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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州是往来行商旅客的必经之地,是以街上歇脚的客栈众多,檀禾几人进城后找了一家临街的客栈暂时歇下。
晨间的街市逐渐热闹起来,檀禾草草沐浴一番后便倒在床上,被马车颠得快要散架的身体在沾上被褥后,迅陷入沉睡。
这一觉睡得很是黑甜,再醒来时已不知今夕何夕。
一道高大深默的阴影投照的身上,檀禾似有所感,困倦地掀起眼皮,慢慢望过去。
满屋昏黄的烛火此时映在青年脸上,静静的一层柔和暖色衬得他光华逼人。
檀禾眼前虽朦胧不清,但沉稳清冽的檀木香充满了周身,静谧而深沉。
她懒懒地打个哈欠,眨了眨湿润眼睫,哼道:“你是谁?待我夫君回来再想跑可来不及了。”
谢清砚坐在床榻边,低笑着俯身,轻啄她的眼睫。
他薄唇轻扬,温声道:“想不想和我私奔。”
“……啊?”
还处在将醒未醒中的檀禾一瞬清醒。
第57章
戌时,街道上行人商贩渐少,坊市钟鼓敲起,这意味着晋州城宵禁在即。
在城门关闭前的刹那间,一匹疾马往外冲了出去,身后激起一片飞扬的尘土。
城门守卫被惊到,几个呼吸间,只见两人一骑正沿着朝西的官道驰骋而去,很快遁入茫茫夜色之中。
人初静,月正明。
官道上骏马疾驰着,青年的衣袍在风中翻飞不止,裹卷着轻薄的鹅黄裙袂。
白日里的热浪被夜间的凉风吹散,檀禾额前的碎也一同随风轻飞。
后背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衣衫传来。
半个时辰前,檀禾还躺在客栈床上,被男人抱起穿衣洗漱。
眼见着谢清砚收拾好行囊,拎起药箱,又为她戴上幕篱。
这雷厉风行的一出,令檀禾脑子一片空白,她不明所以地问:“你这是作甚?”
适才自己只是随口瞎侃一句,他竟还当真了不成。
更何况,他日夜兼程加之又在军营处理了一天要事,大半夜的难道不该休息么?
“私奔啊,”谢清砚眉梢微微一挑,径自牵上她的手往外走,语气不疾也不徐,“既然你夫君还未归,那更要抓紧时间了。”
于是,谢清砚一刻不歇地将人拐走。
直到此刻夜行上路,檀禾才真信了他没在开玩笑。
他们二人当真是连夜骑马私奔。
谢清砚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手握紧马缰。
他目光掠过周遭,月色皎洁亮得惊人,四下里除了呼啸的风和奔马之声,再难听见别的声音。
谢清砚垂下眼睫,隔着幕篱,似乎都能窥见檀禾懵怔的表情。
他垂靠近,低笑着解释道:“只是带阿禾先行去朔州,此处离朔州有百里,骑马跑上两三日便能到了。”
檀禾听了这话,心中了然。
她的手不自觉地覆上他的手背,忽而侧头又问:“眼下我们不告而别,黄雀他们知晓吗,还有你那些将士呢?”
“放心,都安排好了,他们后脚就跟上。”
-
上京,紫宸殿。
“他何来的太子妃?”
仁宣帝粗略地扫了一眼官驿折子,目光落在上,眉头紧锁。
殿中一瞬间静得出奇。
“这……”杨延犹豫着道,“难道是东宫里那位美人?”
毕竟多年来太子身边只出现过这一个女人。
仁宣帝想起万寿宴谢清砚身旁的美人,冷哼一声。
起初还当他只是玩玩而已,不曾想连披挂上阵都要带着。
恰在此时,外面有内侍惊慌失措地赶进来。
杨延一看,正是自己手下的小太监,压低声音提醒:“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启禀皇上,和亲使团来书,柔南公主出事了!”
在当日公主在岷州地界被匪徒劫后,使臣不敢有任何延误,立刻书信派人八百里加急上呈到了上京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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