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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拉着荀舒要走,还没到门边,便听到秦兰心带着哭腔的声音:“等等!我说……”
秦兰心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难堪和屈辱,将事情和盘托出。
“昨晚我带了碗百福楼的桂花莲子羹来寻你,却瞧见院中只有一个侍女,房门亦是紧闭。我以为你不在院中,正要先离开等你回来再送,那侍女说你就在屋内,让我直接进去就行。我进了屋子,没想到屋中人不是你,而是世子。我与他聊了几句,他瞧见了我带来的甜羹,将那碗甜羹抢去吃了……这之后,他便像是突然发了狂,将自己的衣裳除了,又来脱我的衣裳……我大声呼喊,院中却无人应答,像是都走开了似的……然后我就,我就被……”
秦兰心垂下头,头颅恨不能埋进胸口,肩膀抖动如蝶翼,哽咽声愈发明显。
他院中的侍女主动要她进屋等候?李玄鹤若有所思:“你可记得那侍女的长相?”
“那时天色暗,那侍女一直低着头,我看不真切,只觉得颇为瘦弱。若是再见到的话,我应当能认出来。”
“好,一会儿我会让院中的下人都到檐廊中,还要劳烦秦二姑娘去辨认一番。”李玄鹤停顿一瞬,继续问道,“你说大哥喝了甜羹后突然发了狂?你这甜羹中可有放什么东西?”
李玄鹤生在平阳侯府,自幼听过、见过不少后宅龌龊手段,比如靠让人血气翻涌的药促成姻缘。有男子强迫女子,亦有女子强迫男子。他知道秦家想要秦兰心嫁给他,也知道秦兰心多少有些喜欢他,所以在她话说到一半时,便想着她是否在甜羹中加了这类药,却没想到秦兰心径直否认了此事:“那碗甜羹是我从百福楼亲自带回来的,我自己也吃过,里面什么都没放。那空碗如今就在你的屋子里,你们若不信,拿去一验便知。”
李玄鹤盯着她看了半晌,只觉得她的神情有些古怪,但于此事上,并不像在说谎。他挪开目光,干脆利落承认了他的错误:“此事我会令人去查,若是我误会你了,定会向你道歉。”
秦兰心轻咬着嘴唇,虽衣衫齐整,却感觉像是被扒光了扔到人群中,被他人的目光审视、嘲讽……偏偏这人还是她心悦之人。
她这辈子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荀舒看着她,不知怎的想起了宁远村中,被魏五郎纳入府中的姑娘。那些姑娘表面上被魏五郎欺辱丢了清白,而后被家中嫌弃,不得已入了魏宅,与如今秦兰心今日的事有何不同?若世子未死,秦兰心怕是也要被迫入府为妾,可如今世子死了,她又该怎么办?宁远村的姑娘借着入魏宅做掩饰,过上了想要的生活,那秦兰心呢?她想要的生活是什么?她可还有重来的机会?
荀舒眼中有怜惜流露,被李玄鹤瞧见。他思索片刻,开口道:“此案我定会查清,若与你,与秦家无关,平阳侯府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昨日来寻我之事,都有谁知晓?”
“我昨日带着甜汤回府后,先回了姐姐的院子,之后才去了你的院子。我在姐姐的院中碰到了府中的管家,老夫人屋里的嬷嬷,还有其他许多人……我去寻你的事并未藏着掖着,许多人都知晓。你如今问我,我却是无法一下子全部说出来。”-
黎宋收到李玄鹤的信儿,带着一队人马很快赶来平阳侯府,对现场进行查验。
大理寺的人忙碌的时候,赤霄召集院中所有仆役,在檐廊下站成一排,让秦兰心透过窗户一一辨认。待所有人从窗前走过后,秦兰心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有我昨晚见过的人。我昨晚见的那人比他们都要瘦小些。”
这回答在所有人的预料之外,赤霄让她反复辨认多次,确认无误后,方将结果呈报给李玄鹤,末了补了一句:“公子,她会不会在撒谎?”
“不知道。”李玄鹤坐在荀舒院中的石桌旁,手指无意识敲打着桌面,“黎宋的现场勘探完了吗?仵作到了吗?”
“到了,正在现场查验尸体。黎大人带来了几个擅常辨药的人,细细辨过茶壶中剩余的茶水,和甜羹里剩余的残羹,已然有了结论。秦二小姐在此事上并未撒谎,那甜羹里确实什么都没放,倒是那壶茶水,里面添了极为厉害的虎狼之药,若掌握不好用量,可让服用者从此不能人道,或是爆阳而亡。”
李玄鹤皱起眉头:“那茶水中的用量可对?”
“据他们说,茶壶中剩余的茶水不多,但所加之药已然过量。这样分量的药若是喝上一杯,轻则此后如宦官般生活,重则便是大公子如今的下场。”
荀舒在一旁听得咂舌,忍不住道:“竟这般凶狠……谁与世子有这般大的仇恨?”
“或许这药不是下给兄长的,只是误打误撞被兄长喝了。”李玄鹤揉了揉酸胀的额角,“将我院中的人都叫到此处,我要亲自审问。另将兄长身边跟着的人请到院子外,让他们稍等片刻。”
第76章人有千算7
赤霄的动作很快,不过片刻,便将院中仆役再次召集,赶羊似的赶到荀舒的小院。
李玄鹤的院中仆役并不多,只两个粗使仆役和两个侍女和两个院子里的洒扫。六个人在院中站成一排,低垂着头,很是懂规矩。
李玄鹤坐在树下石桌旁未起身,手肘支着石桌,揉着酸胀的额角,目光淡淡扫过他们,如看着一群陌生人:“昨晚我离开院子后,院中发生何事?为何兄长在屋中等候,却仍旧让秦家二小姐入内?”
院中六个人面面相觑,站在最中间的一个侍女最先开口:“昨晚郎君与荀姑娘离开侯府后没多久,世子爷便来了,一定要在院中等郎君。奴婢们没办法,便开了正屋的门让他入内休息。之后奴婢要为他奉茶,他却说不用,将奴婢赶了出去,并将房门合上,一个人在屋中等候郎君。奴婢们想着世子或许要趁着这个机会小憩一会儿,便没再打扰他。”
“你们未给兄长奉茶?”
李玄鹤的声音不辨喜怒,侍女们以为他是在指责他们没有规矩,急忙解释道:“是,奴婢昨夜本已沏好了茶水,可被世子拒绝了。见世子不需要,便将茶盘搁在了门口的台子上,想着一会儿若世子口渴了,直接端进去便好。后来那茶水不见了,奴婢还当是其他人收走了,没想到会出现在屋里,不知是谁端进去的。”
李玄鹤的目光扫向其他人,被看到者无不摇头摆手,示意此事与他们无关,生怕被问责。李玄鹤一夜没睡,头痛得厉害,愈发不耐烦,彻底冷了脸色:“莫要问一句答一句。”
仆役们在一瞬间跪下,俱是惶惶不安,一粗使仆役哭丧着一张脸
道:“郎君,并非奴们不答,而是确实不知。昨日世子到了后不久,长公主院中来人,说是给郎君和荀姑娘准备了些新衣裳,将两位姐姐交了过去。又过了一会,老夫人院中来人,说是老夫人晚上发脾气,定要将屋中的物件重新安置一番,又叫了三人去,只留了奴一人在院中。可偏偏是这时,又有人来,说是要找人帮着抬个箱子。那人穿着府中下人的衣裳,但奴没认出是谁。奴想着帮着抬个箱子,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去了。等到奴回来时,秦二娘子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正和世子爷在屋内……玩得畅快,早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李玄鹤心中恼怒,面上却不显,只继续问道:“你们去了多久?回来时院中可有异样?”
仍旧是刚刚那粗使仆役:“奴帮着那人抬着箱子去了后花园的水榭中,之后方回了院中,前后离开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奴回来时,除了房中的秦二小姐,院中没有其他人,也没其他异样。之后,其余几人方才陆续返回。那时房中世子和秦二小姐颇为激烈,奴婢们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院门口远远守着,生怕离得近了冒犯了屋内二人。”
李玄鹤冷冷道:“也就是说,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这院中无人看守?”
众仆役低下头,伏低身子,再不敢说话。
李玄鹤几乎被他们气笑:“我不过离开京城半年,你们竟松散成这般?若院中放了机要文书,你们岂不是拱手送到了贼人手中?”
“郎君息怒。”
案件要紧,李玄鹤挥挥手:“鱼肠,将此事记下,等案件了结,带着几人去领罚。”他顿了顿又道,“昨日去祖母院中和母亲院中的人呢?你们去了后,可有异样?”
两个侍女答道:“奴婢二人去到长公主院中后,院中的姐姐们说从未遣人去过郎君的院子。但长公主殿下前些日子确实为殿下准备了些衣裳,便让奴婢二人等候片刻,她们去取了来,让奴婢二人顺道带回来。”
另外三个人道:“奴们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倒是早有人在等候。那人带着奴们去了老夫人院中的花园,领着奴们在黑暗中将几十盆盆景换摆放的地方。但奇怪的是,院中只有奴们几个人在忙活,并不见其他的人。”
见院中几人再说不出更多有用的线索,李玄鹤挥手让他们退下后,将李玄厚身边的两个随从召到了院中。
两个随从被引着到石桌旁几步站定,佝偻着身子,一言不发,瑟瑟发抖。
李玄鹤曾在李玄厚身边见过他们多次,多是被李玄厚训斥责骂,而这俩人像是早就被抽走了魂气,莫说言语上反驳,就连眼神都不曾抵抗过。
李玄鹤问道:“昨日你们二人去了哪里?为何不跟着兄长?”
“世子说是要来寻三公子,只是在府内行走,片刻便返回,就没让我们跟着。”
“你们可知他来寻我所为何事?”
“奴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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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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