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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天不遂人愿。
踟蹰的杀手在抓住机会和放过无辜之间,选择不放过这个机会,持刀扑将出来,把张珉的轿子围堵在一座废弃的宅子前。
大战初歇,京城中零星布着一些这样无人居住的废弃老旧小宅,荒草蔓蔓,垣墙半断。
暗卫见草影深浅交叠,便知废弃小宅里还潜伏了其他杀手。
落影“嘶”一声,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对方这架势是准备将他们相爷逼入小宅里,瓮中捉鳖,被挟裹着撞在轿子上的嫂夫人,最终也免不了被推进去。
——除非他们出现,直接将计划破坏,救出嫂夫人。
可公事向来不为私事让步,他们谁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完了完了,他们今日回府铁定要领板子了。
叶瑾钿现在有点儿蒙。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走到拐角,明明往后退两步,让出路,等对方先走,却被脸色大变的抬轿人一把扯过,将她塞进轿子。
这轿子她要是没认错的话,就是刚才杀神右相坐的那顶!!
“对、对不住。”她踉跄跌入轿中,忙伸手扶向旁边小窗,稳住身形后赶紧告罪,转身就要离开。
可刚一转身,腰上就传来一股大力,拉着她跌落一个有些硬朗的、带着浓郁椒芷香气的怀抱里。
椒芷香中,似乎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
难道民间传言,右相的新婚妻子将他刺成重伤是真的?!!
肩膀撞在对方胸膛上,有点疼。但叶瑾钿不敢说话,也不敢挣扎。她瞪大双眸,眼见一把横刀将轿帘割开,一线白光开出一扇天。
晨间青灰薄凉的冷风卷入,冻得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呵。”背后低沉沙哑,带着几分压抑戾气的声音,漫不经心道,“你们又是何人?想杀我,脑袋准备好了吗?”
话音还没落地,只听“唰”一声,她脸颊旁边就弹出一线森寒的光,直刺从外面而来的横刀。
叮——
剑芒与刀锋相撞,擦出飞溅的火星。
“刺啦”的尖锐鸣响在她耳边呼啸。
脸侧腕骨一绕,剑身一屈,往旁边拖划,“噗刺”一声闷响,横刀便直直戳入车壁木板中。
身后一声冷嗤,腰侧白裤紧裹的长腿伸起,抬高,一脚便踹中刺客胸口,将人踢出三尺远。
叶瑾钿被带得往后一倒,脊骨撞在对方硬邦邦的肩膀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也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坐在杀神左腿上!
这可真是够吓人的。
她赶忙起身。
刚直腰,又被杀神掐住腰重重坐下去。
他的腿结实硬朗,犹如一块冷石,险些把她脑袋颠晕。
“叮——”“铿锵——”
又是两把横刀从小窗刺入车壁,一左一右将薄窗直接卸下来,挑到地上摔个稀巴烂。
三面来光,薄雾缠绕,他们无处遁形。
刀刃自空窗横割,迅如雷电,向着他们的脑袋削去。
身后杀神倒是不见半点慌张,在她耳边沉沉说了一句“往后低头”。
叶瑾钿哪里敢耽搁,把脑袋往他肩膀一倒,便被抱着矮腰往下一滑,躲开刀刃。
他撑着剑,屈膝蹬地,往上一弹,躲开伏击在地面一侧的刺客不说。
落地时,剑芒一挑地上被轿夫砸落的环刀,便如飞梭一般,扎入伏击的刺客大腿中。
刺客惨叫一声倒下。
其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也不知遭遇过多少遍这样的事情。
叶瑾钿被动贴着他一起腾挪转移,心跳就没片刻慢下来,心神也不敢涣散,一直想要静候机会离开。
只是刺客追得紧,她寻不到机会。
他们一路退到坏掉半边的垣墙边边,只要一抬腿就能迈入荒草横生的庭院。
她往后觑一眼,不知杀神为什么突然停下脚步,不进去。
“相、相爷?”叶瑾钿以为他对民间房屋构造不清楚,便说,“京中小宅,多有后门,若是穿过内廊……”说着,她忽然反应过来,顿住不说了。
张珉没什么血色的唇瓣一勾,压低嗓音问她:“怎么不说了?”
叶瑾钿从身上的小包摸出砚台和笔,紧张地吞下一口唾沫,捏紧两样东西。
张珉垂头看上一眼,笑意更深了。
他的娘子,果然还是那么聪明机敏,果敢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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