?”
济王站着没动,“沈柳清的兵大概今天夜里会赶回京城,崔将军领着燕京的兵士已经守在城外了。”
他不走,纯王只好也站住脚,转过身问他,“沈家手上有七千兵力,只是燕京一带的兵够吗,崔将军不用调遣南路的兵吗?”
济王阴森一笑,“就算他有七万的兵也无济于事,兵符不过是个死物,沈柳清不过是个半路封的一个将军,谁会真服他,将士们认节也认人,他以为自己能拥兵自重,不过是替自己摇旗呐喊,唱独角戏罢了。”
纯王知道自己这个四弟的能耐,他在军中八年,一天都未曾虚度过,既立下了赫赫战功,也拉拢了人心,京中的消息虽不是他传递的,但四弟也从没断过对京中官场的探听。
八年时间,足够他笼络住各军的将士,掌控大胤大半数的兵力,他是天生的当权者,连崔松涛那样清高孤傲的大将军也肯对他唯命是从。
纯王微微点头,“那你就按计划行事吧,父皇那里你放心,我会处置好,等你顺利即位,我也该离开京城了。”
济王皱了眉,眼神沉郁,“三哥,当初还是你劝我离京去戍边立军功的,如今我们马上就能推翻父皇,你为何还是要执意离京,二哥是死在我怀里的,他的尸如今还留在兖州,五弟能狠心下令杀了他,还妄想杀了顾常念,我是断不会留他的,往后我身边没了亲人,你为何不能留下?”
纯王抬眼看他,眼里是兄长一样的慈怜,“当初母妃为了封位把刘德胜调进来,故意把你带到善宁宫,是她的不对,她困住我一个人就够了,你不该被埋没在暗无天日的宫里,她们上一辈的算计,原不该再加诸在后辈身上,这帝位除了你,谁也不配坐,其实我作为兄长,并没有帮过你太多,没有我在身边,你一样能管理好大胤的江山,只是,洵舟,我已经厌倦了这些,我和二哥的一样,自知身上罪孽深重,也许只有远离京城才能安心过活,等我南下路过兖州,我会把二哥的尸带去他想去的地方的。”
宫廷是个繁华冢,底下埋了累累的白骨,父皇贪恋权势,亲情骨血并不在他考量之中,大哥年幼时贪玩爬上了龙座,他自此就起了疑心,大哥十岁了竟然还会染上天花,长公主能活下来,他却因此而夭折,大皇子的死究竟是不是父皇的手笔,谁也不敢断言。
三哥是个心慈的人,对父皇出手也是逼不得已。
他没有他和顾常念一样勃勃的野心,若不是生在帝王家,他合该是个清高淡泊的教书先生。
济王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有光闪烁,“没能护住二哥,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所以,三哥,你若执意要离京,我不会强求你留下。”
纯王点点头,见他不住往房门上看,不由得问他,“洵舟,你对顾常念……”
济王隔着雕花木门往里看了一眼,苦笑一声,仰头道:“三哥,我对这个顾常念,大概是动了真心了。”
纯王眼神轻颤,看他满脸疲惫,却目光灼灼。
他没想到四弟竟真对一个“男人”动了真情,他对待感情从不含糊,若他说用了真心,那他往后定会护她周全。
他心头有些酸涩,迟迟道:“洵舟,顾常念是男人,等你登上帝位后,你打算把她怎么办?你的那些部下能容得下她吗?”
济王笑道:“三哥,你怎么跟顾常念一样,总在强调她是个男人,她是男人我看得见,我告诉过她,我要的是她这个人,我不在乎她是什么,至于别人怎么看,只要我愿意容得下她,就用不着和其他人交待。”
纯王张了张嘴,想了想,最终只是嘱咐他,“四弟,你最好还是提前想好,如何和崔将军他们交待吧。”
济王顿时敛了眉,“是不是有人为难她?”
纯王摇头道:“有没有人为难她我不知道,但顾大人若愿意说,她会告诉你的,你先进去看看她吧。”
济王眼里有探究,却也顾不上细问,待要推门时,手上又顿住,转过头狐疑地问他,“三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纯王勉强勾了勾唇角,“京中之事,有什么能瞒地住你,你快进去吧,一会儿就该出城了。”
济王挑了挑眉,轻轻推开了雕花木门。
他缓缓靠近,如同上次初入她卧房时一样,控制不住地开始心头疾跳起来。
屋内光线昏暗,他从腰间取出火折,点亮了案头的灯。
他想好好看看她。
不过几日未见,她竟瘦了许多,卧在被子里瘦小的一团,呼吸浅急,脸上竟一点血色也没有,那张丰盈的嘴唇也变得灰白。
他蹙了眉,心头揪痛,想掀开被子看她的伤处,又怕弄疼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最后只替她拽了拽被角。
他单膝跪在榻前,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伸出手小心地抚在她的脸颊上,她鼻子皱了皱,他忙移开了手。
他趴在她鬓边低语,“我写了那么多信,你为何只回了我两个字,就再不肯回我了。”
他离京五天,为了赶路好早日归京,一路奔袭,因为心里顾忌着要经历一场围杀,一路上几乎没有合过眼,偶尔闭上眼假寐,看见的也都是她的脸。
皇后和顺王下了血本,派了两千精兵南下合围他们的队伍。
若不是那精兵里有他安插的人故意阻拦,恐怕连他也难以脱身,只是二哥为了救他身边的那个素青,生生挡下了群刺而来的刀剑,他抱着浑身是血的二哥疲于应对,江望百般拉扯下才让他把尸放下。
济王低下头,在她唇角绵绵地吻下去。
他听说她受了箭伤,不顾一切地丢下了一众手下,快马加鞭地暗自赶回京城,连日奔波后也顾不上收拾,唇上的乱须约有半寸长。
她大概被他的胡茬扎得不舒服,纤细的眉眼拢在一处,嘴里呢喃,“不要……”
他怜惜地笑了笑,没再触碰她,伸手抚了抚她铺陈在枕上的青丝,气哽道:“我几天没梳洗了,你若醒着,肯定要嫌弃我一身汗臭。”
济王一遍又一遍地捋着那如瀑般的丝,强压着喉头那股哽咽,“顾常念,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你竟真成了我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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