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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梦?”他搂住她的腰,于是两个人更加贴近了。
好温暖啊!
他的身上真的好温暖!
江訫月瘪瘪嘴,表情古怪中带着几分生无可恋:“就是梦到17岁的你了,在梦里给你批改作业,气得我差点心梗。”
她至今记得那些被五条悟作业支配的恐惧,就是不知道怎么梦到这个了。
这老人家当年交上来的作业可是把夜蛾校长都气到脱发啊!批改他的作业简直比对付特级咒灵还费命好吗?!
不过没想到话音刚落,五条悟的脸立刻垮下来,肉眼可见白猫是真的不高兴了:“哈?你到现在还惦记着那个臭小鬼?”
江訫月:“????”
救命!这活爹怎么又开始了?!
她头秃,只能飞快转移话题:“不是说今天要去镰仓吗?还不起床?你不起床,我起床了!”
起床是不可能很快起床的,非要逼问她到底喜欢谁。
面对这种死亡问答,江訫月试图挣扎,但很快被镇压,等五条悟终于满意地放过她时,她已经气喘吁吁,而某人却神采奕奕地翻身下床,甚至心情极好地哼起了歌。
真要命,哪来的精力啊。
朝气蓬勃五条悟。
死气沉沉江訫月。
……
江訫月今天穿了一件毛茸茸的兔毛外套,五条悟非说她像一只小熊,他握住她的手臂,手指陷入她袖口的绒毛里,雪白的兔毛从他指缝间溢出,衬得他骨节分明的手格外好看。
因为兔毛的手感很好,他像是新奇一般,一直摸来摸去。
不过江訫月根本不搭理他,反正跟他们直男无话可说。
因为还没有到中午,天还是有些冷,虽然12月本来就很冷了。
她正站在月台边缘,海风撩起她外套的绒毛,向远方眺望,冬日的海水不是夏日里明艳的钴蓝,而是一种带着灰调的靛青,像是被稀释了的水墨,在天空下铺展开来。
而海岸线的弧度被冬日的薄雾柔化,沙滩上也几乎不见游人,只有几行零星的鞋印,很快就被潮水抚平。
终于,江之电列车缓缓进站,五条悟也终于停止了撸毛,然后牵着她的手一起上车,两个人特意选了靠海一侧的位置。车厢里暖气很足,玻璃窗上很快凝结出一层薄薄的水雾。
“悟!悟!你看!”江訫月心情真的很好,因为主要出来玩,就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她用手擦了擦玻璃的水雾,透过车窗能看见远处富士山洁白的轮廓正浮现在海天交
界处,仿佛整座山正踏着波涛缓缓而来。
五条悟见她笑得开心,突然摸出手机。他单手举着调成自拍模式,另一只手自然地揽过江訫月的肩膀。
“来,看镜头。”他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江訫月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进入状态,微微侧脸,下巴稍收,甜甜地笑,车窗外远山的轮廓在逆光中化作朦胧的背景。
就在快门即将按下的瞬间,她突然感觉到一阵温热的吐息靠近。五条悟毫无预兆地偏过头,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她的脸颊。
手机定格了这个瞬间,画面里江訫月瞪圆了眼睛,显然是猝不及防。
这也太违规了吧。
幸好清晨的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人。
可是对方却笑得灿烂,得意洋洋地欣赏着照片:“美子啊,这张拍得不错嘛。”
江訫月:“……你开心就好。”
终于,列车停下时,此时阳光正好。
蔚蓝的海与瓷蓝的天在尽头交融,湘南海岸特有的透明感让眼前世界像浸泡在玻璃糖纸里,美得动人。
两人一起手牵手走到了海边,然后坐在礁石上,任海风吹拂着发丝,五条悟懒洋洋地靠在她身后,长腿随意伸展,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的头发玩。
阳光穿过云层,远处几只海鸥盘旋,偶尔发出清亮的鸣叫。
“你以前来过这儿吗?”江訫月突然好奇地问。
五条悟应了一声:“来过几次吧,任务结束的时候。”
她忍不住侧头看他,发现他没有看自己,正眯着眼望向远方,他也没有戴墨镜,苍蓝色的眸子映着海天的颜色,显得格外通透……
“和杰还有硝子一起?”
“不然呢?”他顿时笑了,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我那时候不就只和他们一起玩嘛。”
江訫月轻轻点头,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了靠。五条悟立刻会意地收紧手臂,下巴抵在她发顶。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轻柔的哗啦声,潮水退去时带走了细碎的沙粒,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江訫月盯着那些痕迹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其实小时候我总觉得海很可怕。”
“嗯?”
江訫月第一次见到海是在加州的圣莫尼卡海滩。那年夏天,她七岁。
阳光把一切都晒得发白。海水的蓝浓得化不开,像是要把天空的颜色都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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