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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宗门的四个人,属顾锦书反应最大,刚回到自己的山峰就见到两个多月没见面的师兄们,顾锦书眯着眼紧皱眉的晃晃脑袋,周循澈就待在她的身边,几乎是在她皱眉的一瞬就现不对劲,她的小动作也没逃过他的眼。
关切道:“小师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顾锦书还在快眨眼睛,头疼的不行,又开始晃晃脑袋便道:“我身体没事……”就连她自己都解释不了这是怎么了,明明下灵舟时还好好的。
在她回话时,已经用灵力探进她体内的周循澈在她回完话后也收回了灵力,确实体内没什么问题,可他不可能看错,小师妹方才给人的感觉都快晕过去了,怎么会没事。
联想到之前傅宗主找他和二师弟了解小师妹的“梦”一事,难道……又跟“梦”有关?
不行,等下去找傅宗主再好好聊一聊此事才行。
沈风遥目视顾锦书走进院子里了,眼睛放光,站起身想走到顾锦书面前给她一个拥抱来缓解自己的思妹之情,不用其他人阻拦,周循澈已经快一步到跟前,抵住他额头。
沈风遥:“大师兄,能解释下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周循澈早就把他当成情的某只动物对待了:“小师妹刚回来,这段时间也没休息好,现在很累了,没力气让你抱。”
沈风遥:“我信你个鬼呢……”
齐铭泽听到小师妹累了,面上有些不解,无视那边两个人斗嘴,连忙上前关心她道:“小师妹,可是哪里有受伤,还是因为其它原因?”
他记得他们离宗前他塞给小师妹很多跟疗愈有关的丹药,按理说丹药应该够用的才对,怎么还会体力不支呢?
同时墨禹州刹那间与周循澈四目相对,小师妹进院子后明显的脚步迟缓了下,哪怕下一秒恢复正常也被他捕捉到那一瞬的不对劲,只见周循澈对他微微点了下头。
墨禹州传音给他:等下我跟你一起去找傅宗主,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要是关于小师妹的一切,墨禹州从不掩饰自己的关心。
周循澈正有此意:好。
其他人也不是没察觉顾锦书刚才那一瞬的奇怪小动作,探入灵力进她体内又没现问题,也没有被两位宗主问过关于她“梦”一事,只当是大师兄说的那样,小师妹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环顾围绕着自己的师兄们,顾锦书本该跟往常一样兴高采烈的,可不知怎么,开口说话都费力,整个人昏昏沉沉,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像是在现代坐车坐久了晕车,却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她的反应引起了师兄们的注意,刚才还兴奋的心情化为乌有,周循澈在她腿软的那一刻扶住她:“小师妹……”
顾锦书全身像是被抽干一样,没有力气的只能任凭自己身子重力靠在周循澈身上,眼前的所有开始有重影:“大师兄,我应该是又要……晕了……”随后两眼昏花晕了过去。
众师兄们怀抱着复杂的心情,不知道是不是顾锦书这种行为生过太多次,从开始的惊慌失措到惊魂未定再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不过再经历多少次,看到小师妹晕倒心里还是会漏掉一拍,这也像是成为了他们的习惯。
周循澈横抱起顾锦书往她屋内的床榻走去,轻轻放下她,贴心的给她盖上被子,几人动作很轻的离开她屋子,齐铭泽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师妹这次晕倒实在突然,之前晕倒是事出有因,有因为‘梦’的关系而昏睡,也有因为修炼的关系而沉睡,这次你们刚回来,没理由会晕倒啊,会是因为什么原因?”
这问题成功把其他师兄们问的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作答,陆玹辞深深看了一眼已经紧闭的屋门,沉声道:“大师兄,二师兄,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小师妹还没晕之前他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交流。
墨禹州默不作声,周循澈的思绪有些凌乱,他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师弟们的话,当时他和二师弟到冰山被傅宗主问那些问题,他们也都是如实作答,把自己知道的都道了出来,可傅宗主对他们没吐出什么话来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别紧张,小师妹的情况我和二师弟去找宗主了解一下,我们心中的很多问题也没有得到答案,确实没法告诉你们这是为什么,等我们询问完回来后再告知你们,你们先在小师妹的院子里守着吧。”
陆玹辞意味深长道:“放心吧,在你们没有说清楚之前,我们是不会离开小师妹院子的。”
一直都知道自家五师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的师兄们:……你话中威胁的含义有点明显。
看懂他们脸上情绪的陆玹辞,似笑非笑的回看他们,轻言细语道:“两位师兄,还不去?要不我用法器送你们一程?”
周循澈墨禹州:“大可不必如此。”快离开小师妹的山峰,御剑往主殿方向飞去。
让我们相信他的法器?还不如告诉他们相信自己的头丝。
有危险时他的法器就是最大的保障,没危险时他的法器就是最大的危险。
留在小师妹院子的其他人:……
该死,平时这人给小师妹的好脸色太多,差点都忘了某人是个没感情的笑面虎,他们再不情愿,也略微僵硬的陪坐在凉亭下,静候佳音。
不是不关心小师妹,是不想离这人太近。
沈风遥最受不了死寂沉沉的氛围了,尝试伸展出新的话题,把目标定在江星哲身上:“七师弟,你要不跟我们说说你们在下面经历的事吧?说是参加庆宴,结果快三个月才回来。”
这么一提醒,齐铭泽也有了点兴趣:“是啊,一场庆宴不至于办三个月吧?中间是不是生了其它事情?”
江星哲反应慢半拍:“啊?”怎么就扯到自己了?
沈风遥催他:“还不快讲讲?”总比他们几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的要好吧,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江星哲拿出说书人的气质,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折扇:“各位客官,请听我细细道来。”
“事情是这样,三个月前,江家的老爷夫人给莲华宗送来一张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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