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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今日秦大人说,秦兰心已向他讨要剩下的那瓶药,没必要再去打秦蕙心手中残药的主意,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况且,大理寺的人说那酒壶中的药明显过量,若是秦兰心,她心悦三哥已久,怎么会下这么大的剂量?她想要嫁给三哥,怎么可能会害死他?难道她想做个‘寡妇’?”
“这倒也是。可若是秦蕙心,她与李大人无冤无仇,何必要这样做呢……”
阿水的问题无人回答,院中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秦蕙心想要帮秦兰心嫁入平阳侯府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要下这么多药呢……
院中静谧未持续太久,蝉鸣三声,鸦雀飞过,门外响起脚步声,片刻后院门便被敲响,伴随着鱼肠的吆喝声:“郎君,断肠草的事有消息了。”
李玄鹤微微颔首,院中立刻有人上前去开门。鱼肠进院后直奔石桌边,规规矩矩行了个礼,然后开口道:“大理寺那边刚刚传来消息,说是城中的药铺、医馆已经全部搜查过了,最近一个月,共有五个人曾购买过断肠草。官差们已经去其中四个人的家中探查,均发现了需要用断肠草做药引的病人,或是家中虽无病人,但买回家后尚未动过的断肠草。”
阿水敏锐察觉到鱼肠话中的问题:“不是有五个人购买吗?为何只查了四个人?”
鱼肠道:“最后一人比较特殊,原本也是要查的,但怕打草惊蛇,就先按了下来,等郎君决断。”
李玄鹤挑眉:“那人是谁?”
“最后一个买药人是个酒楼的店小二。据那店小二说,是一个年轻姑娘托他去买的,付了他整整一两银子的跑腿费。那姑娘带着面纱,店小二没看清长相,但是却记得那姑娘离开时,买了一碗店中出名的甜羹带走。巧的是,那姑娘买走的甜羹,与秦二小姐端着送到郎君您房中的那碗甜羹一模一样。”
断肠草是秦兰心托人买的?
过往的一切疑点终于在此刻隐隐约约连成了线,被乌云遮蔽的苍穹终于有阳光泄出。院中几人心中各有所想,片刻后李玄鹤开口,唇角微微勾起,已然有了决断:“去将府中所有仆役聚集在一处,记住,是所有的仆役。母亲那里我一会儿亲自去说。”
鱼肠领命离开,荀舒疑惑道:“可是要让秦兰心认人?既然如此,为何要将长公主院子的人牵扯进来?明明已经肯定那人是世子院中的人。”
见是荀舒发问,李玄鹤放轻声音,耐心为她解释:“如今我们也只是怀疑那人是兄长院中的人,可万一不是呢?万一是凶手为了混淆视听,寻了其他院中的人做这件事呢?不如借此机会,将所有人一起查了,顺便也能看看这平阳侯府内,到底藏着多少魑魅魍魉。将整个院子的仆役聚集到一处,并非小动作,我将母亲牵扯进来,也是想借着她的威望,压一压府中人的不满,让父亲或是祖母,不得不配合。
“另外,除了要让秦兰心辨认那晚的侍女外,我们也可借着这个机会让厨房的人,辨认一下那日曾靠近过食盒的人究竟是谁。在众目睽睽中指认,再让那背后之人当众辩驳,难道不是更有趣吗?”
第86章人有千算17
平阳侯府后院有个演武场,颇为开阔,是李玄鹤的曾祖父辈留下来的。家中的郎君们自幼时便要日日在此处习武,强身健体,不堕将门之风。
如今家中人丁单薄,世子不爱武,小公子年岁尚小,唯一一个常常练武的人,已有大半年不在家中。演武场已冷清了许久,今日倒是热闹起来。
平阳侯府所有内宅的侍女小厮均被请到了此处,一排排站在演武场内,像是人市上的货物,抬着头,等待主家的挑选。平阳侯府的主子们被请到了演武场边,另设了座位,坐看场中的一切。
老夫人坐在最中间,皱着眉头,耷拉着脸,狠狠盯着面前的人,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害死了她疼爱的孙子和曾孙子。平阳侯的面上闪过不耐烦,余光瞥见有孕的妾室站在一边,连个椅子都没有,不耐烦便转成了担忧。他想要同身边的长公主说些什么,但瞧着她冷漠的神情,终究是心中有愧,不敢开口。
长公主坐得端庄,妆容发髻一丝不苟,目光冷漠但平和。秦蕙心坐在她的另一侧,短短几日,又瘦了一大圈,衣服空荡荡的,身子明显虚弱,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
世子之案的情况他们已被告知,众人虽不解为何要将他们请到此处,但长公主和老夫人都没说话,自然也没他们说话的份。
演武场中,赤霄带着秦兰心从一排排的仆役面前走过,辨认那晚她在李玄鹤院中瞧见的侍女。秦兰心攥着手中的帕子,看得分外仔细,眼睫却有细微的颤动。荀舒站在一旁,视线追随着她,看着她面不改色走过世子院中的仆役们时,心中有些许惊讶。
难道他们猜错了?那药真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并非出自秦蕙心手中?
秦兰心继续往前走,掠过一排又一排,最后停在了一个十七八岁的侍女面前,盯着她看了半晌,肯定道:“那日在三少爷院中,将茶水递给我,让我进屋等候的人就是她。”
演武场中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间聚集到秦兰心所指认的那个人,须臾后面色各异,有人认出了秦兰心所指的那个侍女,胆大的已将目光偷偷瞥向了长公主的方向。
那是长公主院中的粗使侍女,时常在平阳侯府中行走,不少人都识得她。
那侍女被指认后,慌忙垂下头:“秦二小姐,你认错人了,奴婢是长公主院中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在三少爷的院中呢?”
秦兰心又看了她几眼,坚定道:“我的记忆力很好,不会记错的。”
那侍女转头看向长公主,瞧见她沉如寒冰的脸,心中惊慌,扑通一声冲着长公主的方向跪下:“殿下,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从没去过三少爷的院子啊。”
长公主垂眸看着她:“你既然说那晚你未曾去过鹤儿的院子,那你倒是说说,那晚你在哪里,可有人为你作证?”
那侍女瑟瑟发抖,结结巴巴道:“奴婢那晚身子不适,一直在房中休息。其他姐妹都在上值,无人可为奴婢作证。”
窃窃私语声渐起,有人看长公主,有人看跪在地上的侍女,一时间议论声不断,倒像是个僵局。李玄鹤的眼中从来没有不可破的僵局,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一瞬,便对一旁的人道:“带人去搜查她的房间,搜出什么,立刻来报。”
他并未收着声音,那侍女自然听清了他的话。她想到藏在枕头下一直没寻到机会带出平阳侯府的药瓶,还有那几张银票,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满脸惊慌再也无法掩饰,匍伏在地不停磕头:“殿下饶命啊。”
众人瞧见她这副模样,哪里还能猜不到真相?这侍女显然正是那晚李玄鹤院中的侍女,可再看长公主和李玄鹤的模样,他们似乎也不知道这件事,甚至能毫不避人的,让人去搜查这侍女的房间。不知是笃定了什么都搜查不出,只是想要借此堵住悠悠之口,还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无论搜查出什么,都无所惧怕。
老夫人将拐杖重重敲在地上,看着长公主怒道:“侯府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待厚儿?厚儿自由便没了母亲,老身是对他疼爱了些,将这世子之位给了他,堂堂大梁长公主,何必为了这丁点东西,杀人呢?”
这话说得难听,长公主看着老夫人,目光意外的平静。
她回忆起了嫁入侯府的这二十多年。
老夫人性子骄奢,一直以来说话行动全凭自身的喜好,老侯爷还在的时候,尚能劝几句,可自几年前老侯爷走了,老夫人便开始变着法的折腾,甚至想要给她立规矩。
她自然没搭理她,但也懒得同她计较,却没想到助长了她的气焰,愈发荒唐,如今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了一件莫须有的事来斥责她。
她想起那日荀舒说的话,她到底是何苦呢?
她的身姿笔挺,下巴微微抬起,话语中带着几分嘲意:“老夫人也知道本宫是长公主。本宫若想要这世子之位,哪里需要杀人?不过就是同皇兄说一句的事儿,何必这般麻烦!最多是事后被言官上几封折子,不痛不痒地斥责几句。本宫若定要这世子之位换我儿来坐,你们又有谁能阻拦?”
老夫人没想到在她面前一向平和的长公主,今日竟会顶撞于她,眉头紧锁,脸上沟壑愈加明显,抿着唇没说话。
长公主轻笑:“这点东西,本宫看不上眼,以前不要,以后也没兴趣。本宫倒是要看看,若我儿不做这平阳侯世子,不继承这平阳侯府的爵位,你们又要如何。”她转过头,望向跪在面前的那个侍女,隐约想起这人是前些年才被选进府中,在她的院中做洒扫的。她冷笑道,“这府中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是多,竟然连谁是你的主子都分不清。你倒是说说,你那晚去我儿院中,究竟做了什么?世子的死可与你有关?”
那侍女抖得愈发厉害,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一旁的平阳侯看不过
去,劝道:“不过是个侍女,何苦这般咄咄逼人?”
“平阳侯可是瞧上她了,也要收入房中?”长公主淡淡道,面上全是讥讽,“无妨,明日本宫便搬回公主府,本宫住的那院子空了下来,正好安置这新的姨娘。大梁公主婚后自来是住在公主府的,本宫屈尊在这宅子里已二十余年,早就腻了,也该回去看看了。”她的话音落下,见平阳侯似要辩驳,打断了他,“你我之事,容后再议。今日鹤儿将这府中所有人聚集在此处,是为了凶案之事,还是莫要喧宾夺主。”
平阳侯往日鲜少与长公主争执,今日被激出了几分气性,冷笑道:“你既说这些事不是你做的,你可有证据?”
长公主冷笑道:“本宫何需这种证据证明?!那日世子进了鹤儿的屋子,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恐怕连这侍女都不知道那日屋中的人是世子而不是鹤儿吧?若是鹤儿,本宫自来就看不上秦家姑娘,如何会使这种阴招逼着我儿娶她?更何况,就算本宫真要下药,怎么会下那么多药,伤害我儿呢?本宫只有一子一女,皆是本宫的心上肉手中珠,若谁敢伤害他们,本宫断然不会放过他们!”
这理由条理清晰,极有说服力,一时间,场中再无人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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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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