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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得想起方才他在汤池时说过的话,徐可心匆匆擦拭眼泪,忽得咽不下这口气,也想扯掉男人这副漫不经心的面具,看他也露出狼狈之色。
她看了眼桌案上的酒壶,伸手拿了过来,忍着不适饮下一口后,环着男人的脖颈直接吻了上去。
好似察觉到她的意图,男人眉眼上挑,顺势揽住她的身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酒水在两人的唇齿间游荡,没过多久,一整壶酒就见了底。
不知是情药发作,还是醉酒的缘故,徐可心只觉身子格外燥热,难言的渴望在体内蔓延,占据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的头也昏沉沉的,好似清醒,知晓面前的男人是她的夫君,又好似不清醒,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紧紧抱着男人,同他肌肤相亲,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到旁的。
偏偏男人喂她服
用情药和烈酒,却不对她负责,只将她抱在桌案上,任由她躺在上面,而他自己则站在桌案前,垂眸无声注视她。
直白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从上到下,观赏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身子格外烦热,桌面却格外冰冷,贴上的一瞬间,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整个人难受地抚着身子,饶是神志不清,也知道她身子的变化都是因为面前的男人。
她眉眼含春,嗔怪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不满地唤着大人。
可饶是她身前衣服散落,整个人赤着身子躺在对方面前,男人也依旧站在原地,眼底没有情绪地看着她。
她不胜酒力,加之服用情药,没过多久整个人便同男人所说的那般,□□焚身,整个人痴迷纵情,只想同大人欢好。
迟迟等不到男人的回应,她意识消沉,难言的委屈充斥心间,她微微蜷缩身子,将手臂挡在面前,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哭得实在可怜,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但声音又细又软,不仅不引人怜惜,反倒令人生出暴虐的心思。
林远舟垂眸,看着女人满是泪水的脸颊,终于上前一步,单手撑在她身侧,俯身勾起她垂在身前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道,“只是片刻空虚而已,可心也难以忍受?”
“这般娇气,岂不是往后只能留在为夫身边,做个贪于情爱的玩物。”
冷白的手指勾着发丝,微微缠绕,复又握住她垂在身前的手,同她十指相扣,手指按在指缝之间,攥得极为用力,一辈子不分开似的。
徐可心眼下意识不清醒,根本难以分辨男人说了什么,只在他靠近的瞬间,就下意识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迫不及待地仰头吻了上去。
本来躁动的心,在唇贴上去那一刻,终于稍稍平复些许,未同方才那般急切无措。
林远舟轻笑一声,看着她痴迷的眉眼,温声道,“可心,为夫此刻站在你面前,只是你一人的夫君,不必同往日那般不安急切。”
“喂你服下情药,也会为可心解开身上的毒。”
“为夫今夜哪里也不去,只陪在可心身侧,做可心一人的夫君。”
男人轻声说完,抚上徐可心的后脖颈,俯身吻上她的眉眼,吻拭她眼中的泪。
“可心也只是为夫一人的情人,往后勿要再同人往来,不然为夫只能一次次惩处可心,才好让可心长记性,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为夫疼惜可心,可心也莫要让为夫难为。”
徐可心环着他的脖颈,眸色迷离地看着他,听着耳边的低语,根本难以分辨他到底说了什么,只觉头昏沉沉的,被人扯下衣服怜惜地抱在怀里。
身子燥热难耐,对方的身子却格外冰冷,让她忍不住靠近,紧紧环抱着他的身子,汲取他身上的冷意。
徐可心意识不清醒,被人抱在怀里,引诱着说了许多平日里难以启齿的话。
之前男人令她唤父亲,她一直难以启齿,只别扭地唤了几声。
眼下头昏昏沉沉的,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乖乖应着,背靠着男人,口中无意识地唤着父亲。
有力的双臂横在她的身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让她难以呼吸,只觉整个人被束缚在一堵硬墙上,浑身沁着热汗。
她不曾在醉酒时同这人欢好过,今夜是头一次,整个人失了意识,身心完全寄托在男人身上,好似真得同他所说的那般,成了只知情爱的玩物。
临到最后,她瘫软在床上,微微张唇,口水顺着唇角落在床上,积攒出一块水渍。
男人坐在她身侧,轻轻抚着她的侧脸,低声道,“可心为何同稚童一般口齿生津。”
徐可心累得全身无力,听着头顶的调笑,她费力地挪动身子,枕在男人腿上,环着他的腰腹将脸贴在他的身上,不满地攥紧他的衣裳。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颈侧,不紧不慢揉捏。
徐可心本来未理会,直到男人的手抚向她的后背,隐隐有向下的趋势,她下意识攥住男人的手臂,闷声求饶道,“大人……真的不行了……”
男人轻笑一声,反握住她的手,“可心仍有力气同为夫讲话,如何不行?”
她闻言身子一僵,环住男人腰腹的手臂用力,挪着身子躲他的手。
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只想睡觉,况且男人太难缠,变着姿势抱着她,她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和手臂堪堪稳住身子,整个人悬在半空,鲜少落在床上。
她没了力气,只想早些入睡,男人起身,向床下走去,还未等她抬眼看大人去做什么,就听见了水落入杯中的声音。
她身子一颤,男人去而复返,抚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将掺了情药的酒水再次渡到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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