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清砚半夜被她挤得满身火,恍然记起有根镯子还放在书房抽屉里,左右是难以入睡,遂起身去搜找一番。
静夜中,就着如银的月色,白玉衬得那截皓腕更如凝脂透骨。
一如昨夜那般,谢清砚伸手轻抚她侧脸,情不自禁啄吻下,他珍而重之:“趁你睡着时,这是定情信物。”
檀禾粲然一笑,而后轻轻“啊”了声,挠了挠脸颊:“我、我要想想送你什么……”
谢清砚攥过她的手,吻她指尖,轻笑着说。
“不用,我有你便行。”
第43章
午时三刻,天牢禁地。
弥漫着浓郁血气的狱中,四处漆暗密不透风,唯有两侧甬道墙上几盏灯烛着暗淡的微光。
镣铐加身的董淳峰瘫坐在茅草席上,花白乱披面,褴褛囚衣布满泥渍血污。
他被牢狱之灾折磨得人鬼不如,绽开的皮肉模糊溃烂,周身散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忽地,沉重的牢门被人推开,昏暗狭窄的方寸之地漏进一缕光。
董淳峰迟钝抬头,空洞的浊目望过去,愕然现来人竟不是太子,而是个传旨的太监。
想来是皇上下旨了,复又低低垂,闭目等待处决。
内监不着痕迹瞥了一眼,不得不感慨风水轮流转,一月前这位大司马还极尽一朝之荣光,如今已成了阶下囚。
他展开明黄色的卷轴,扬声念着:“今奉皇上诏令,董淳峰贪污腐败
证据确凿,依律法罪本当诛,念其为皇亲国戚,开赦死罪,籍没赃款家财充作边防军费,黜官贬为庶人。”
闻言,董淳峰大为震撼,脑中嗡嗡作响,皇上竟然不是选择处死他?
这也意味着,并未能查出他养兵的证据。
他勉力撑起身体,颤巍巍接旨,跪伏在地。
“罪臣谢皇上宽大之恩!”
狱卒给他开去镣肘,董淳峰拖着颓败的身躯,强忍伤痛,步履颤缓向外走去。
从天牢走出,重见天日的那一刻,董淳峰如释重负。
展目望去,几丈远的地方,停留着一辆马车,车夫上前来,小心翼翼扶着他登上马车。
见到车中坐着的人,董淳峰趋前一步,欲要躬身行礼:“臣……草民身上污秽不堪,恐浊了王爷的眼。”
谢清乾抬手扶起:“外祖父,您受苦了!”
“外祖父且放心,今日此仇,来日本王定要向谢清砚百倍讨回来!”谢清乾气得脸色青紫,狠声道。
他筹备了这么多年的心血,一夕之间被挫得元气大伤。
如今外祖父手中的兵权已被收回,钱财两空,只剩下他豢养在暗处的军队。
听怀王提及太子,死里逃生的喜悦顷刻间消散,董淳峰不禁陷入深思。
以太子睚眦必报的秉性,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他招兵买马的所有罪证,哪怕查不出,也势必要寻个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他身上。
可太子居然会轻飘飘地放过了他们……
董淳峰皱眉,一副思虑颇深的模样。
他隐隐感觉事情远不止这般简单,太子此举似乎是有意为之。
谢清乾并未察觉,他压低声音:“宫里传出消息,西北乱了,镇北王欲要造反。谢清砚近来要领十万大军前去攻打朔州,届时周边兵力调往西北,京中兵马亏虚……”
董淳峰一听,沉默片刻后,觉得有理。
镇北王褚渊可不是乌阗岐王那个酒囊饭袋,他是块难啃的硬骨头,麾下兵力雄厚,这么多年来,连皇帝都恨的牙痒痒。
若真能打起来,对于他们而言,的确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怀王和董家的出路也只能在此了。
……
放走董淳峰,谢清砚的确是故意而为。
仁宣帝企图借他的手铲除异己,想要高枕无忧,他又岂会让他如愿。
正如檀禾那日玩的九连环,以退为进,不失为一个诱敌深入的好法子。
如今哪怕没有养兵的确凿罪证,谢清乾也得了仁宣帝的猜忌。
谢清乾坐不住的,任是再浓厚的骨肉血亲,一旦涉及到那把龙椅,皆可厮杀抛却。
只可惜,去了朔州,便不能亲眼看见这一出好戏了。
此刻,谢清砚颇为气定神闲地靠在圈椅中,冷峻的眉目低敛着,眸底聚集出深重的浓墨。
只是,再好看的戏也比不上眼前的美人拥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吴佣,字有为,庶出,嫡出兄长叫吴俊,亲侄女叫吴倩儿,侄女婿叫朱见深,大明朝有名的宪宗皇帝,这侄女婿有个有名的妃子,姓万,叫万贞儿。万通,字忠明,嫡出,锦衣卫指挥使,亲兄长叫万福,万贵,姐夫叫朱见深,亲姐姐叫万贞儿。这两个原本犹如平行线的人,相交到一起宅斗官斗宫斗。...
上古大战落幕,武道衰弱,灵根道昌盛。天元宗,有灵根者成外门弟子,无灵根者成人肉沙包。修仙本是逆天而行,身消道死在也寻常不过。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你就要...
家乡水患,一路逃亡身无分文的方竹为了给妹妹治病买药,不得已把自己卖给了一猎户做冲喜娘子。猎户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村里人人都道方竹是个傻的,不知道寻个好人家,偏要来做寡妇。方竹毫不在意,她...
...
许奕有个小青梅,笑容甜甜的,声音嗲嗲的,是个作天作地的小妖精。她一哭,他恨不得拿命来哄。可她不要他的命。重活一世,阮钦菁变成了小黏人精,每天追着他亲亲丶抱抱丶举高高。操场上,她软软的抱着他的腰,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许奕,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雨林中,她扑在他身上,柔软的像羽毛,又像云朵,许奕,我喜欢你。饭店里,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追他半年了还没追上,你们说气人不?烟花满城的夜晚,他捏住她的脸颊,恶劣的说,阮卿卿,现在後悔,来不及了。逼仄的车里,他眼角泛红,抵在她肩上呼吸急促,卿卿,我难受确有私心愿神予以偏爱,更愿神明永居神祇不染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